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一周最美很美好的时间,可我却在家里,原因很简单:我发烧了,生病了。
照例是打针输液,安心养病。不过,我感觉到这次生病怪怪的,爸爸明显的不高兴。可能是我突然回家,打扰了他和爷爷的交谈。我担心我的猜疑是真的,所以输液的时候故意找茬儿,一会儿说脚凉,一会儿说手痒,一会儿又说要上厕所。奶奶还像我小时候那样待我,她的眼睛里满是担心的神情,给我暖脚,垫手,喂水,忙个不亦乐乎。爸爸却一反常态,苦着脸,朝着奶奶说的:“妈,他都多大了,你还这么宠他?!”“哼!我看他的病没他装得那么严重,明天给我滚回学校去!”唉!爸爸这个人可能是脑子被驴踢了,我上初中以后他每次回老家,见到我就对我大喊大叫,不是嫌我不刷牙,就是嫌我的屋子像个驴圈,但是他却从不给我收拾,一任我的屋子乱下去。人常说严父慈母,我不知道他是不是。
虽说是生病了,但是呆在家里心里莫名其妙地不踏实。我真希望我的感冒再严重一点,这样我躺在床上就会更心安理得一些了。偏偏身体不争气,早晨起来虽然嗓子还有点痛,但是脑袋却不那么沉闷了。我很想坐在电脑旁玩会儿游戏,但是生病总该有个生病的样子,我只好作无精打采状,歪在沙发上看电视。可气的是,星期三的早上,连嗓子都不怎么痛了,我更是心里不安。想到我的同学们都在列队、早读、上课、玩耍,他们虽然累点,但是,那是多么快乐的事情啊,而我,好像是个被集体抛弃的人,心里渐渐产生一种莫名的恐惧。还好,这样的状态只有几天,要是我永远被生活抛弃了,那该多么恐怖。
我就这么胡思乱想,病养得很不踏实。真希望病可以快点好,这样我就可以和老师同学们在一起了。我怅然若失地看着窗外,院子里的果树虽然还是一片碧绿,但是比夏天寂寞多了,那沙哑地啼叫的灰喜鹊因为树上没有了无花果可吃,也不来光顾了。人真是奇怪,当初它们整天哑哑乱叫,我很讨厌他们,还拿着绷弓子打它们,而它们一旦离去,我还真有点怀念它们。我真希望我的同学都出现在我面前,包括我讨厌的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