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宋传奇故事新编神奇古镜 · 第七回 灵湫鲛肉肥腴鲜美 张珂女儿怪病因鸡
唐宋传奇故事新编
神奇古镜 · 第七回
灵湫鲛肉肥腴鲜美 张珂女儿怪病因鸡
上回书说到，王绩与兄长王度一别，转瞬不觉过去了三年。到了大业十三年夏六月，王绩辗转回到了家中。
王绩拜见了兄长王度，首先将宝镜恭恭敬敬地还给了哥哥王度，说：“这个镜子真地是个宝物啊！三年前小弟辞别了兄长之后，首先去到了嵩山少室，游历了半日，下山经过石梁，坐在玉坛边歇息了片刻；时近傍晚，附近有一块凹进去的石壁，里面有个石堂，可以容纳三五个人。我就在石堂之中住宿过夜了。
“那夜月明。到得二更天后，出现了两个人，一个长得像是胡人，胡须两眉均皆雪白，其形貌清瘦，被称作山公；另一个长得大脸盘，白胡须，长眉毛，人生得又黑又矮，被称为毛生。他俩问我：‘你是什么人，为什么睡在这里？’我回答道：‘我是个探寻幽境、寻访奇迹、追求奇遇的人。’他俩坐下来跟我聊了很久，言谈之间常常有与平常人很不一般的见解。我因此而怀疑他们是山中的精怪而非常人。于是就偷偷把手伸到背后，解开包袱拿出来镜匣打了开来，取出来宝镜，向他俩逼照。但见镜光闪烁，他俩惊叫着趴在了地上，矮个子化作了一个大乌龟，长得像是胡人的化身为一个老猿猴。我便把宝镜挂到了天亮，这两个精怪眼见得全都死了。那个大乌龟浑身都是绿毛，那个老猿猴长了一身长长的白毛。
“随后，我又进入箕山，渡过颖水，经过太和，观赏了玉井。玉井边有个池子，池中之水清澈碧绿。经向当地樵夫询问，樵夫说：‘这是灵湫，乡村闾里每逢八个大节都会祭拜灵湫，以祈求神灵保佑赐福。如果有哪个节日没做祭祀，这池水就会立刻冒出黑云，降下巨大的冰雹，砸垮堤坝土山、砸坏庄稼，导致颗粒无收。
“闻听此言，我悄悄拿出宝镜，向灵湫水中照射；池水立刻涌腾如沸，有雷声震响，电光闪烁；忽然之间，所有的池水全都从池中升腾而出，点滴不剩；湫水池立刻干涸见底了。只见距离池边二百步开外，落地池水中现出一条‘大鱼’来，长约一丈有余，其身体比壮汉的手臂还要粗些，红头白额，鱼身红黄两色相间，鱼身无鳞，全身流涎，好像龙却又有蛇的额角，其嘴尖尖，其形状好像鲟鱼；左右摆动时闪闪有光。它被困在泥水之中，难以远去。我认为这就是《除三害》中周处奋勇杀死的‘蛟’或者‘鲛’了。它在水中虽然能够兴风作浪，现在它离开了水便无能为力了。于是我便把它宰了烤着吃，做了我好几天的口粮；它的肉很肥腴，蘸着佐料吃滋味很好、非常鲜美。使我享了好几天的口福。
“随后，我离开了太和的灵湫，又来到了宋地的汴州。
“在汴州，我住在了一家姓张的大户人家里。主人叫张珂。他家里有个女孩子得了奇怪的病，每到夜间，便会哀号痛呼，其声音之凄惨怪异，实在令人不忍卒听。我向张珂询问其原因，得知这女孩子患病已有多年，白天平安，一到夜间就要发作。到处延请名医，久治不愈，那些医生一个个连大门都摸不着。我在他家留宿那晚，等听到女孩子的惨叫声时，便把宝镜拿出来对着她的卧房照耀。便听到病人立即停止惨叫，然后说道：‘呀，戴冠郎被杀了！’众人向她床下看时，只见有一只大雄鸡，已然死去了，是他们家的一只七八年的老鸡。”
王绩还要继续叙说。因其时已经夜深了，王度怕弟弟太累，便嘱咐道“咱们明天再接着说吧！”
达视 2024年4月12日上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