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外国文学比以前容易度过。亲爱的兰姑讲了三个故事,为古希腊三大悲剧诗人大作,我有三个想法:
其一,我厌恶外国文学作品中音译过来的外国人名,尤其像“三大悲剧诗人”这种:埃斯库罗斯、索夫克勒斯、欧里庇德斯······
如果我能习得其文字,深入了解其文化,对整个文化氛围和系统有深刻的感受,想必我不会在意人名的翻译。但显然我没有这个条件,绝大多数国人都没有。面对毫无美感且拗口的人名,如果配上蹩脚的翻译,那我们可以直接对这本可能的西方经典say bey了。这里想到以前看《百年孤独》时看名字想人物关系的恐惧。
说个玩笑话。倘若把西方经典的人名都替换成相应中国文化的称号,然后在书中注明,想来大众也会多出几分兴趣(滑稽)。
其二是关于写作手法。
一些故事用倒叙、插叙的手法可能效果更好。
故事想好之后,可以存在脑袋里,没事的时候想想,或许灵光一现,发现其结构的最优化方案。
想起来余华也是这么说的,他推崇的《情人》怕就是这样写出来的。
故事写的差不离了,最好放在电脑里,各个章节换来换去的,直到满意为止。
好。
最后就是关于索福克勒斯的《俄狄浦斯王》。
命运是无情的,它不因俄狄浦斯是无辜的,就不再伸出它的魔爪,命运是强大的,他不因俄狄浦斯一再的逃避、一再的表现出人的自由意志,就放弃了他的肆虐。
这里说命运是不公的。
若是我想强行解释命运是公平的怎么办?
从宏观上讲,无垠宇宙,漫漫星空,人类这一物种能“看见”更多,这本身就是一种幸运(这是从人类的视角看,我们无法从别的物种视角看)。而个人作为物种的一员,似乎做出一点牺牲,也不是不行。
从微观上讲,个人情感不是恒定的,快乐亦非永恒。能衬托快乐的只有不快。越沉痛的悲伤越使微薄的快乐显得弥足珍贵。
以上想法漏洞很多,但作为思考也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