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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对方是“善意好果”,那对方如何看待这个“善意好果”呢?我只能从对方的行为中得知。
对方心中到底如何看待,我不得而知,那完全是一个黑箱。我所能看到的只是对方对我的“善意好果”的输入,所做出的行为的输出。我只能根据这个输入和输出来推测黑箱里是什么。我所推测出的真的是对方所想的吗?我不知道,但我只能把我所推测出的当作对方所想的,因为我在做出实际行动时需要一个确定的“东西”。
对方笑容满面,内心开心幸福;对方愁眉不展,内心闷闷不乐,是可能的。对方脸上笑嘻嘻,内心mmp;对方一脸不舍,内心实则狂喜,也是可能的。而我看见对方笑着,只能认为对方是高兴的、赞同的、支持的、热情的等;我看见对方摆着冷脸,只能认为对方是不乐的、否定的、反对的、冷淡的等。行为与表情动作,与此同理。(此处将行为与表情动作分开来看)。
一般情况下,一个人A独处时多是一副平静的面容。在和另外一个人B交流互动时,A听见看见了什么东西(B给了输入),A接受了信息,A做出了表情和动作(A给了输出),B获得了输出。这个输出对B来说是特殊的,我们谓之“反馈”。
同理,行为也有类似过程:我向对方输入“善意好果”,对方的输出就是其给我的反馈。由此,我们引入第一个条件——反馈。进一步,我们可以套用反馈的绝大部分概念。
我会对对方给我的反馈做出评价,对这个人做出道德评价。这个评价是我对对方这个黑箱的认知。对方给我正反馈,我给对方好的道德评价:懂礼貌、好人、懂得感恩、知恩图报等,我对对方有好感;对方给我负反馈,我给对方不好的道德评价:没素质、坏人、白眼狼、自私自利,我对对方有厌恶感。
我期望对方给我正反馈。所以,我做出在帮手中提满东西的对方开门等举手之劳时,一声“谢谢”是我乐意听到的;我在同事工作中提供重要帮助后,一顿饭局是我欣然接受的。
我期望正反馈,是因为作为一般人的我渴望回报(这是后文的重要假定之一),而向对方输入“善意好果”是我的付出。即使对方是我的亲戚,我在付出之后依旧渴望回报。我帮亲戚家的儿子在体制内找到一份不错的工作,亲戚请我吃一顿上档次的饭,或给我一定数额的红包,或在亲戚间宣扬我乐于帮助亲戚的美名,我会认为这些是正反馈,这件事是值得的。我对这个事做出价值评价。价值评价决定了我是否会继续做同样的事。
同样的,对方向我输入“善意好果”后,也期望获得我的正反馈。同事好心指出我工作中的失误使我避免犯大错后,我在公司中见到他时主动笑脸相迎,或下次有什么好处想到他,或帮他干点杂活,或对他的建议给予支持,这些对他来说是正反馈。
在输入“善意好果”之后,我和对方都期望正反馈,并且认为自己应当得到回报。然而我会给对方正反馈吗?可能会,也可能不会。对方同样如此。对方给我正反馈,相当于其对“主观意图和客观结果”的判断为“善意好果”。
回顾前文所欲探索的问题:在我(对方)输入“善意好果”的条件下,对方(我)做出的行为反映了对方(我)的什么样的标准呢?在本文中,我们找到了探索这个问题能够用到的工具:黑箱理论。
根据黑箱理论,我们所想知的标准也是对方的内部结构(这里的内部结构显然不是指生理结构,而是偏向心理的结构),为此就需要考察对方的输入、输出及其动态过程,由此可以帮助我们预测对方的行为变化。前文,我们对输入进行了分类,本文我们也对输出进行了分类。
参考文献:
[1]王晓毅.知人者智-人物志解读[M]
[2]孙传庆,艾玲,武占省.新黑箱理论及其应用[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