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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注重仪式感,老是觉得我们应该庄严地庆祝十八岁生日,因为十八岁象征着我们成年了,是一个国家认可的成年人,应该长大了。所以,我之前就不断向坑总表达“我想过一个有仪式感充满惊喜的十八岁生日”。
所以当我十七岁的时候,我就特别期待第二年我十八岁的生日,想象着坑总给我的生日礼物。
但是很不巧,坑总的兄弟在我十七岁生日当天就告知了我坑总原本的计划——送我一颗行星的命名权。
说真的,这个礼物真的满足了我对成人礼的一切想象,但它来得太早,我一度觉得我期待的成人惊喜被破坏了,不完美了,所以我特别做作地为这事哭了好几次。
面对我这样的无理取闹,坑总从来没有怪过我,他总是在我为这事情绪崩溃的时候安慰我,让我相信他。
一年里,哭哭闹闹好几次,最终还是不闹了,因为我意识到只要这个男人在,十八岁也好,二十八岁也罢,我都永远是他的小女孩。
但坑总是真的很会宠人。
直到十八岁那天,我才知道他偷偷的去联系了我从小到大的好朋友,收集了他们对我的所有祝福;我才知道他寒假里偷偷学了吉他,哪怕只学会了给我弹的生日歌;我才知道半年前他就已经为我创作了一首独一无二的生日快乐歌。
我之前总会和坑总说:“你看!人家都是男孩子追回家的,我和你就没有谁追求谁......可能是我倒贴吧,感觉好亏哟!你多久认真追求我一次吧!‘
但是十八岁以后我不再这样说了,因为我收到了坑总迟到的表白。
嗯,我愿意。
祝君生活愉快,常来嚣张世界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