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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汁在卜庄的水口上有一间老屋，名叫小众屋。门前有一棵老大的槐树，树下，立了一块石碑，叫作寸工碑。门上，镶有两个门钹，一个里面刻着个“幺”字，一个里面刻着个“几”字。说是推开门可以看见世界。
曹汁一个人住在屋里，想着伊淑。伊淑的名字来自《诗经》！他说：所有故事都是写给伊淑的信。
一天，曹汁睡醒过来说：所有的寻找，回过头来，是自己。他站在后厅的天井下，想到，原来世间只是临界点、程序链和充其量。于是开始提笔写文章，写下：点道，散说，答意。伊淑笑了。
曹汁说：你笑什么？
伊淑说：你说的只是像。
曹汁掐指想了想：C，12369。这个事情，要使用愤悱心法、合十掌法和春秋笔法。他便拿起毛笔，蘸上墨水，然后在宣纸上写下一个大字：皈。他说：我要说的是皈。卜皈！
他案桌上的那只青铜小乌龟向他翻了翻白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