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小丹说:“神就是道,道就是规律,规律如来,容不得思议,按规律办事的人就是神。”
丁元英说:“来,为你的这个“觉”干杯。”
芮小丹:“当我在法兰克福大学读书的时候,你会在哪里?”
丁元英:“你希望我在哪里?”
芮小丹:“我希望你在布尔伦布的老房子里,这是一个适当的距离,太近,我静不下心学习,太远,我太痛苦。我一边学习,一边打工,既可以陪陪母亲,还可以挣些零花钱。我每个周末去柏林看你,这样,我每过一天,就离周末近了一点,我每天都生活在希望里。”
丁元英:“那我就在柏林待着。”
芮小丹:“我希望的和你原来既定的不是一回事儿,我是问你,在你没有认识我之前,是对将来怎么打算的?你不可能在古城临时一辈子。”
丁元英:“你为什么要养活我?”
芮小丹:“心理,女人的心理需要,和你在一起,我还没有自信到不需要证明,就能和你站着对话。”
所以我的打算和你的打算需要结合,需要建立一个结构,说到底,还是我太贪了,还想天长地久,还想站着对话。你告诉,你认为我“将来”,做文化公司能挣多少钱?然后你根据这个参数,给我一个建议。”
丁元英:“依你的条件,阅历,资源,你在十五年当中挣一千万没有问题。我给你两个建议吧!
一,你不要以求职应聘为生,拿学位没什么太大的意义,应该是什么有用,学什么。只要不影响创作经营,学他个十年,八年的,就为有个学习的环境。
二,我借给你500万,年息按百分之3计算,第十五年一次偿还本息725万,你预支这笔钱,在柏林买一个这样的房子养着我,房子折旧按百分之2计算,15年就是150万。加上15年的利息是225万。你的绝对风险是375万,这就是你要站着对话的代价。于我而言是经营资本,于你而言,是收留我。”
芮小丹:“如果五年以后,你嫌我老了呢?”
丁元英:“有可能,而且还不止这一个如果,也许五年以后,你嫌我平庸了呢?也许有一天你把我扫地出门了呢?但这都不影响独立的债权债务关系。也不改变今天的事实,五年以后,我不嫌你老,你就可以不老了吗?五年以后,我变成了一个色狼,还值得你回头看一眼吗?”
芮小丹:“好,定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