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觉得特别累,好像没有做多少事,但事情一直也是在做的。
今天午睡来店里后,那个吧啦美院女生带着饭团博美犬来店里找我玩。我滴神,她一直在收银台旁边坐着着跟我聊天,她好像有八百年没有人说话似的,吧啦吧啦跟我从下午四点一直说道夜里七点三十。
那时老板遛狗回来,我让他吃泡饭,拔腿就跑七点四十有卓老师《我不是药神》17节拍长篇写作课。
我一走吧啦妹妹也走了,她男朋友9点下班,她要去溜饭团,再回去煮肉丝面条吃。
唉!其实,也是挺同情她的,这里说家丑不可外扬,一边跟我说她的亲身父母如何虐她,19岁读大学,她是家里独女,父母不给交学费,还逼迫她给钱置办家里用度,不给就给学校打电话,说她虐待父母,其实他们都是有学历与单位的人,为何如此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匪夷所思。在她准备考博士的时候,故意跟她吵架,结果发挥失常没有考上博士。
她跟我说了她的可悲经历,跟她聊了一会儿阿紫。上次阿紫在店里住,她还跟阿紫谈心,教她要怎样做。
我没有跟她说我的事,我已经不想跟任何人说我的事。大家都说他性格好,是我厉害,我也不想说什么了。
今天夜里听课最后部分,其实店里只有三个顾客,一个买排插的,一对母子要减压阀皮管的。我本来是躲在仓库里听课,也差不多还有最后一部分,其实最精彩的部分 。他叫我从仓库里出来是不知那个减压阀皮管在哪里,我说在沐浴露下面,他根本就不去招呼别人买皮管。
我本来想听完课就开始做事 也不过一个多小时的事情,我让他给那个姐姐去量皮管,她说要5米。他立刻很坚决地说不去,口气很强硬,续而唐僧念经似地跟买插座的男子喋喋不休,啰哩吧嗦地说一大堆废话,我不想搭理他 耐着性子,在收银台拿钢卷尺给那个姐姐量皮管。
那个姐姐觉得我们之间剑拔弩张似地,不由得小声问我:“好像他口气不对头呢?”
我淡淡地微笑着说:“没事,他更年期。”
姐姐是认识好多年的熟客。她听我这样说,哦了一句算是回答我的话,付了钱,就不做声地与儿子赶紧地拿着减压阀皮管走了。
我夜里一直在加饮料整理仓库,搬东西爬楼梯,上上下下的,然后巷子里特别脏乱,店里已经没有顾客,我推了满满一车的饮料从仓库出来加入冰箱,想劳烦他去帮我扫个地,因为那些脏东西会卡住推车的轮子,让我推起来很费力。我当时真是很累了,要不根本就不会叫他,直接叫他扫地,叫了三遍才一边哼着歌,一边晃悠悠地去扫地。
呵呵!就这个德行想让我跟他出去旅游 ,怎么可能 。
唉!算了,我觉得其实也没什么不开心的。我心安理得做好我的事情 。我相信最后终究后悔的一定不是我就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