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真的存在天才?

作者:匿名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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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又怎样?

先来一篇文章(文章侵删)【此处为转载】

        大二时有天晚上听到一个同学打电话。我们院的学生大多是一路“优秀”上来的,然而再优秀,有排名的地方就有倒数。经过一年级的不信命,很多人渐渐学会了认怂,然而我能听出电话另一边父母的困惑。多年经验告诉他们自家孩子但凡努力了就能拿第一。同学只是疲惫地重复,你们不明白,你们真的不明白。

  至于对话,是我和浙江省出来的一个竞赛大神的。他跟我说起高中准备竞赛时的艰辛,提起一堆书名,他说到其中一本时,我随口插了一句:“嗯,我知道,我爸编的。”

  当天晚上大神坚持要请我吃饭,并且在明知我嗜辣的情况下坚持给我点了三份甜点,报复之心一览无余。

  吃饭途中他问我,你爸爸的工作,给你带来的最大影响是什么?

  我当然可以理解这样的疑惑,爸爸自己搞了那么多年物理竞赛,却几乎以强硬的姿态,把我推上了学文的道路,在应该学奥数做鸡兔同笼问题的年纪,我被关在书房里,一个人汗涔涔地练颜体。

  我很仔细地想了想,认真地回答他,最大的影响或许是,他比别的家长更明白,天赋,究竟是什么样的东西。

  和生来的不公想比,社会的那些不平事,根本算不了什么。

  就像有的人周一吃鸡公煲周二吃麻辣烫周三吃水煮鱼皮肤仍然光洁有的人哪怕一天一个苹果都拯救不了痘痘一样,就像同样是致远班的学生有人打DOTA的过程中解出了一道数分有人每天在图书馆窝到十点仍然要面对不及格的试卷一样,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哪有为什么。

  来交大以后我发现,跟大一大二的学生最容易找的共同话题就是高考——包括高三甚至整个高中岁月。这并不一定意味着他们的高中时光多么嶙峋,但至少从侧面说明,高考——直到此刻都还笼罩着他们的人生,或者说,它作为前十八九年的主旋律,没法一时切换,只能反反复复地单曲循环。

  就像我许多的同学都转发类似于“原班人马回高三”的状态,当然我能理解同学深情云云,但私下里总觉得,他们是希望回到高三,那种得心应手的状态,那种解出一道题就能获得满足感的状态,那种盲目地相信“熬过高三什么都会好的”状态,那种以为世界真的可以凭借一张卷子创造的状态,那种因为面前只有一条路而走得格外笃定的状态,那种做错了不过擦掉考砸了不过重来的状态,那种大学永远也没有办法给你的状态。

  大学的可恶之处或许在于,它看似给你提供了种种可能,各色社团各类选修通识,但事实上又有一套评价体系限制着你的选择。或许更可恶之处在于,我们都变得实际而精明起来,知道结识什么样的人脉可以把未来的天堑变通途,也知道选什么样的课老师给分很水什么样的社团加入后可以有更多的资源,于是我们活得如履薄冰生怕翘掉的哪一节课会给未来抹上污点也生怕得罪的哪一个人会让日子变得寸步难行。

  ——但其实你可以比你想象中更自由。

  只是自由从来也需要代价,你斟酌再三,还是选择了看起来最便捷的那条路。

  在这个看似被光棍节渲染的礼拜,底下暗潮汹涌的仍然是期中考试,一定会有学霸失落,当然也会有人奋起,但是有排名的地方就一定有倒数,总有一天,也会有人承认了自己的无能无力。

  所以有时候隐隐有些庆幸,我比他们更早地接受了某些既定的无能无力,譬如高三月考数学及格次数屈指可数,譬如每次订正时都忘了刘宏怎么讲的,譬如每天早上都得急急忙忙地请求援助,在那些对着一堆怪力乱神的图画和一群魁魅魍魉的数字发呆时,分针从我皮肤上趟过去,刻下的四个字叫:无能为力。

  就像爸爸比其他的家长更早地明白,有些东西,是努力也弥补不了的。有的学生做实验一遍就过,有的做到十二月里额头满是细密的汗,所以他在很多家长恨铁不成钢的电话里轻轻叹了口气:“不要怪他。”

  何韵诗有一首歌叫《少年维特》,当中有一句触目惊心:即使你早知,明天非更好。当一些分数给予优等生们的光环褪去后,他们也不得不承认,成功在他们中间也仍然是个小概率事件,大多数人都得面对平凡的甚至平庸的一生。

