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说自话,自弹自唱。我没有风格,没有原则,没有规律。不知道我该不该把这叫做我的生活。曾经沉静的湖面,荡漾起的波纹,让我确定我已习惯它的方式。我漂浮在那里,夜色掩盖着陈腐的尸体。没有人闻到或看到我在那里。而我也为曾察觉我自己的存在。我没有死,也不会死。只是不想呼吸,这毫无意义的理由促使我成了僵硬的标本。
我看的到,哪怕是模糊不清的自己。我更感觉的的到,哪怕是清晰可见的旁观。我没有戏码,在继续龙套下去,如果我自己就是我的观众,那我也不希望,我变成主角,再屡次的哗众取不得宠。
我出卖了最重要的自己,轻信过最不重要的知己。红颜,蓝颜。都只是颜色的性别而已。态度,价值同等。
我享受自己成功的失败,对旁人失败的成功不屑一顾。而失败与成功唯有结果和判定者才有资格指手画脚。
我恨死了沉默,却爱死了寂静。恨死背叛,却爱死了谎言或虚伪。真相往往不是我喜欢的东西。于是我把一切都留白,当作后门,来给自己后路。可耻又懦弱的后路。
没人敢说自己是悲观厌世,还是乐观向上。特别是在中间加上个“永远”或“持续”的证明词。
很多人费解,很多人误解。很多人总爱说“不了解”。更不希望了解。我看不惯这些人,原因是我跟这些人一样看不惯自己,却又继续糟蹋自己视力的看下去。
我不擅长制造动力和魔力,哪怕我愿意学习物理。我对很多事情说“不”,我也对很多事情做了“是”。我并不愚蠢,我只是从未聪明过。我眼中的这些和那些,再反射给我的信息一直都是千年不变的唯一姿态。
我总想问问眼前,什么最简单易行。它们,应该会说:有两种。一种是闭眼,闭一会儿。另一种还是闭眼,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