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割舍那片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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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割舍那片海”。怎么下笔呢?万事总有好开端,约好哩周末禹州行,按时赶往集结地,大老远看到赵旭全身行头骑在自行车上,一只脚尖点地回头望,潇洒的挥着手。我用力猛蹬,加快车速,气喘呼呼赶到赵旭身边。他说,昨晚老王、小杨、小张几位喝点酒不来了,正要给你打电话呢。

夏日,太阳一大早照在身上,感觉背部蒸里慌。我俩重新选择路线、地点。慢悠悠蹬着自行车欣赏路旁花草树木、庄稼长势,观望着来往行人与车辆,偶尔看到美女会对视一眼,哈哈一笑,新的行程树荫下微风吹着不显得多热。不知不觉来到陉山脚下,那里空气清新,山风刮得凉飕飕的“爽”。带上水,把自行车存放山脚一瓜地老农那儿。

赵旭爬山有经验我随后,爬爬停停、瞅瞅,问着这棵是啥树?那棵草的名子?问的多,不显烦的赵旭答得详。

半山坡歇脚时我不觉得多累。望下山,雾的海洋,屋顶和树梢来回漂动的云雾层里,宛如一幅画,美到极点,让我大开眼界。赵旭手指着说,他在这个村庄长大,爱这里的一草一木和景色。

儿时家里缺吃少穿,缴几块钱学费靠借。赵旭特上进:心里有一种信念,好好学习,才会出息,放羊不忘带作业。

家里穷,不懂儿女情。从小学一年级到初三和丽丽同桌,又是房前屋后邻居,有啥儿事互相帮助,特别在学习方面。

说是慢,算是快,几年同桌转眼间。暑假里,帮父母干些农活,一天下午丽丽找来说,明天去县城吧?家有一辆自行车,二话没说爽快答应了,也后悔了,怎么给家人讲呢?一不做二不休,晚饭时如实给家人讲。牛脾气父亲不同意,碗摔在地上,通情达理的母亲做父亲工作,儿子这么大了,也有他们的自由呀!做长辈的总不能管孩子们一辈子吧。父亲听着母亲话有理,自己找个台阶下,你们啥事都懂,我不管了!

第二天,扛着自行车去丽丽家,去县城的事她也给家人讲了。丽丽穿件粗布格短袖,下身穿着黑粗布裤子,脚上是一双新做的鞋,丽丽白暂肌肤穿着非常好看。看直眼的我,丽丽羞得说过来啦?这才回过神来。夜里的雨村里泥巴路,推不动自行车,俩人用二虎之力才把自行车抬到村南大路上,出汗的身上,衣服像雨淋,丽丽新鞋成了泥鞋,相互瞅瞅、笑笑。载着丽丽快一时、慢一会儿去往县城,身上有种使不完的劲,丽丽坐在自行车上和他保持着距离,不问不说话的她感觉很开心,。

俩人傻呼呼地商场转了半天,称两斤毛线,中午每人吃一份炒凉粉。往家回,到村东头。赵旭说,天还早着呢,要不去爬山吧?丽丽点点头,俩人笨手笨脚的推着自行车往山上爬,想想就可笑,山路不好走,没爬多高。休息时丽丽问往后准备做啥?没多想就回应继续上学呗。家里两个妹妹,老大的她要帮家人劳动,学是上不成了,丽丽的话音没当回事。俩人越聊越投机,夏季天长,太晚了怕家人操心。

假期里俩人空闲就聚一块,邻居们给父母开玩笑,你两家成亲戚多好。开学校园生活丽丽的身影常闪现眼前,成绩一直下滑,班主任发现精神异常,多次做思想开导,慢慢回归校园轨道。后来得知丽丽外地打工,多次打探她去向,写过多封信,都以查无此人退回。一晃一二十年过去了,步入不惑之年。丽丽的印象也渐渐散去,同学聚会偶尔会提起,怕打扰人家的生活,没联系。

元旦,一同学的儿子结婚。敬酒时,不胜酒力的赵旭逃避在酒店大厅转悠。一穿着时尚、大方的女人走他身边过,一眼认出这不是丽丽吗?她没怎么变,不像四十岁的女人,以前两个大长辫子现装扮成披肩发,多了几分成熟,顺口喊出名子!丽丽朝着发音方三步并两脚走向对方,有点尬尴,没有所谓抱一抱,手也没有握,目光对视着,还是丽丽讲坐下来聊会吧。大厅沙发上寒暄时,得知丽丽曾有一个幸福的家,老公是位能人、做生意,儿子学习上劲,丽丽把家收拾的利利索索,点型的贤妻良母。

天有不测风云,2011年12月份,丽丽老公出车祸,去了多家医院,下身没有知觉。难得丽丽当爹又当妈,还要打理家,冷落了儿子,高考不理想,让儿子再复习一年,她始终没说过一个苦字。赵旭见到多年要好的同学,现如今家庭这么困难,就埋怨她,这么长时间你也不联系,都是老同学又是一个村庄长大。丽丽曾经想过联系,怕麻烦大家,再个都是有家室的人了。赵旭认识一位老中医介绍给丽丽。俩人聊到饭局结束相互留下电话。丽丽她老公吃过老中医开的药身体渐渐恢复知觉,第二年她儿子考入理想的大学。赵旭在电话中说丽丽你心中就是一个海洋——海纳百川。

能听出赵旭和丽丽有着同样的性格,顾家、重友、重情。夏季,山里天气变得快,说起雾一会儿就来,雾大时两米外看不清楚人脸。这几年开发旅游道路好了,加上环境治理,空气和小时候差不多,听着赵旭的回忆走下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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