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是痛楚的,而且无处寄送。我不能直接跟他说,我不能打扰他,我知道我们不会有任何结果,又何必让他陷进去呢。他应该趁着风华正茂,找一个心仪的女子,结婚生子,享受正常的人生。而我终将只会是他生命中的一个过客,过了就忘了,不留任何痕迹。但我自己却是无论如何也放不下这段感情。我忘不了我们在飞机上那次刻骨铭心的长谈,虽然那是我们第一次聊天,却像已经认识了几百年,没有任何沟通的障碍,他就像对一个老朋友,把他没考上北大的研究生,高考中没有正常发挥等最尴尬的事都告诉了我,我对他的这种毫无保留印象深刻。可能我也是这样一种从不会矫饰自己的人吧,我对他的坦荡直白非常有好感,我感觉他就像一股清流,在我们这个浮躁的世界荡起一阵清风,让我的眼前一阵明亮。我也知道他动了情。在我们回程的飞机上,当我试着为了找与他搭荐的机会而去他的座位借硬盘时,背着他叫他,他竟一机灵,浑身一颤。那颤动让我永世不忘,也许就是那明显的对于自己的倾心让我特别感激吧,我无法再将他忘掉。但我不能向包括他在内的任何人诉说,又压抑不住自己的感情。午夜梦回,我写下了这首不知算不算作诗的“诗”,第二天发表在我的日志上。
午夜轻风,
总能吹来缥缈的你,
我心中的喀那斯。
那年短暂的相遇,
却种下一世的思念,
也许前生我们早已相识。
宛若仙境的你,
纯净得让我不敢触碰,
只能携几缕风,
抚慰我无尽的相思。
温暖时,让她替我为你拭去额上的汗,
寒冷时,让她替我为你披上掉落的衣。
这样的你定会默然回眸,
无语中细细地叮咛和挂记。
总在夜半无人处见到你,
我心中永远的喀那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