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扭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话。多年的默契,我知道应该表个态可是又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确实,你不应该迁就前夫委屈了自己,两头不讨好”--我听到自己的身体发出这样的声音,简直没有人性。
不是应该用眼神拥抱岩,然后说这些年你辛苦了——这样的话吗?
这些年,被击碎的信心可是尘土飞杨,到处可见风中凌乱。可是我说不出安慰的话来。伤过的心再多的话语无济于事,不如给她递上一杯酒或一根烟,沉痛随辣口时爽劲入肚掩埋,随袅袅烟云入风飘散。
我们仨,一时语塞,停在了时间的片刻上。
谁错了吗?没有。错的是时间造就的过去。既然过去了还来管它对错干嘛!来,抽一根。
我看着她抽。细碎的发丝浮覆在前额,中长发的发尾随意绕了几下用发夹别在了后脑勺,有一小辍不长不短的头发微卷着耷在两颊。我看着她出神,嗯,一个多么美丽的女子啊!如花般郁香绽放。就像鸡蛋花,越夜越醇香。
她的心里还有年轻时吟唱的那首歌吗?
风里飘雪的花在记忆之中发芽,那些红色绿色我们的青春年华,志向无限远大,转年已各奔天涯,独自走在街上只看见曾经的晚霞。时间似流水,催促我们长大,年轻的心有了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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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时的岩高中一读完就立刻参加了工作,领了工资,还是铁饭碗,在石家庄。因为家人的关系进入了一家国企当了出纳。春风得意又值青春貌美,身边自然围了好多人献殷勤。那是九十年代中。
那时候的人们约会要靠约的。不像现在可以网恋。真真喜欢一个人,那可是大树底下苦苦的等待,路灯底下耐心的等候才见得一面。
她在这样的一群追求者之间选了一位长得最帅的,挽起手成了男女朋友。男的是当地电视台的主持人,一副低沉的嗓音唱得一口耐人寻味的好歌。
她曾说过,除他之外,再没有任何人,能唱着走进她的内心。
甜蜜日子,总是不经意间匆匆,美好又悄然。莞尔一笑,日月便芳菲,一日愿意换一生。她和他都以为能走到白头。
他求婚,她点头答应。
往后故事离奇,她逃婚了。
(这是真实的故事,没有好好构思就写了字,真实就是手下流出地文字,只是只能一点点写,今天跑装修,累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