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陣的刺痛,若沒有隨手紀錄,那痛感就像水遇熱突然蒸發,但仔細一看,水漬依然在那......。
上週從毛尖的〈例外〉開始,發現自己許久沒接觸和電影,後者雖然喜歡,但也從未真正地品味,只是一味局外人,偶爾對房內打聲招呼,然後走了又來,打聲招呼,而已。
這次,邊讀邊想要去敲起這門,但又覺得和主人時機又不對,所以就先擱著。這一收手,反而讓我重新看到曾書蟲的自己。從〈擺渡人〉、〈島上書店〉、〈當我們討論愛情時我們在討論什麼〉,及在某些夜晚翻閱了詩人-葉青〈雨水直接打進眼睛〉詩集。文字的溫暖,一次次劃開我的膿包,痛地痛快。
前幾週時間,也因為煩悶而一口氣買了兩張舞台劇的票,分別是〈天天想你〉和〈咬人貓〉,並且臨時起意看了〈紅色高棉:失落的搖滾樂精選輯 Don't Think I've Forgotten〉。一幕一影,串起了完全不相干的事情,原來,發生過的是不可能忘記,只是時間還未到而已。
在這些散開的文字、音樂、影片,和我過去的旅行中,我在回台中的路上纏繞了一起。我想起那時在寮國(Loas)時,朋友們跟我講述當地的概況,和希望保有的純真,而鄰近的柬埔寨是否也是如此?又如在南京時,在紀念館看到的一句話:「可以原諒,但不能忘記。」;我在一本本書籍得到的慰藉,在〈咬人貓〉中反射出帶刺的自己,在我的愛就是我的刺中,我已經傷了多少人?還是像昨日重溫〈小王子〉裡的玫瑰花,只是死命的孤傲著?也可能是不想傷害到自己愛的人,而像〈天天想你〉的男主角一樣,逃離了愛?
「如果我真的存在,也是因為你需要我」,而「沒有誰是一座孤島」,但開放式的結局才是在我們奇妙的人生中帶點驚喜和傷痛的驚嘆號。我曾經想過,如果我不怕菸味,抽起了菸,那或許更能體會沒有菸抽的日子。又好像葉青所說的:「是菸就好 就可以打起火點著 燒掉一點點自己 菸的自己我的自己我們多麼 相親相愛你是不懂 我也 不需要你懂了」
「你為你的玫瑰失去的歲月,讓她變得如此重要。」如果失去才想到重要性,那我真想降個等次,次等的失去或許比較不疼,可少刺的唯一,就沒那麼扎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