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她,就像一封旧情书,她的名字是他最熟悉的笔画。
她哪怕穿越时空,也要拥抱她想拥抱的他。
有一种感情叫做护短,有一种执着叫做坚定,有一种爱叫做包容。
女孩子总是有数不清的小脾气,她情绪一上头,就没完没了地吧啦吧啦掉金豆豆,可是他却永远只有那句:“有问题,咱们好好解决就好。你别气到自己。”他愿意永无止境地哄着她,让着她,是因为在他心里认为,他自己亲自选定的她,可不就是欠着她,她只相信他,他若不护着她,那还有谁能替他好好照顾她?然后他只会更加珍惜她。他能深刻且清晰地感知到她每次嘴巴里在打雷下雨发脾气,心里却都在拼命地给他打伞。她总是毛手毛脚不小心地伤到自己,很多时候,自己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就把自己划破皮,或者磕碰到,每次都是感觉到疼,才发现的。他就每天跟个医生一样,总要好好地检查检查,然后尽量把家里的布局设置地不会让她受伤。她看着他挪东西的模样,一下子就陷入沉思,脑海里再次浮现出那个叫乐尘的男子:他前脚刚离开,一大群蒙面人便直接闯进来,还没等辛衣舒反应过来,她就被他们打昏,堵住了嘴,直接绑了手脚装进麻袋里带走了。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河边,只有吴莹一个人站在那里,旁边是一辆马车,吴莹摸着她手腕上乐尘送她的镯子,面无表情地说:“二爷把他的吉祥物给了你,你把镯子取下来给我,我给你留个全尸。”辛衣舒看了看她,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这下彻底激怒了吴莹,她歇斯底里地揪着辛衣舒的头发说:“凭什么?凭什么你可以拥有二爷的镯子,还给我!”辛衣舒还是无动于衷。吴莹便拿出二爷大婚前威胁老太太的那把小刀,一刀又一刀地割在辛衣舒的手臂上。可是不管吴家大小姐如何地割痛她,她都无一声哀嚎,她越是如此,吴莹便越生气。直到她完全痛昏死过去。吴莹还是没有停手,她害怕辛衣舒没被杀死,再次活过来,她居然又在她心口用力扎了无数下。仿佛在她看来,她受所有的委屈,都是辛衣舒造成的,她就是该死。她做完这一切,吹响了口哨,过来了两个蒙面人,她还不忘取下辛衣舒手臂上那只浸满了血珠的手镯,她拿出手绢擦了又擦,包起来放在袖口里。两个蒙面人又重新装好了麻袋,驾着马车一溜烟跑开了。跑到了北海边,这两个人又在麻袋里装满了石头了,扎紧了袋口,扔进了海里。然后两个双手一击,说道:“好了,该回去找吴大小姐拿赏钱了。”只是两个人都突然不自觉地脊背发凉,其中一个说:“吴大小姐如此狠辣,她会不会把咱们两个杀了灭口啊?”……“又想啥呢?你看我把这里一挪,你下次就不会磕到膝盖了。”他拉着她的手说道。
有意义的人等再久都不算久,一同看看日落。
爱一个人可以从眼睛里看出来,不爱也是。
他看到她会生欢喜心,她特别喜欢听他的声音,能治愈一切烦恼。
会有那样的天,每个人都活成最想要的样子,过去所有的伤痕都变成了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