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既伟大又渺小》(2):美丽的田园风光

记得有句话说:“英国就是乡村,乡村就是英国。”因为没去过这么遥远的地方,没有太多的感悟,这么多年脑海里有一个印象,那是曾经看过的一部动画片《阿尔卑斯山的少女》,记忆里一直保留的画面就是小姑娘海蒂每天快乐地穿过如茵的草坪,喝着温热的羊奶,与小伙伴们在羊群中穿梭,那样淳朴美好的生活让人无比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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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英国人的乡村情节在英国的文学里随处可见,莎士比亚的戏剧和诗歌中随处可见对田园风光的歌颂赞美。

英国著名的小说家勃朗特姐妹的作品有好几部都是以约克为背景,包括我们都熟悉的《简爱》和《呼啸山庄)》。

简·奥斯汀的《傲慢与偏见》中,也描绘了一幅幅乡村美景,她笔下有着悠然、恬静的乡村生活,优雅的英式小楼和古堡。

而在吉米·哈利的笔下,乡村的田园风光又有了不一样的感受,他写不同的农场和动物趣事,他写自己穿梭在幽静的乡镇间,所见所悟,绵延的山丘,石头搭建的古老农舍,褐色茅草堆成的屋顶,一望无际的绿茵草坪,忙于耕作的农夫,各种各样的绵羊、奶牛,山羊……这样的田园风光与我们曾经经历的乡村生活是完全不同的。

位于北约克郡的德禄镇是吉米从事兽医职业的地方,他多次写过自己从未后悔来到这个地方,这里四季风景如画,而他总是开着那辆刹车有点问题的老爷车,奔波在不同的乡镇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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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仅有美丽的景色,在这里他遇到了共度一生的妻子海伦,还有他的最好的工作伙伴法西格和法屈生。而给动物治病,每天都充满了惊喜,你永远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

他描写面试的时候对法西格房子的印象:

乡村的生活很美,他们的店开在镇上,安静的街道,法西格的房子外面爬满了常春藤,阳光满地,蜜蜂成群地在花间忙忙碌碌,一棵差点遮满了后墙的山藤正在盛开,微风吹得它花枝乱颤。

第一印象很重要,可以想象到,古朴的中世纪房屋,石板小路曲折蜿蜒,绿植爬满墙面,这生机勃勃的景象如同一幅画展现在吉米的眼前,而这个美丽的乡村注定是他要停留下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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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法西格开车带着吉米去给动物看病时,穿梭在路上,吉米眼中的景象又变成了另一番景象。

一离开市镇,路很突然地低下去,我们可以看到整个山谷在夕阳中伸展在面前,四周高山的轮廓都被夕阳柔化了,远处一线银光泄露了小河的所在。

治疗结束后,法西格对吉米很满意,决定把他留下,他又带着吉米走了一条不同的路。

这条路很是险峻弯曲,一直往上爬,一直往上爬到山顶,我们才从车里出来站一会儿。在这夏日的薄雾里,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整个山谷的全景,起伏的山丘连绵不绝地向远方伸展而去,最后消失在西天的艳红与金黄里。东边,一座巍峨的黑色大山俯视着我们,这种赤裸裸的庞然大物很是威胁人。下边接近路面的山脚全是大块的岩石。

法西格告诉吉米,这是全英格兰最野的景致之一,在冬天是相当可怕的,通常好几个礼拜都不通车。

吉米开始了自己的兽医生涯,他的生活跟曾经在城市里完全不同了。

每一天的清晨事实上都是一样的,可是对于我来说,我每天都感到新鲜,当我走进阳光里而花香扑鼻而来的时候,我老是好像生平第一次经历这些似的。洁净的空气送过来原野的气息,在都市里给关了五整年后,我对这一切一时还不能全部吸收。
这一部分的生活我是从来不着急的。即使有急诊在等着我,我也从容不迫。常春藤爬满了墙壁,藤花开遍了视野,再往前去,是玫瑰、芦笋、杨梅、覆盆子等等,到处都是果树,枝子低垂到小径上来。桃、梨、樱桃、梅子都在南墙那边,跟野生的玫瑰互相争光。蜜蜂成群地在花间忙来忙去,黑鸟、画眉正在跟榆树上的白嘴翁争鸣不已。

心中有爱,眼中的万事万物都是美好的,而吉米就是这样一个仁慈、善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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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他去给海伦家的动物治病,邂逅了心爱的海伦:

整座农场是在溪流弯曲处,葱郁草原显示出这儿环境的肥沃,跟它背后的赤裸秃山形成强烈的对比。而这座农舍更是掩映在挺拔的橡树与毛榉之间。牧地近溪处则劲松密集,风景益增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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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在自然的美景中,享受悠闲和惬意的慢下来生活,或许这就是人们对田园风光无比向往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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