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库的几年里,如果安分守己,确实能存点儿钱。但水库一般地处偏远,日子枯燥无味,平时工友们经常凑一起打贵州麻将。很多人都认为贵州不是很富裕,但他们不知道的是,贵州人打麻将确打得很大,我的运气总是很差,很少赢钱,一般都是赢少输大。期间还跟同事炒了外汇,所有五年光阴换来的一无所有,但是添了不起眼的几根白发。
水库工作的第五年,也就是2024年。那年十月,十来年与我没有交集的姐突然跟我做一个媒,说是她之前的同事。从我姐的介绍中得知,对方比我大三岁,在民政局上班,是临时编制。对方的要求也很简单,就是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没有提及房子和车子。当然,我知道稳定的工作意味着什么。我当时很想一口回绝,因为我预感到这事成不了。尽管最终我没有这样做,但我还是跟我姐说我没有稳定的工作,到年底水库做完后,我又成无业游民了。我姐说那你再找个工作努力上班就是了。很显然,我姐理解的稳定工作和我理解的不一样,也许她的同事和她理解的一样。出于这种想法,我答应了我姐,但我提出了一个要求,我要求我姐跟对方说实话,告诉对方我现在的真实情况,我跟我姐也坦白了我目前是个穷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