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松汁儿
大年初一,阳历25号,今天是第一天开始正式在家禁闭的日子。
今早,院方打来电话,得知护理院封院的消息,我彻底的放下了心,如果一个星期后,老人们没有出现任何不好的消息,这说明老人们是安全的了!
放下电话后,我才意识到我彻底不要再出门了,虽然心里有些不知着落,但同时也有些窃喜,想着终于可以有时间静下来了!
第二天,大年初二,阳历26号,禁严后的第2天
为了更安全的做好之后的防疫情禁闭生活,早饭后,我们查看了家里所有的菜系和米面,估计也可以吃上一段时间。
妹妹给的口罩和女儿送来的口罩加起来也有两包多。儿子从他奶奶家拿来了一瓶酒精和一瓶漱口液,这些必须有的预防用品也差不多够用上一段时间的。看着这些食物和用品,我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调整一下心情,在这紧张、恐慌的日子里,我们开始了正式进入禁闭式的生活。喜欢安静的我,也正好可以借此日子修心、修德、修性。
第三天,大年初三 阳历27号,禁严后的第3天
一早睁开眼,手机的短信声就没有停过,我的心也一样,一刻也都没有轻松过,武汉新型冠状病毒感染人群的情况和医护人员、科研者等等方面的短信,要多于问候的信。
早饭后,接到妹妹打来的电话,说母亲有点发烧,医生说可能是丹毒要犯了。
放下妹妹的电话,我已经泪流满脸。母亲是15年11月得的病,五年多了,这还是第一次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到母亲。
擦干泪,拿起手机拨通了护理院的电话,问了一些关于母亲的发烧情况后,又给母亲的护工打了电话。电话拨通后、我已经泣不成声,电话那头的护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急切的问我是怎么了,我抑制住哽咽、开始问母亲的发烧情况,得知并不严重,是刚刚起了一点点的烧,就已经挂上了点滴。
交代了几句请护工照顾母亲的话后,让护工把电话放在母亲的耳朵上,我告诉母亲,这是一次全民在禁严,是发生了病毒灾害,是没办法的事情。
我流着泪给母亲说着,突然,听见电话那头传来母亲的呼噜声。这声音好亲切、温暖呀!我和护工、我们都笑了。
母亲聪明过人,虽然给所有人的感觉是她已失去了意识,我和妹妹我们不这样认为,我们一直都觉得母亲是有意识的,她会在关键的时候和我们互动,还会根据我和妹妹的谈话内容、或哭或笑,有的时候还会发出声音来呢,这种声音只有我和妹妹我们能听的懂。
第四天,年初四,阳历28号
病疫传播的出乎想象的快。我们市开始严格的制定了一些禁止条例。众志成城共抗疫情,是我们当前必须做到的,国难当头,在民众最危险的时刻,我们所能做到的只有团结起来,做好防控,不外出,不聚团,出门一定要带上眼睛、带好口罩,只要我们能积极配合政府的防控工作,这场瘟疫就能更快的战胜。
越是没事情做、我越紧张,越是紧张、越是想看手机,手机的短信声是我最恐惧的“敌人”,每看到一则关于新冠壯病毒的消息,我都要深吸一口气来缓解一下我的胸闷。
当看到:“若有战,召必回,战必胜”,的一张满是红手印的请战书时,我心疼地流着泪,也深被那些为武汉疫情做出巨大贡献的医护工作者们而感动和深深的敬佩,更为那些被染上了病毒的人们担心着,也真心的希望她们(他们)能奇迹般的好了!我的这种心情、导致着我几乎快要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