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叶青玄事件之后,不知道为什么,白夭夭的工作量少了很多,但是她跟君离尘的关系也更淡了,几乎很少见到君离尘了。即使偶尔能听到君离尘的琴声,但那声声琴声里如若仔细听的话,是能感受出一丝烦躁的。
“都怪你,怎么殿下你把我叫来就从来没什么好事呢,还想把我送给君离尘?我看你简直是疯了,如果我当时醒着,我都能看到君离尘对我的杀意了。虽然君离尘不近女色,但是又不代表他短袖,又或者他短袖不好意思说啊,你还非要挑明了?三殿下,真的不是我说你,你这次真的把我害惨了。”叶青玄皱着眉头对白夭夭说。白夭夭双手一撑,内心不知为何感到一股烦躁:“别吵了,他不是跟你说过今天你就可以出去了吗?我还不能出去,而君离尘又在生气。”叶青玄憋着气似乎想说什么,随后又叹了口气,向外走去。白夭夭知道他要出灵雾境了,也没多想,只是依然烦躁的在桌子上用手撑着下巴。
白夭夭自然知道君离尘这次是真的很生气,但是她现在能做的也就是不去烦他了,而这些天以来,白帝给她寄了封信,信里只说让她别在外面鬼混赶紧回来。因此白夭夭有些烦,而更多的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天想着君离尘生气就更加烦躁了。她现在已经完全不急怎么出去了,白夭夭满脑子都在想君离尘什么时候才能消气。干脆一点,白夭夭决定直接向他道歉。
冷冥宫内,白夭夭低着头站在君离尘面前:“君离尘,我那天不是有意的。”君离尘单手撑着下巴,沉思着什么,“想明白了?明白就好,本尊从来也不喜欢为难别人。”白夭夭略微诧异的抬起了头,对上了君离尘那双深色澄澈的眼睛,白夭夭很难想象君离尘竟然就这么原谅她了?“看在你诚心认错分份上,本尊给你放一天假吧。”君离尘甩下一句话后头也不回的走了。白夭夭内心更是震惊万分,大魔头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还让她放假?事实上,君离尘这些天知道白帝寄了封信给白夭夭,至于信的内容他也大部分猜到了,他只等着白夭夭来道歉,等道完歉给她一天假期回桃花境。
在君离尘的允许下,白夭夭很顺利的出了灵雾境,第一件事情也自然是得先回一趟桃花境,问明白白帝找她到底何事。刚回到家,白帝一见到她立刻面色愤怒,“你还好意思回来?非得我亲自请你?”白夭夭撇过头,“我怎么了”白帝听完白夭夭这一番话更加怒火中烧:“你还好意思说你怎么了?上次宴会上的舞衣我不跟你算账已经是给你面子了,谁知你竟然还在舞衣上摸毒,让晚之浑身过敏了?你可知道你姐姐身子不好,一类似过敏就得好久才好?”白帝说着说着便吼了起来,白夭夭听到后面似乎愣了愣,随后笑了起来,白夭夭根本没在舞衣上弄什么毒让白晚之过敏,顶多就是整整她,看来白晚之故意借由摆她的谱了,还想污蔑我白夭夭?白帝见她还敢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浑身气到颤着手指着白夭夭:“你还敢笑?你是要反了不成?”白夭夭冷冷的说,“说是我摸的毒总得拿出证据来吧,单凭我在舞衣上动手脚就认为毒也是我抹的?父帝,你未免太果断了一点吧,我反倒觉得姐姐这过敏是她自己摸的毒,自己弄的呢?您怎么说?”白帝一时之间竟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好闷着口气说了一句:“你向来顽皮,又从来见不得你二姐比你好一点,更何况晚之又怎么会自己抹毒。”白夭夭又轻笑一声:“您既然拿不出证据只凭只字便定了我的罪,那我也无话可说,反正不是我干的,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向来敢做敢当,更何况二姐又何时看我顺眼过?您如果把我特地叫回来就为了这事,那您真的太闲了。”白帝依旧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证据他是真的拿不出来,而且一想到他的晚之还在床上躺着,就瞬间不想说什么了,随后只是说了白夭夭几句便去看白晚之了。
白夭夭随后也耸了耸肩,回房了。要说白夭夭跟白晚之的恩怨和互看不顺眼还是在白夭夭小时候,三四岁的时候,由于白夭夭当时是最小一个,十分让人宠爱。而当时比白夭夭大六岁的白晚之由于父帝当时尤其宠爱白夭夭,而萌生出了嫉妒之心,她当时便想跟白夭夭夺宠爱,爱哭的孩子有糖吃,多次在白晚之的做作和挑唆之下,白晚之重新回到了光芒中心,而白夭夭因为白晚之几次都胡说,都落下顽皮捣蛋等不好的名声。记得有一次仙界百年一次的花灯节,白晚之故意让白夭夭走丢,只亏当初有位束着黑头的男子帮助了他,具体的情况白夭夭也记不太清了,只知道那晚男子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在月光下熠熠生辉,像宝石一般。后来白夭夭大了一些,也逐渐明白白晚之在针对她,后面白夭夭也是三番两次就跟白晚之大吵大闹,因此明争暗斗,相看两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