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雨季手记:当情绪在潮湿里打结。
6月22日,周日,梅雨季的雨雾把写字楼裹得发闷。
坐在办公桌前,五年前的旧电脑屏幕泛着冷光,数据在模糊的视线里游移。干眼症的刺痛混着心理作用,让我总想合上眼——这台被维修师傅调侃“十年前还算凑合”的机器,此刻正用卡顿的风扇声,应和着我混乱的工作节奏。
忽然觉得公司的“节俭”透着某种荒诞:我们在旧硬件里穷讲究,他们在看不见的地方富得心安理得。
深吸一口气时,晨光正透过百叶窗割开桌面的阴影。直属领导的消息弹出来时,我刚泡好的中药还没来得及喝。那些没交接清楚的报表、没闭环的流程,像突然摊开的烂摊子,等着我替他填补昨夜的疏漏。
想到此刻他正惬意地和家人外出游玩,而我却要为他的失职买单,厌恶感瞬间涌上心头,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下。我知道这样抱怨无济于事,可换作谁经历这些,又怎能不委屈?“偷懒”这个词太轻了,当责任被心安理得地转嫁,连空气都变得刻薄。
其实,今天本不想吐槽工作。昨晚和舅舅通电话的场景,始终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小时候,舅舅对我疼爱有加,带我四处玩耍,送我礼物,那些温暖的回忆至今难忘。如今我工作了,想孝敬他,转了1000块钱,他却执意不收。他说自己现在是低保户,每月有工资,让我别操心。
听到这些,心里既欣慰又酸涩,1000块钱确实不多,可这份心意被拒,还是让我有些失落。
更让我揪心的是,曾经健壮的舅舅,现在身体竟如此虚弱,走几步路就气喘吁吁,甚至需要吸氧。西医的诊断像把快刀,两三年时间怎么就把人砍成了这样?
我一遍遍鼓励他要保持乐观,用意志力战胜病痛,可连我自己都忍不住怀疑,在疾病面前,这些话真的有用吗?看着他被病魔折磨,除了默默祈祷,我竟什么也做不了,这种无力感让人窒息。
很多安慰的话,到了嘴边又咽回去。命运这东西,当它露出锋利的棱角时,所有安慰都显得苍白。
我只能一遍遍地祈祷,幻想某个平行世界里,他还在庙会的人群里笑着,手里攥着刚买的糖画,给自己的儿子,爱人。而现实里的我,不过是个在办公室对着电脑叹气的胖子,把“改变人生”的幻想藏进消消乐的关卡里——每天种几棵虚拟的树,用这种荒诞的仪式感锚定生活。
腿上的麻木感又开始蔓延,像有细密的针在扎。
或许该把体检提上日程了,就像该把“看心理课”的念头从收藏夹里拖出来。
窗外的雨还在下,敲打着玻璃,也敲打着眼眶里没掉下来的泪。但总得做点什么吧,哪怕只是给旧电脑清个灰,给舅舅再打个电话说些无关紧要的家常,或者把明天要处理的工作列成清单。
毕竟在这湿漉漉的日子里,能抓住的每一点实在,都是让情绪不至于发霉的光。
(ps:豆包的润色,挺好的,生活也挺好的,加油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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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总结一下,人生万岁,活在当下,向阳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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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该写感恩了(¬‿¬)✏️。
感恩今天我在努力(。・ω・。)つ的去学习(。・ω・。)ノ,加油(。・ω・。)ノ,感恩。
感恩今天我在笑(='.'=)✌️,哈哈哈 o(*≧≦)ツ,棒棒哒(o^з^o),感恩。
感恩今天我见到了(′`ʃƪ)世界٩(๑^o^๑)۶,真好啊ヾ(Ő∀Ő๑)ノ,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