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不是为爱而生,她也不是为爱而活
真的是很认真的在看一部剧,也真的单纯因为这部剧而喜欢上一个角色喜欢上一个演员。对,是角色,是演员。
他是一个称不上好的人,甚至可以说他是一个无良知的坏人。他可以利用自己一切可以利用的人,可以残忍的杀害无辜的人,可以用自己的冷血无情去斩杀那么多人,你说这个人坏不坏,简直坏透了,坏透了!
所以他注定会失去所有人,爱人,朋友,亲信,天下。很多人都说是他亲手把阿楚推开,对,是他亲手把一切都毁了,自作孽不可活。阿楚为他做了那么多,付出那么多,却换来的是利用,他是渣的,可反过来想想,阿楚从没说过爱他,当元嵩问她她和他的关系时,问她为什么这么帮他时,她的回答是他和她是同一类人,在阿楚心里他更像另一个自己,像自己的亲人,但绝不是爱情,那么多年的陪伴,若真的有情便也不是那种相处方式了,阿楚是他地狱里挣扎的白月光,是他唯一的温暖所在。其实我认为在住进莺歌苑的时候,他就已经变了,在踏出天牢的那一刻他的眼神就变了。
在莺歌苑的一步步黑化才造就了今时今日的他,是燕洵造就了燕北的王。在三年之期里,他在与敌人抗衡也在与自己抗衡,在淳儿来找他时,他劝诫她趁自己良知未泯离自己越远越好,那时的他已做出了选择不是吗,他的残酷无情我们早该料到不是吗。我相信那时的他一开始真的不想利用阿楚,因为他是真的爱她,有她在他还能偶尔的小孩子气,还能见到当初燕洵的影子,但后来他开始利用了,一次一次,其实嘴上虽说着不能,但却默许属下的作为。把淳儿公主摸过的衣服烧掉,吞下下毒的食物,计划开始瞒着阿楚,一点一点,再没有半点燕洵的影子。
在茅草屋和宇文玥相见时,彻底把他的心思表露了出来,咬牙切齿的说出一句“我只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公正的很”,还记得宇文玥问他做这些事安心吗,他的回答很准确很清晰“有些事情做了,不一定会开心,但若不做,一定不会开心”他的复仇可以说是疯狂的,但九幽台的事随着时间流逝大家都忘了,只看到了他的疯狂,但他呢,他不会忘,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变成了一道魔,经历过那样事情的人,你能说他的精神还和正常人一样正常吗?做出这样疯狂的举动不是正常的很吗?还记得当初和家里人一起看九幽台时,老妈冒来一句“以后的他不管变得有多坏,也是恨不起来的”,有些人肯定会说,你不能一直拿这件事当挡箭牌去除他所有罪过,我从不否认他的过错,但如果是我,我也会像他那样做,也许会更绝,一个脾气好的人真的怒了,便会什么也不顾,什么道德法律,既然我受委屈时无法助我,要它何用,彻底疯狂之后,我便与他们一同下地狱,什么仇什么怨尽管来讨,但我绝不停止。复仇分很多方式,他选择了最痛快最迅速的,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他是一匹狼,是燕北草原上的狼,当恨意把一切淹没,只剩下血腥。
人物的性格注定了故事的走向,宇文玥的感情内敛而不外漏,岁月涓涓流过,日加浓厚而有温情,终将互通心意,相依相守,楚月夫妇他们的结局无疑是明朗的,宇文玥也是最正确的选择。他野心勃勃,他沉稳冷静,他为她失城,他为城失她,他和她,她和他。“阿楚,你终于安然无恙的站在我面前,我却不能在此时面对你,老天待我,竟从未仁慈”看到阿楚 他瞬间红了眼睛 她是他生命里唯一的光 如果让楚乔看到他这个样子 楚乔一定会怪他,一定会失望,也许,从燕洵决定复仇的那一刻起,两人就注定了背道而驰的结局“阿楚,当你转身离开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这一生注定不能跟随与我,你是注定要行走在光明之中的,我却终生脱离不了这尸山血海。”一直很喜欢这两句话,简单的二句便把他的态度表达出来,他厌恶自己,厌恶自己不断的利用阿楚,厌恶自己放不下仇恨,厌恶自己这幅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模样。
宇文玥是温暖如春的柔情丈夫,燕洵是疯狂张扬的青春少年。人的一生里,总会有一个不管不顾的张扬少年,他爱的轰轰烈烈,错的伤痕累累,离的潇洒自如,如火一般炙热,如烈焰一样燃烧,烧尽一切;也会有一个站在你身后给你力量,默默付出的少年,他不懂表达,不懂把对你的好拿出来炫耀给你看,但却时时刻刻不断给你温暖。两个少年,一个惊艳了你的时光,一个温暖了你的岁月。
其实很多时候说出来的话大多数都不是真话,此真非彼真,在有人在时,说出来的话是给别人听的,包括说给自己不愿承认的另一个自己。很多时候他说出来的否定伤害阿楚等的话,都是在说给旁人和那个爱阿楚的自己听,只有这样,那个被藏的严严实实的真实的燕洵才没那么难受,才不会想急得把身体里强大到无法撼动的燕北的王赶出去,大叫着,这不是他,不是他燕洵。
很喜欢演员的眼神,不管是之前的“清风皓月”还是后来的冷血无情,“我,燕洵,反了”反了便反了,反的彻底,坏了便坏了,坏的彻底。每一笔罪责都将受到惩罚,但终将他和宇文怀和赵西风不一样,不知上天会不会给他一次怜悯,我不要他君临天下,也不要他孤独懊悔度过终生,只愿阿楚和她心爱之人隐退江湖,逍遥自在,只愿他轰轰烈烈死在战场上,不遗憾不后悔的离去。愿他们来生远离官场,远离阴谋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