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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感叹,世事无常作红娘。
明月出语,贵为天人显奇功。
这股阴风突如其来,随着这风出现的是一只大虫。
奶娘明月看得不是十分清楚,这大虫快如飘风闪电,电掣向她们扑去,万分凶险。
非常疲怯的奶娘此时一急,左手将明月往肩上一提,展开了“壁虎游墙”眨眼爬到了悬壁上的一棵歪松上。
这大虫扑了一空,恼怒非常,一声尖啸,震天动地,卷起又一阵霸道万分的阴风.
向上数窜,虎尾来回数剪,如锋利的剪刀正好将那棵歪松剪断,整个松树籁籁而坠。
这一面悬壁就只有这一棵两拳大的松树,奶娘明月无处闪躲,只有随断折的松树坠了下来。
这大虫一阵大喜。
倏地向她们扑去,尤如鹰击长空,鱼翔水底一样轻松,美味就在眼前,等着它去享受。
奶娘此时要躲也来不及。将明月向外一抛,拾起地下一根较粗大的松枝就打。
这一情急中的猛力一击,倒是打个正着,打着了这大虫的头上,似打在一块顽石之上。
“卜”的一声,松枝折断。
这大虫负伤,看到到口的美食如此扎嘴,它更加烦燥,大吼一声,震得十余丈内飞沙走石,枝叶籁籁而折。
竟响了一个霹雳,山动,树动,又复地向奶娘扑来。
奶娘刚才一击已使出了全身力气,要放在平时,她这一击这只大虫必立毙当场。因她在莲花上吃了边红尘给的“还魂丹”一粒,独星刀打通了七经八脉增加了不此二十年功力。但她确实太累,自从从文种府带小姐明月出来,已经有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了。正所谓是,“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何况是那么长时间没有吃点东西,还一路担惊受怕地急跑。
这次大虫来势更快,快超飘风闪电。它的利爪已经触到了她衣服,要破帛而入,奶娘将立毙眼前。
就在这间不容不得发之时,这虫似受到重击,一只眼里插着一根折断了的松枝,有些液体的东西随它前额籁籁而坠,掉在地上的草叶之上“啪啪”有音。
这大虫一迟疑,缓得一缓,奶娘还有余暇急向它的斜剌方向一滚,得以闪过它 这快如飘风闪电一击。
大虫再次受伤,还有右边眼睛能看见东西,发现三丈开外有一小孩正拿一枝松,作势已将那松枝已快如闪电掣来。
这大虫也端的厉害,它不躲也不避,向那快如闪电的松枝迎去,“啵”的一声,那飞射的松枝在大虫身上碰飞。
以松枝伤大虫眼睛的是明月,在这千均一发之间,她折松枝为暗器出奇不意将大虫一只眼睛射瞎,救了奶娘一命。当她正发第二枚松枝之时,大虫'嗥'叫一声,可听到石壁上松动的石头狂乱滚下砸在峡谷内“嘭嘭”的声响,它已抛开奶娘向她快如飙风闪电扑来,这一次这大虫比刚才还快又不止一倍,尤如困兽作最后一搏,端是惊为天兽。
明月大惊失去花容,心中一慌,展开“八步赶蝉”上乘轻功向奶娘方向逃窜,由于落脚一处石块上有苍苔,这苍苔上面甚是溜滑,脚步一滑,在这急要关头,大虫已如影附骨般追风而至。
在这间不容发之时,蓦地听到一陌生的声音,“畜牲,你还出来伤人。”声到,一飞石已至,撞进了大虫脑内。
大虫一扑扑空,明月滚到了旁边,奶娘慌忙把明月抱起。
明月奶娘正惊魂不定之时。那发石之人已经提着这大虫走在了她们跟前,随手从身上取出火石,就着松枝点着照明,这时她们才发现那大虫是一只吊睛白额虎,瞎掉一只眼睛,头已破并流出红白相间的脑桨,死了。
那汉子四十开外,一身黑衣劲装,面容慈善,双目炯炯有神,说话如古铜相撞,沉闷不乏铿锵。
奶娘将明月放在地下,并拉明月倒头就拜,“恩公,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敢问尊姓大名,府座何方,他日定登门酬谢。”
“这没什么,我本欲除此害,今晚来晚了,让你们受惊,差点还伤在这畜牲之口。何恩而来?至于名字只是一符号,我辈之中,侠义相助,不言谢,要言谢,就重了。”说罢此话,长笑一声,顿失在空旷的山林之中。
这时边红尘与长锁从两棵较远的劲松飘身如柳絮般无声而至,长锁看到她们俩完好无损,也就放下心了。
其实刚才虎吼,他们已经听到,于是快速地返回,准备出手将老虎击毙,但边红尘发现一棵较为葳蕤的劲松上藏匿着一个人影,此人是友是敌,边红尘不知。他于是“传音入密”给长锁,双双隐入一棵能及时出手相救明月奶娘的劲松之上,观看事情的发展。
他们哪里知道,其实这人已经把他们发现。在最为关键之时把明月奶娘救了。其实他也清楚,如果自己不救,边红尘他们也会在关键之时出手了,并救完潇洒而走,为以后取得边红尘他们信任埋入导子。