  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所做的都是无用功,随着年纪和阅历的增长,我们已经意识到”功夫不负有心人“是句混账话。功夫常常是会负有心人的,功夫负不负有心人本该没有那么重要,"有心"的价值是不能用负与不负来衡量的。莫言在写作之初大概也没指望能拿诺贝尔, 打算起手不凡写出鸿篇巨著来的人,大概永远都不会完成第一章节。

  换而言之,悦人不如悦己,不如别把成功当做责任,没有人要求你,你也不必那样要求自己,他们不明白,你肯定明白。

我曾在某省重点实验班。

隔壁班有一神人。

大家应该都知道并了解数学竞赛。

以及难度。

对真正学竞赛的人来说,重要性更甚于高考

他高二的时候参加该考试,力压全省高三生,省第一。

满分300 他260  第二是高三的,220。

他在班里学习时,轮的回答问题,轮到他,回答完问题老师赶紧让他坐下,认为耽误人家时间。

他现在高三,开始进发物理竞赛了。

数学物理竞赛最难拿金牌而银牌前几名也可以被清北保送

有一哥们(也有可能是女生)

数学物理两门金牌

然而,这也不算什么。

大家听说过国际奥林匹克竞赛。

有拿满分奖的。

队伍被称为“国家队”

其中有一个人接受采访时说“我们如果做高考题,大概不到二十分钟能做一遍,拿到130多分,再来二十分钟可以再做一遍,可以拿到140+,再多就不敢保证了。”

这不是夸耀。

天才,就是这样。

同样在是高材生,霍金的同学做了一周,14道物理大题只做出来一道半,霍金那时比较懒,下午上课中午做,

一中午做了十三道半,说,最后一道的确有点难。

然而,天才终究是小部分人,天才也终究只是普通人。

清华特等奖学金获得者接受媒体提问:“有人认为他们和你智商差太多了才会导致差距越来越大”

她回答“我并不认为他们努力的程度已经够得上来比较智商了”(大概意思是说大家的水平都没到比较智商的程度,比的更是谁更勤奋。)

最后还有一篇文章送给大家。(侵删)【此处为转载

        听闻麻省理工学院中国籍高材生郭衡自杀的消息时,我正在公车站无聊的翻着手机。曼哈顿的灯光已经开始照耀在这个全世界最神奇城市的每一个角落,这是纽约最平凡不过的一个夜晚。

这个令人惋惜的才女在变成所有人唏嘘的谈资前,是一个多么令人骄傲的女生。这个兰州出生的28岁中国女孩2001年移居美国,获得电机工程学士学位后曾经在华尔街工作,2011年进入知名的麻省理工学院Sloan商学院就读。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她明年就毕业了。她的遗书声嘶力竭的向活着的人哭诉“除了中文,我觉得我没有任何优势”。

本科刚开始的时候,我也曾和她一样,想要意气风发的冲刺华尔街,梦想在全世界的金融中心叱咤风云。麻省理工Sloan商学院的网站,到现在还再执着的给我的邮箱留言做广告。大二结束的时候,我也曾和她一样,筋疲力竭,觉得前路灰暗。她说: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面对比自己优秀百倍的同学,她已经再没有能立足的东西。三四年前的我会再同意不过。可是她错了,我曾经也错了。

也许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但吃掉我们的不是这个世界,是我们自己。

“宝贝你真聪明”——伴随一生的魔咒

从小我最常听到的一句话就是“这是个才女,聪明的很。”如果说聪明二字在我的小学,甚至中学年华是良好的祝愿,到了高中毕业直到我出国,它摇身一变,变成了甩都甩不掉的魔咒。当今的发展心理学在谈及教育小孩的时候,也非常忌讳这两个字。全中国的家长都希望自己的孩子成绩斐然,可是这个目标阻塞了家长们的视野,也给孩子的内心施加了无谓的心理压力。我的妈妈是一个很智慧的女人,但是她良好的心愿也会达成适得其反的效果。

小的时候,妈妈为了让我自信一些,她告诉我我是个聪明的孩子。她热切的眼神20年来从来没有变过。小时候妈妈借助钓鱼游戏教我认字,看到我迷恋《还珠格格》就鼓励我读清朝历史。后来我迷上了英国魔幻小说《哈利波特》,她就走遍当时并不发达的本地书店,最后在首都淘来最新版的书。在大陆还没有译本的时候,我已经拥有了台湾版的第一本《哈利波特》。我对《哈利波特》的迷恋让我发现了翻译中生硬的中文,妈妈鼓励我去念英文版本。(细细想来,也许那是我出国念书的第一个预示。)

