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少年都不贱

出自张爱玲的一篇小众文章,收录在《怨女》最后一篇,应该是张爱玲回忆录吧,大概在她去美国一段时间,生活不是很富裕阶段写下的。

讲的是她少女时代跟同龄女孩的成长史,女孩与女孩之间微妙的玩伴关系,故事以赵珏为主人公,有一天她翻看周刊,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看了相关报道,确信这原来是她小时玩伴恩娟的老公,她们能成自己也是撮合过得,原来也同样在美国,离自己不算远的距离……

于是少年的回忆蜂拥而至,恩娟10来岁死了母亲,此后恩娟当家,父亲另外有了家一窝的孩子,母亲跟父亲分了家,靠着目前积攒的家业完成学业和生活。这样的出生跟赵珏就很相似了,但性格大不相同,恩娟的人缘非常好,积极向上,当了年级的班长,她们常常在宿舍玩的不亦说乎,恩娟唱歌也好听,说不定能当歌手,恩娟最是招人喜欢,止琪的加入,三个的小团体关系就非常微妙了……

起初,恩娟和止琪玩的好,赵珏就会不开心到吃醋,但还是表现的若无其事,然后恩娟和止琪发生矛盾时,止琪就会找赵珏玩,赵珏就很开心的跟止琪玩来气一气恩娟,好像恩娟也是若无其事……这里跟我小时候何其相似,少女的小心思百十年来大概是不是都这样……

再长大一点到家人觉得到谈婚论嫁的时候,赵珏的父亲已物色好人选,赵珏不同意闹了起来,被禁闭了,恩娟和室友都去看了,恩娟在赵珏逃婚那段时间,对赵珏来说是有慰籍的。之后上大学,赵珏比恩娟低了一个年级,两人还是常常相约玩闹讲心事,止琪结婚了,是她哥哥的一个朋友……

因战乱的原因,赵珏没毕业就开始赚钱养活自己了,恩娟也结婚了并且有了孩子,赵珏在帮恩娟看孩子时,给孩子头上盖了一张报纸,并笑着跟恩娟讲出来了,恩娟抱着孩子走了……后来恩娟去了美国……

在赵珏因国内局势打算去往美国时,找了恩娟的父亲要了恩娟的地址,恩娟父亲还滔滔的讲起恩娟,骄傲的神情都掩饰不住,到赵珏去了美国通过报纸得知恩娟的生意做的那么大,然后联系恩娟,恩娟带着小女儿看望赵珏,这时候两人境况的差距那么明显……

提起小时候,恩娟不以为意,提起恩娟父亲对恩娟的骄傲和恩娟父亲因批斗自杀,恩娟都是抽离的,但是提到止琪的婚姻不幸,遇人不淑,恩娟落泪了,赵珏觉得大概恩娟更喜欢止琪一些,大概她俩是真爱吧!后来恩娟和赵珏短暂的通过一次卡片,之后再没有联系过了……

这里还要提一下赫素容,赵珏少女时代喜欢过得一个高年级女生,因政治因素而结束的一场单相思,后来很多年之后在公园见过,推着孩子,没有说话…

这篇短篇里,张爱玲描写少女和女孩时,都写到胸部的变化,跟《红楼梦》里曹雪芹的思想相近,女孩在碰过男人之后,也变得污浊起来……

故事以恩娟又上了时代周刊,恩娟的事业家庭也够她受的结束,张爱玲感叹,大抵恩娟是没有恋爱过吧!而张爱玲童年的不幸,致使她一生都在找爹……

或许还是那句“幸运的人,一生被童年治愈,而不幸的人,一生治愈童年”。

少年时代我是不看张爱玲的,她书里描写的那些建筑风格,还有屋子的陈列摆放,现在看是以一种电影形式的画面来拉进,但少年的我看这些觉得是无病呻吟,那么好的生活条件,是我够不上的,而《红楼梦》我就不嫉妒,或许因为年代久远吧!

如果张爱玲能活到现在或许不用现在到80年代,会不会把她心里那些东西,用电影或电视剧的形式拍出来……我想大概可能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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