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02.21周五,又刷了一遍哪吒2,蛇年正月初一以来,这个话题在我接触到的网络平台实在太火热,如同去年的全民《春山学》一般。
除了饺子导演的动画原作品,还有很多同人二创,视频二次剪辑,绘画博主等的再次创作。偶尔也会刷到,但总是指尖轻划,一晃就过……
一个艺术作品,能有这么大范围的影响力,它的剧本,无疑是打磨得成功、通透的;其中的内核必然和当下人们的生活经历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像我体会到的:压迫与反抗,常规与创新,是信命呢?还是斗争到底?……碰撞出直击心灵的火花,让我不经意联想到当下的生活状态。
偶然刷到一个视频,里面的文案特别好,它站在电影角色,太乙真人的视角,娓述这个二次元世界的精神内核。
摘录如下:此后,真的就与这个动画以及相关内容说声再见了。无论如何,现实生活还得继续,迎头向看。
吾乃乾元山金光洞太乙真()人:我这一生总被说成是神仙里最不像神仙的。世人笑我胖,笑我骑猪,笑我一口川普配酒葫芦。可他们哪里懂,神仙的醉眼里,装的才是人间清醒。
元始天尊把灵珠托付给我这醉汉,恰是因天道要借我的糊涂。清醒的人容不下魔丸,痴傻的肚肠才装得下天地不容的孽障。
师尊将灵珠托付于我,说这是昆仑十二金仙的最后一张门票。我抱着酒坛子,连封印口诀都背的颠三倒四……
直到申公豹偷走灵珠,魔丸成了哪吒的魂,我才知道,天道往我这般憨货的掌心里塞糖丸时,早就算准了,要蘸着血咽。
当李靖夫妇跪在满地血污里,接住那个婴孩时,我忽然觉得手里酒葫芦重如泰山,原来神仙的错,凡人是要用命来扛的。
有人问我,为何不阻止天劫咒?三界规矩写的明明白白,魔丸必遭天劫诛杀。可当我想起那孩子啃着鸡腿冲我笑,听见他问:“为啥他们看见我就跑”时,竟觉得天道冰冷。
那温度还不如一个孩童眼里的光。我教哪吒法术,骗他说是正义使命,当师傅的得把金科玉律熬成麦芽糖,才能喂进混世魔王的喉咙。
其实也是我怕。怕他真成了魔,怕我太乙的名字,从此定死在封神榜的耻辱柱上。乾坤圈锁住他的狂性,山河图困住我的私心。
直到他在生辰宴上嘶吼,“去他的鸟命!”漫天火莲烧穿云层,我才惊觉:困住他的从来不是魔性,而是神仙们高高在上的正道。
申公豹嘲讽我:“蠢货,你护的哪是徒弟?是天道丢弃的残次品。”可他不懂,哪吒教给我的更多。
在扛起陈塘关时,教我赤子心性;在火尖枪刺破苍穹时,叫我何谓反抗。这世间最烈的魔,偏偏生得最滚烫的魂。
我烧了七色莲,搭进三花聚顶的修为,换一个必死的魔丸,值吗?
当然值啊!当哪吒撕掉换命符,当敖丙化龙盘桓成盾,当陈塘关百姓黑压压跪成一片时,我终于尝到比仙酿更烈的滋味——凡人逆天改命时溅起的尘与血。
如今,我仍是昆仑山最邋遢的仙,偶尔路过陈塘关,总看见个带乾坤圈的少年在踢毽子。
百姓说他是英雄,他扭头吼:小爷才不稀罕!
我摸着空荡荡的丹田笑出声,哪有什么十二金仙?真正的仙,乃是山河图上晕开的一点人间墨。
你看,天道泼在我肚皮上的墨,终是晕成了封神榜上最艳的脸。
又找到一个申公豹的自述
摘录如下:
陈塘关三万条性命化作血雾散尽时,耳边尽是你们的唾骂声,那一声声咒骂像刀子,恨不得把我剐了喂狗。
可笑啊,又是我背锅。也对,谁让我生来就是妖呢?
人心里的成见像座大山,压的我脊梁骨嘎吱作响。可你们谁又肯听一只豹子精喊疼?
那年,我跪在昆仑山下,爪子磨的见骨,才换来这副人形。
元始天尊说:妖若向善,亦可成仙!我信了,像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玉虚宫的台阶,我跪了百年,炼丹房的灰,我扫了百年。太乙师兄醉卧云端时,我躲在山洞里小心翼翼的嚼着野草。我怕碰了天庭的仙丹,他们就真把我当畜生喂养。
那些金仙们嘴里嚼的糖豆,我攒下了六颗,放在乾坤袋里,磕的生疼,却不敢服下。吞了这丹,我跟他们还有什么两样?
我不服啊,我要用自己的方式去争个前程。我抢灵珠,教敖丙算计哪吒,连龙王都说我疯魔。
可你们见过敖丙眼里的光吗?他喊我师傅时,像我当年跪在师尊脚下一样虔诚。我教他法术,教他扛起龙族万年的冤屈,教他撕了那灵珠转世的虚名……多像教自己啊。
可惜这孩子心软,最后竟为个魔丸扛了天雷。
陈塘关的火烧到南天门时,我攥着雷公鞭的手在颤抖。火里缠着哪吒的混天绫碎片,红得刺眼。那小子总喊我命由我不由天,可他哪里懂,他生来是魔丸,百姓骂归骂,到底认他是李靖的儿子。而我呢?连个像样的名字都没有。
申公豹,呵,申时捡的豹子精,多潦草啊。
成见这座山,我凿了3000年。若真有来世,若还得做个豹子精,愿能生在个不用化形,也能挺直腰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