“聪明”这两个字在小学的时候让我自信无比,我坚信我可以做到别人做不到的事。成功的早教的确让我在小学的时候游刃有余。初中一年级我搬到了大连。第一次期中考试我只考了年级188名。我顿时就哭成了泪人。

后面的几次考试,上了发条的我一口气冲到了年级19名。幸福随着我再一次搬家又一次烟消云散。我考进了北京四中,然后我就又垫底了。好在四中很人性化,从来没有公开朗读过我那惨淡的排名,都是发给我一张一张的小纸条。我又开始咬牙奋战,到了第二年,我又排在了年级前20。

但是这个故事,其实很悲伤。它并不是对奋斗的讴歌。

从一开始,我的所有动力都来源于,我很聪明,我应该比别人厉害才对。但是这个逻辑,一定会在强手如云的世界里漏洞百出。美国,就是我的第一个滑铁卢。

比不过别人就是世界末日?

如果说在中国万千高考大军过独木桥的时候,我都一直是个站在聪明者队伍里的幸运儿,那么来美国念书的最初两年,我又幸运的倒下了。杜克大学是全美第八名的学校,原始森林环绕着哥特式教堂建筑。那本来应该是一个青春女孩的天堂。然而,跟原来书本不一样的语言,金发碧眼活力四射的美国同学,和各个国内高中的尖子生,组成了我的炼狱。思想因为语言的不熟练憋在肚子里倒不出来,文化差异大,学不过别人,连玩也玩不过。慢慢的我的心理压力让我开始怀疑出国的决定是否真的正确。

这是我们的教育系统带给我们的印记。从教育的开端就被注入了竞争的思想,在激烈的一轮轮竞争中,我们对自己的定义也变成了一个数字。在教育的过程中,我们也慢慢的失去了定义自己的机会。孩童对于聪明的理解,和对天才的理解差不多。“聪明的人总是不费吹灰之力便能解决任何难题,天才是不用付出太多努力的。天才一旦用功便会有超出常人的飞速进步。”

如果说在当今中国教育的道路上,被排名,被卷入竞争是不可避免的话,那么我们家长能做的便是引导孩子,让孩子具有正确的归因能力:归因于事而不是归因于人。告诉他/她做事要坚持,做人要负责任,告诉他/她除了自己没有人能够定义他/她。别人的夸赞和批评,到底是对事还是对人,这差别对于孩子的心理建设极为重要。

90年代斯坦福大学著名心理学家C. Dweck的研究表明:从小被夸奖聪明的孩子,在成长过程中会表现出强烈的与他人竞争的意识。同时,他们也更容易在面对困难的时候不接受任何挑战。原因是孩子们因害怕失败了,别人会怀疑自己不聪明。选择不尝试可以给自己留一条退路。而从小接受“对事不对人”夸奖的孩子,会对自己的进步更感兴趣。同时也更容易挑战自己。这些孩子承受能力更强,情绪也不会轻易受到影响。

夸孩子聪明,就是在告诉孩子他/她的本人特质。每当孩子做好了一件事,“聪明”这种夸奖让孩子自动将结果归因于自己本人的天生特质,而不是他/她对于这一件事的理解,努力程度,和坚持程度,即所谓“对人不对事”。而当我们对孩子说”你真棒,这件事做的真好。”的时候,孩子理解到的是大人对这件事的赞扬。

给孩子贴上“聪明,迟缓”等标签会让孩子渐渐的将事情的成败都归因于自身先天的特质,而不是他/她后天的努力和一件事本身的特性。当“聪明”的孩子再不能比过别人的时候,孩子的心里会立刻将结果归因于自己本身的原因。“比不过别人,我就不再聪明了。如果我不聪明了,那我是谁呢?”

