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完宣讲会从宁工程回到林媛家,聊到工作聊鸡毛蒜皮和理想,和她去面试然后我们一起去逛街吃香锅去她朋友的甜品工作室吃细腻清甜的蛋糕,回到学校连雷励T都没来得及换就去赴11只的约,补过我们几个七八月的生日,喝酒撸串抢菜涮仓鼠,虽然我们十一个每个人和大一的时候都不一样了,可是在一起吃饭还是很丢脸一起玩还是很开心,其他的太累我也不想明白。
吃完饭纠结着去干啥,最后决定不要脸的人去网吧开黑,美丽的人去KTV唱歌,还有两只乖宝宝回了家。只不过大家不在一起突然就不怎么开心。
不过长弓有一种摇色子能把骰子摇没了的技能,我脸黑到不要什么来什么,橘子皮也蛮好吃的,雪花好像也没那么难喝。
舒婷临时离开去陪发烧的室友,我们也在一个小时分开。临时和长弓打赌说要不我们去夜徒宁波,他说好,我却有点想反悔,最终还是漫无目的的在宁波穿过各种没有人的小巷。一边聊天一边听他有点神奇的钢琴曲,在他身上找了好多自己的东西。
凌晨一点半,走到一个不知道在哪的粥店,虽然一点也不饿还是进去喝了一碗香菇皮蛋粥,很烫也很暖胃,吃饱了决定走到外滩看夜景,走了十公里到外滩,哪来的夜景都是些曲终人散的荒唐事,累了就在酒吧外的躺椅上睡着了,但是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被发酒疯的一群人吵架惊醒,被梦里不知哪来的大哥二哥吓哭。
打车回学校的路上心情越来越糟糕。六点回到宿舍洗完澡睡觉,不想醒过来,十二点的时候被自己的常规闹钟叫醒,浑浑噩噩昏昏沉沉的好像做了很多梦,印象最深刻的是我过37岁生日等爸妈回家,但是有人打电话说你怎么还不来参加你的葬礼,还隐约记得梦见了蓝色的旗帜,桂花味的红领巾,以及一个不认识的拿着刀的女人。
醒来后,好难过还神经兮兮的哭了。
对一切东西都感觉提不起劲,不想说话,不想回信息,不想接电话,不想接触人但也一个人待着,好想做条只会叫的狗。
一个人在宿舍看七月与安生,看到一半看不下去,又出去瞎转悠,自己操场上待了半小时觉得不舒服,于是跑到理工的操场上,躺了两小时。想了很多之前想不通的问题,虽然有些还是没想通,不过心情变得很平静。
突然想喝一点点的波霸奶茶,开导航走到一个小巷子里,做奶茶的小哥有两颗可爱的小虎牙。
今天还是做了奇奇怪怪你追我赶的梦,醒来给雪文做了午饭,吃完午饭和大静静去看《黑处》,看完黑处终于不再难过了。回味结局其实挺让我满意的,没有凶手又好像每个人都可以是凶手,要是找到具体的凶手了,那对于我来说会让我觉得未来更加无趣和无望吧。
路上喝了一杯黑泷堂的芝士绿茶西米露,又甜又咸的感觉瞬间心情变好。
然后其实一直有个声音在问我:要不要休学。
想了想,算了还是不想了。
很久没有这种难以控制的情绪了。
庆幸的是还好我的身边一直有能陪伴我的朋友们。
谁都有难过的时候,总要学会自己排解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