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时候,我并不喜欢回家,整天待在门市玩,晚上才依依不舍的回去,对我来说,当时的家只是一个睡觉的地方而已,我的时间大多在门市度过,每天都是玩的满身汗,还有许多伤口,鞋子都会湿,我还是很怀念门市的,只是现在所有的伙伴都离开了。去往个个不同的地方。
当时我和谢宇带领着一众小伙伴,一起去往了我们的秘密基地,那是一栋大楼的天台上,地上只有一些破垃圾,但也有晾衣服的,天台有一个可以爬上去的最高点,一眼望去,可以看见很多地方,但这个秘密基地唯一的不足就是,有一个很烦人的老婆婆,总是找借口骂我们,她住在最底层,那里有黑又可怕,所以我们给她取了个外号“鬼婆”主要是她长的也吓人,说话还很恶。毒舌的很,还把天台当做自己的,但我们都清楚,天台不输于她。她只是在那晾衣服。
只要被她发现少不了一顿骂。有一次,我们十几个人都在天台玩,轮流换人监察鬼婆,我们玩的真尽兴,那个监察的人突然冲进来,说:“鬼婆来了!”我们并不是很慌,因为被抓了很多次了,所以也有了些方法,我和谢宇讨论谁去挨骂,最终决定让胡二娃去,我先让三四个人跟我躲在天台最高点,趴着,谢宇带着剩余的几人藏在一大堆纸下面。
鬼婆来了,她看见了胡二娃,二话不说直接开骂,那骂的叫个惨。还问:“只有你一个人?”我开始有点禁止,并且腿都磕出血来了,但当时的我可不像现在这样,这点痛忍了下来,只不过是谁太怂了,竟然主动站了起来,害我们全都暴露了,被骂了五六分钟。但她走后我们又悄悄的回来了,刚玩没多久鬼婆又来了,这次我们同一躲在那一堆纸下,她过来时我感觉我的心跳停止了,但不知道是谁又露出了马脚,当我们要被抓住时,我当时好歹也是团体的老二,一跳一爬就是爬上最高点了,鬼婆她老了,上不来,只能在下面说着我,我也听的不耐烦了,直接跳下来就跑,看见她没追上来也放了心。
我现在都不怎么记得以前的事了,可能是我有了新的环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