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非凡跟柳无瑕她们在栏杆边看了一会儿后,他若有所思地退到房间里,柳无瑕她们也跟着走了过去。
他问柳无瑕说,温柔怎么追到这儿了。柳无瑕想了想,然后她就告诉夏非凡说,可能出租车停在家门口时,被她瞧见了。
柳无瑕说,这会不会有啥影响呢。云如凤也表示担忧,她表示,最好能出个什么状况,打击一下她的嚣张气焰才好。
叶平苦笑着说:“这要咋样去打击呢?”他认为温柔是他父亲的小蜜,打击了温柔,就相当于摧毁了他父亲。他对他父亲始终下不了手。
云如凤笑着给他做了个鬼脸,叶平还没反应过来时,只听见夏非凡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总会来的,到时再说,何况她也不一定能奈何得了我。”
夏非凡说着,又跟叶平说,他现在就想帮他针灸,治疗他的那种弱症,还要给他开一副药加以辅助药疗,他到时再传一种练习修炼元气的功法给他,可以固本培元,强身健体。
叶平却摆摆手说,现在已经很晚了,夏非凡刚刚才被催出迷情散药力,还是先休息才行,至于他的病,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想治疗好也不差这一晚。
自从夏非凡和柳无瑕对云如凤施以援手后,叶平对他们一改以前的态度,对他们就只有示好和感激。
他能想到让夏非凡早点休息,这对他这个江海市的大人物的儿子来说,确实是非常罕见的,也是很难能可贵的。
但夏非凡表示没关系,他说着,又问柳无瑕和云如凤说,是不是该避开一下。但他又说,医者要没有性别之分地去看待患者,重点是看病,其次才会在医疗范畴区别对待男女。
何况他叫叶平在他床上躺着让他针灸,叶平又不要脱去衣服,柳无瑕和云如凤即便在场,也没有什么关系。
云如凤倒没有什么,柳无瑕却想到夏非凡在情迷中对她又吻又摸的事情,俏脸腾地一下就红到了耳朵根,她还抬手轻轻打了他一下,还说夏非凡当时可能还是有些清醒的,就是想占她便宜。
夏非凡忙说没有,就是他占便宜,也是占他未婚媳妇的便宜,也没有什么关系。他怕柳无瑕再打他,他忙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说,现在开始工作了。
他边说边拿针对准叶平身上的几个穴位,开始细心地针灸起来。针灸完后,他的额头上已经冒出好多细密的汗珠。
他边擦边说,叶平这是过早接触异性的缘故,那时他还相当年轻,血气还不足,一旦强行房事,就会导致诸如滑脱和见花先谢的毛病,严重时会对某些功能产生不利的影响。
他没说他自从奇遇以后,他在医术方面有了超强的水平,叶平这种病,他轻而易举地就能给叶平治疗好。
他只说只要他针灸几次,再让叶平吃些药,叶平的病就不是个事。他还让叶平晚上就跟他抵足而眠,云如凤就跟柳无瑕在一间房间里休息。他让他们不要回去,完全是为了让叶平好好休息一下,没有其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