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头再来,以前信过,因为不成熟,总以为吃亏是福,是祸躲不过,等成熟了,反而一切皆有因果。
第一次分手,是生活模式与生存模式改变了,钱不在找父母索取,变得没有那么大手大脚,越来越紧,不是电费就是水费,尤其是网费和房费,大多数房费不是押一付一就是押一付三,最苦的是头一年打工在外省,网费便是一年交,每天过得磕磕绊绊,再也不是校园时光,过得充足,还有一丝惬意,现在过着讨生活的日子,不是受了委屈就是碍人白眼,最伤心的反而是听到一句句最痛心的鼓励,“男人有泪不轻弹,打碎牙往肚子里咽,大丈夫要能屈能伸……”让人哭笑不得。这样闹剧的人生,过了半年,我依然不知所谓,但是适者适存,我学的活灵活现,天天笑脸说鬼话,“明明叫阿姨喊成了姐姐,有时姐姐不好使,就喊美女,女神,还不好使,就夸气质和五官。”
记得有一次,一位阿姨特意找到我,做为上门的生意,就像财神爷上门,不仅客客气气,还要迎接讨好。谁曾想到来了一位丈母娘,不问你为人,不问你本事,只问你一家裤兜鼓不鼓,虽然她说话客气,委婉“我家刘一歆,早已心仪杭州的隐龙湾,哪里一切静好,即能安心,也能修心。再说这世间为了生存在乱世讨个生活,但是心总要讨一份安宁?”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难道不是自嘲,要么满足,要么拖延,怎么能活个坦坦荡荡,虽说虚伪,不也活了个妥妥当当,所以为了妥妥当当,只能妥妥帖帖的迎合“姐姐说的是,这人啊,不能亏了自己的良心,总要良心过不去,确实活的不舒坦,所以我觉得啊,这房一定要买,还要加紧买,我后天休息,便去隐龙湾转转。”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看着丈母娘前一半的脸色不是太好,后一半的脸色也没有几分悦色。就这样,看着她没有喜悦的样子,我的心也一时失去了那一份惬意,但是也有一份了解,这位初见的丈母娘不是修佛之人,只是俗人,但是心没有悔,只有无奈,看错了人,便无法解释,只能随缘。因为越描越黑,解释便是掩饰,所以说话不累,心最累,只能看一步走一步,走一步算一步。
奈何明月照沟渠。我的最爱,不信我,又奈何明明知道,越描越黑,越解释越是掩饰,心虚,可是不解释又能说什么了,所以分手了,我怨恨最爱的不理解,不信任。又奈何花了二年走出的情感,换来的却是放过自己,不是放过最爱;明明流过那么多眼泪,换来的不是一场说散就散的雨过天晴,而是撑起了一把雨伞,但是万万没有想到,还挡住了每一缕阳光。最后还傻傻的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自己,在失去的世界里,飘啊飘啊,疯狂的像个失了心的疯子,找啊找啊,找啊找啊。只有二年后醒的我,才知道找的不是回忆而是记忆,那记忆中的样子,那记忆的场景。
今夜突然的大雨,让原本的风都措手不及,拼命的刮,拼命的卷,像极了我失恋的样子。突然看到和我一样的女子站在雨中,没有慌乱,没有不适,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慢慢向哪位女子靠近,一身白衣,上衣有个衣帽,我很自然的为这位女子带上,不由得被美貌惊了过去,呆呆的望着,奈何天公不作美,这位女子被我无礼的举动,一个过肩摔让我恍然大悟,迷途知返,“姑娘手下留情,这都是误会,误会,我区区帮你带上帽子,是怕姑娘您淋了感冒,我只是怜香惜玉而已,没有想到冒犯,还请多多见谅。”
“油腔滑调。”不由的放开了双手,却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背上。
“姑娘说的是,但是敢问姑娘为何站在雨中?”我艰难的做起了俯卧撑,不然趴在雨里,我是真不知道,雨水怎么刺骨,冷的我直哆嗦。
“你……,你不一样站在雨中,有什么好奇的。”这女子突然的转移话题,可是身体不老实啊,直接躺在了我的背上。
我是有苦说不出啊,我是哑巴吃了黄连到了家。一副苦到家嘴脸,看着无人点亮的住房,落寞的就像落汤鸡,突然,我就后悔我为什么要说落汤鸡,我看着明明就已经是落汤鸡的自己,打不得骂不得,还不如自己点亮灯火,去一去一屋的黑暗,换来眼前的光明。突然有人说了一句苟且,我一猜就是这个死老天眼,又在开玩笑。
“你骂老天爷,他听不听的到,我不知道,但是你骂我,我听的到。”
我怎么忘了,后面还跟着一只母老虎,是真凶啊,“我说我的姑奶奶了,你大人大量,把我当屁放了吧,实在不行,就放二回,你看怎么样?”
“我可一屁…放不…出”那个来子还没出来,我又被他按在了地上,“你这人坏的很,表面上装孙子,暗地里玩阴的,一个姑娘家,让你说的如此难看,你是真的欠揍。”
“误会啊,误会啊……”最后那个啊的省略号,是哪位女子打出来的。
“你还嘴硬,叫你嘴硬。”噼里啪啦的,毫不留情,也不知道谁命苦!
如果能重来,二年前,我是否不应该和初见的丈母娘说那样的话,不然这二年后不会被打怎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