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姐本周五要写字达标了,学校很重视,她的掌握情况不稳定,随堂测验时好时坏。
亲妈给她上夹板了,额外加作业!!
刚开始朵姐还比较稳定,写了没有一行,开始闹腾了,跟妈讨价还价“只写两行行不行”(共5行)?
亲妈不同意,朵姐的情绪上来了~身体扭的那个形状真神奇~面部表情那个狰狞~
亲妈内心的小火山蠢蠢欲动啊,想喷发啊想喷发啊,忍。然后,
我很平静地对她讲,“是不是写的很痛苦,如果真的很痛苦,请你撕掉它。妈妈不想做让你难过却没有意义的事情”,此话重复两遍,朵姐很怕我冲过去撕掉作业,在椅子旁边战战兢兢的站着。
我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让自己看起来和蔼些,继续问“是不是写的很痛苦”,我希望她感受到的是我对她感受的关注,她的神色缓和下来了。
我问“这么痛苦的事情为什么要做呢?请你记得妈妈这句话,任何对你没有帮助的事情,一定不要去做,那是浪费我们的时间和生命。现在你找出做这件事情的理由,为什么要做她”。
朵姐自己想到的理由是因为学校达标考,达标考很重要。
我追问“达标考很重要,如果我们全都掌握了,随堂测从来没错过,也可以不写啊,都会了干嘛还要练练练?”(朵姐随堂测很少全对)......朵姐认识到了第二个理由“因为这部分知识我还没有掌握牢固”
至此,沟通告一段落,朵又回到书桌前写作业。写作业的过程中她依然会痛苦,伴随着神奇的扭曲和狰狞的面部表情,这种表情时而出现时而不见,我相信那是对不熟悉词组的憎恨,是挫败感的外显,却不是对新增任务本身的厌恶、不是不能自主的愤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