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么难得的晌午。
我独自晃荡在北京路上。
努力的敞开肌肤,去感受那些路边的行人和路边的老树。
外面嘈杂的最新流行歌曲通过劣质的喇叭,同样响彻街巷狭窄的上空。
我不知所措,毛骨悚然,
加快了脚步,一口气跑进了医院里面。
只有在这种地方,似乎才可能保持不咳嗽。
至少在他们身上,能嗅到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时间就这样过去很好。
又到“15”点了,走。
在我眼里,变成了“15”这个时间的使者和化身。
每天这样的形式,变成了我可以欣赏和聆听的时间。
似乎就是模糊并去肢解证明我活着的时间。
让我联想到:
冬天的西瓜。夏天的萝卜,还有铺天盖地的化妆品,数不胜数的“去皱纹”“丰乳”“再次青春”的美容手术。
我想时间正在丧失。
一阵热意,外面真热
新的一天,实际已经开始了
一切都已经过去或者有的依存,而我却是实实在在已经脱去了童年和少年的外衣,在远离故乡的异地,迎来了我的青年。
沉默之中,我便又一次强大并成长。
丁酉年闰六月廿九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