才女郭衡把失败的原因都归因于自己不够优秀,最终被自己打倒了。而很幸运的,我看到了Dweck教授的演讲,遇到了一个欣赏我的心理系教授,还有一个有效沟通的老妈。我从泥潭里爬了出来。

了解自己,才能了解世界

2012年对于我来说是人生的低谷,也是思维的高地。充满了挫败感的学习生涯,混乱不堪的人生规划,加之浮夸冷漠的社交圈,激发了我的求生本能。我开始思索自己,寻找问题的根源。当时还是经济专业的我,一口气选修了两三门心理课。不好意思去看心理医生,就只好挽上袖子自己来了。

只有当一个人真正开始寻找自己的时候,她才能够清楚的看到自己的价值。渐渐的定义自己这件事成为了我的生活主旋律。去掉了所有的光环和附加价值,我是谁?

不要小看这件事,寻找自己很困难。一个人要很了解自己,了解自己的优势劣势,了解自己深层次的欲望,了解自己的心结和恐惧才能真的做到给自己一个正确的定义和目标。那些看起来很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人,可能并不真的了解。可是漫漫高考路剥夺了孩子探索内心的机会。大部分家长也从未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不了解自己,给很多人造成了一生的迷茫与困惑。

因先天性身体残疾而一直生活在兄弟姐妹阴影下的精神分析心理学家Adler写出了《自卑与超越》,出生于混乱家庭具有多重民族血统的发展心理学家 Erikson建立了“心理身份”这一学说。一心向往通过哲学找到自己的精神分析心理学家荣格最终创立了哲学意味浓厚的多重人格身份心理学说。

很多伟人穷其一生都在定义自己。他们在寻找自己的路上,创造了伟大的作品,而成功只是附加价值。而更多的人因为没有了解自己隐晦的情感需求,最后郁郁而终。 比如患有遗弃情节的二战时期英国首相丘吉尔,比如不理解自己分离性人格障碍的《变形记》作者卡夫卡。不了解自己的人用自己的成就来定义自己,当成就不再有意义,自我也就不复存在了。一个没有了自我的人,人生迷茫而灰暗。

寻找自己的这个命题,伟人尚且躲不过,更何况青春年少的孩子们。作为家长,首当其冲的不是教会孩子如何学习,而是引导孩子如何认识自己。

寻找自己并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事,尤其孩子们上了学,大部分时间都用来学习。家长可以做到的,就是不要剥夺孩子思索自我的权利。了解自己,通常在课本里是没有答案的。抽时间陪孩子坐下来,听听他/她是怎么想自己的,他/她喜欢什么,又恐惧什么。

这类对话日积月累会变成一笔宝贵的财富。甚至大学选什么专业,毕业了做什么工作这些问题,都将迎刃而解。同时,要让孩子充分的经历这个世界。很多时候光读课本是不会了解自己的。鼓励孩子阅读,允许孩子多交朋友,甚至鼓励孩子谈一场恋爱,都将给他/她宝贵的了解自己的机会。

那一年,我每天思考自己的喜恶。我发现自己喜欢自由,不喜欢被规矩绑手绑脚。我发现自己观察力很强,但是独立能力很差。我发现自己喜欢深入交流的友谊胜过呼朋引伴的姐妹淘。我发现自己害怕孤单,却更害怕吵闹。我发现自己喜欢帅气但沉默的男生,讨厌放弃自我的女生。更深入一些,我发现我爱跟别人比较的弱点最终让我陷入瓶颈,我发现我脆弱的体质和过重的防范机制使得我根本不适合事务繁重、人脉胜过业务的金融业。

我敏锐的感受力和细致入微的观察力,促使我选择了心理学作为自己的专业。也是因为选择了适合自己的专业,我开心极了。同时我放弃了无时无刻的横向比较,开始为自己设立短期目标。看着自己一点一点的进步与超越,我既充实,又幸福。

你的孩子了解自己吗?家长们可以问问自己的孩子。她/他最深层的恐惧除了蜘蛛是不是还有失去自我,他/她最擅长的事情是不是除了做数学题还有开导朋友?

不是结尾的结尾

多年与母亲的交流让我寻找自己的时间没有很长。但是郭衡却远没有我幸运。一个人的痛楚和无助达到了什么程度,求死欲望才会大于求生本能。她曾经释放出多少隐晦的求助信号,我无从得知。一个智力超群,努力异常的女生,折陨在美国这片本来自由的土地上。我理解她的痛苦,也叹息她的不幸。

大学毕业之后,我带着对心理学的热忱,考入了哥伦比亚大学心理系的研究生,而这一切,真的是源于那张自我勾勒的人生图画。入了秋的纽约,热闹也冷清。在每一个不一样的夜晚,我总是想着,如果我最终没有定义自己,那我又会是谁呢。

最后,祝大家看到自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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