01
我拿着有些泛皱的信笺,上面写着有些模糊的地址,还有一连串早已不用的电话号码。我盘问的当地所有的知情人,却也没找到她离开时说的种种缘由和去向。这么久未见,心中的一个人或许已经模糊不清,不知是人散了,还是当初的景致变了。我记得通榆村里有一位我们的老师,我也想有幸去拜访儿时的老师。也可随性的去碰碰运气,看看能否知道她的一些近况。瞧见一颗老愧树下一个老人正在乘凉,我便上前去进行了一番询问。老人家穿的有些凉薄,腿脚也没当初那么利索。我便蹲在她的藤椅边,细来打听。她颤颤巍巍的说道。
来找阿芸吧?我连连的点头。
她好像有些心烦的怨载道。你怎么如今才来呀,可否知道她的情况,她过的好不好?
显然她的脸色很难看,苍白里透着黄斑。气色很差。
02
我告知她,我也有好多年不曾联系了,毕业后我们两城相忘,也没多少联系。那时通讯还不发达。久而久之这份情变淡了。
她有些气恼。然后抛下一句不好的话:你以为什么是情感,是你能来即来,想走就走的?
我深知心里有太多的愧对,也不想做更多的解释。而我最想知道的是,此时的她生活在什么地方,活的又怎么样。
老师有厉严,而后便淡然的说道。阿芸早年还在这里生活,后来便无声无息的离开了。好多年都于村里人断了联络。去年她匆忙的回来过,我能明显的感觉到她瘦了太多,她回来只是把一张没有几页的信笺递给了我,还恳求的叮嘱,如果有个同样拿着信笺的人来找他,通融的告诉他,我已离开,在崇明岛。如果有缘,必会想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