“刚才真险。如果不是那位不留姓名的恩公出手,我跟明月小姐就会藏身虎口。”奶娘还惊惶不定在说道,“想不到明月小姐功夫也十分了解,在这么黑的晚上,也能用松枝作暗器将老虎的眼睛剌瞎,救了我一条老命。”
“是啊,刚才就是险,我们本来早就出手相救的,发现树上有一人影,怕对我们不利,是边红尘大侠不让我出手的。”长锁解释到。
“我可称不了大侠,平时年龄看上去比你大点外,可在独星刀出现之时,年龄恢复到我本来年龄,还比你少十几岁呢。你直呼我名字得了。”这边红尘以前正是勾践的武士副统领,直属宇文明之下,负责白衣武士这一密秘组织。主要收集内部情报,并剌杀勾践看不过眼的文臣武将。由于他手上沾着屈死的冤魂,故而他身上的阴气骤得比较多,只是他不知道罢了,后经仙遇异外地得到盘古的独星刀,这刀有时激发出他的内心深处的侠义之道的阳气,故而他在每使独星刀之时,就会返回到他本来的青少年状态。这种状态已经出现了两次,是他腰上独星刀龙吟之时。这时的他又返回到了四十来岁,看上去比明月叫的长锁叔叔还要大点。
“这可不行,你是我们的恩公,我家小主人明月叫你为红尘哥哥,你还救过我们的命,可以说是我半个主人,叫你公子,大侠,或恩公才对;再者你平时四十多岁模样,经历的世事比我多,江湖经验比我多,我也不能托大,直呼其名呀......”长锁还在叨唠之时,奶娘打断了他的话。
“说得对,我们的命都是你救的,以后小姐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还真无颜去见地下的文老爷,现在小姐的家人都不在了,我见你跟我家小姐有缘,我这奶娘就做一回主,以后你如果能一直恢复不到20岁的状态,我就把小姐嫁给你。”
“是吗?但这也太慌唐了,明月还这么小。”边红尘面无表情地说道,其实内心深处也渴望有人爱,有一位丰华绝伦的女子爱他,关心他,也不至于自己魔性不改,干了那么多血腥的事情,如果不是独星刀,可能他这一辈子也不会反醒。
“小又怎样,我可懂得知恩图报,奶娘说得对。”一张嫩脸透出了本不应有她的成熟与懂事,“红尘哥哥,你即使是现在这模样,我也愿意。”
其他的人都想不到,这明月天性聪明,慧根不浅,在那被困的秘道里被独星刀波及,内功增长,在莲花上她吃了边红尘给的“还魂丹”,再自己肚子饿时,背着他们吃了那莲花一瓣花,现在她的功力已增加何止是五十年。刚才那么黑,她都能认清老虎的眼睛,并在情急之下,用松枝作暗器投掷,不曾想到,竟然让她出手伤了老虎一只眼睛。如果她有斗敌经验,那老虎也伤在她掌下,只是她不知道自己的潜力而已。再者,奶娘也可以将老虎击毙,只是她也少了应敌经验,那老虎的皮肉较厚,她用尽全力一击的松枝,只击在老虎的面额,面额的骨头当然如顽石一样硬,松枝不折才怪,如果能如明月一样攻其眼睛,使其眼睛先瞎,触怒老虎,尔后动手,就可尽战先机。
江湖儿女,什么都可能不太讲究,别说相差二三十岁,可明月如此之小,懂事之深,恐怕现在的十七八岁的青年人也赶不上。边红尘暗思后无不感叹地说到,“除非我给你的那粒种子发芽开花,否则,这是不可能的。”
明月深信不疑地说道,“我相信,你不会骗我,终有一天,我会让这粒种子发芽开花的。”其实这粒种子是边红尘与身俱来的物品,他一生下来口中含有,怎样看都是一块石头,在莲花上,他为了防止这小姑娘家破人亡之后的伤感,于是骗她,即使某一天他不在她身边,只要那块石发芽开花,他就会出现。
“是的,我没骗你,这粒种子会开花。”边红尘忙掩饰自己的谎言。他知道这谎言可是善意的,于是心里的一点不安,也心安理得了。
他们正说话之间,长锁已支起两个木架,点燃了枯枝,老虎已经扒了皮挂在上面烘烤,阵阵肉香飘来。
“你不会骗我。”这句话还没结束,明月如飘风般倏地到烧烤的地扯断一块还流着油的虎脚递在了边红尘面前。把长锁奶娘都看呆了。
边红尘也愣了愣,一拍大脑才想起是独星刀的引出的神奇,他也释然。接过明月手中的虎脚,张口就大嚼起来,状似口吞残云,秋风扫落叶,落尽秋冬的萧条就是春夏的繁华,一派葳蕤亘古伸长。
不一会儿,那一只吊睛白额虎已消失一半;另一半长锁将骨剔除,烤好的肉用结实的滕蔓穿着作以后路上充饥的干粮。
饭饱后,他们感觉刚才出现猛虎的地方有异常动,于是他们四人举着松枝火把沿那块巨石查去,发现在野滕掩映处有一洞穴,这动静越来越响。
此时山风有点凛冽,猿泣,狼在山野深处嗥叫。
刚才他们烧烤的地方,火星时明时暗,一只更加雄壮的猛虎正悄然而至。
倏地,一声惨烈的虎啸,林动,石抖,飞沙走石。
另一只吊睛白额虎带着火球向边红尘四人扑来。
霎时巨石附近已燃起熊熊大火,一股热浪袭来。
要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