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维斯特洛大陆当平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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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维斯特洛大陆向来就不太平。

群雄割据,贵族征战,受苦受难的从来都是我们这些平头小百姓。在权力的中心,王们依旧在一代一代的更换。王是王们的爹,子是王们的子,权力的核心就像太阳一样,东升一个,西落一个。

其实作为平民的我们从不关心谁是王,谁是后,我们关心的只有地里的庄稼,山里的牛羊,仓库里的粮食和我们那平凡的不能够再平凡的日子。

这一点,对于北方子民来说更为重要。

我,来自临冬城,土生土上的北境人,一介平民。

2

维斯特洛大陆之北便是北境区域,这里幅员辽阔,山岭、丘陵与平原地交错,本应该是一块肥沃的农田地区,却因常年的低温造成我们的农业生产难以开展。常年低积温的北境子民,生来便具有着忧患意识,并且忧患之中暗藏着一丝忧郁。

“Winter is coming。”我们总如是说。

当南方人们还在迷醉于长夏的舒爽时光,有着浓烈忧患意识的北境子民却时常用凛冬将至的口号来让自己头脑保持清醒。我们和南境人民,或者说维斯特洛大陆政治中心的人民,从本性上也许就是两路人。

他们散漫,沉醉于享受。

我们忧患,深陷于不安。

毕竟,民以食为天。当寒冬到来的时候,北境就到了最为艰难的时候。

北境之北,是一片毫无生气的冰寒森林。老人家说,那里是野人居住的地方,是长城将文明与野蛮区隔。文明的我们在长城以南休养生息,世代繁衍,少了野蛮氏族的冲突都是要感谢长城的存在。

我问老人家:“长城是怎们建起来的呢?好高好高好高呀!”

老人家说:“就你事儿多。”

其实,在黑城堡被攻陷之前,我确实没有见过一个活着的野人,而且对那边的世界也充满着好奇。在口口相传的描绘里,他们吃人肉,喝人血,长着青面獠牙。总之,一切你能够想到的恐怖词汇都可以安放在野人身上。想来也确实可怕。

我想,千万别让我遇见他们。

然而,越畏惧什么,你就越容易面对什么。

野人们,翻越了长城,来到了长城之南,北境之北。后来就听说他们血洗了一个农庄,听说他们攻陷了黑城堡。而与恐怖的战事一同传来的,还有对于野人形象的描绘。

原来,他们其实也是人。

得了,这指定是来抢粮的啊!

3

北境子民,忠诚于临冬城城主斯塔克一族。其实作为临冬城周边偏远村落的我,并不知道斯塔克一家人都是怎样的人,只是领主说他们家仗义,值得跟随,那作为平民的我们也不好再说啥。

斯塔克家族并不顺,尤其是在奈德·斯塔克进京被砍了之后,那真是加速衰落。所以说,这权力的中心,搞政治,玩心眼儿的事儿是真的不适合北境出身的人。这片土地孕育的人,心眼儿太实在,不会急转弯。

奈德如此,他儿子罗伯如此,他的bastard斯诺亦如此。

斯诺自从担任了北境之王之后,就颁布了一系列的战时应急政策。就好像是整个北境,不,甚至是整个维斯特洛大陆都要完蛋了一样。他要我们广积粮,他要我们训练年轻的男子作战,他要我们锻造大量的兵器。

因为他说,异鬼来了。

异鬼是什么,坦白来说作为一介平民的我并不是很清楚。只是听过一些耳边的传言说,他们是死去的活死人,一般的兵器杀不死。好在斯诺,北境之王带来了龙晶,只有那个东西,可以抵御。

临冬城之战,我不想再回忆。作为能够幸存下来的北境子民,我想说我是幸运的。

异鬼驱逐之后,本来我们想着可以继续的恢复生产,让北境再次重振。可是斯诺说,不,我们要去南下。

前有他哥第一次南征,这次,轮到他自己了。他哥是为报杀父之仇,斯诺可能要增加一条,帮自己的姑姑夺回铁王座。

我们这些平民是实在想不出,那么个铁玩意有什么好的?坐上去得多凉屁股。

权力,真的是由那么个玩意来定义的么?

权力,又是什么呢?

其实,我想他们并不是为了争夺什么铁王座了。这事儿就是私人恩怨,政治就是这帮人的借口而已。他们就是为了复仇。

杀人偿命,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4

关于维斯特洛大陆中心的君临城巷战,我也不想说什么了。

对于女人,你永远不要用理性的思维去评判。

当龙母骑着她的龙在肆意的焚烧、摧毁着君临城,那就是这句话得到最好验证的时候。感性战胜了理性,疯王的血继限界,在龙母看到了可恶的瑟曦的作为后被点燃。

她想要的是那象征着投降的钟声么?她想要的是铁王座吗?她想要的是瑟曦的人头吗?

她想要的究竟是什么?我们不懂,我们是平民,我们是普通的士兵。

我问我的长官:“你说,她侄子斯诺会懂她的所作所为么?”

我的长官给了我一个否定的答案。

我问为什么?

他告诉我,他知道斯诺只知道one thing——nothing。

“John Snow knows nothing!”

还有,我的长官告诉了我一条真理:“女人的心思,你别猜。”

龙母骑着龙,在君临城的上空进行着无差别的攻击。

那天,是君临城的噩梦。

后来的后来,我们终究是凭借着强大的生物武器赢得了君临城之战。

而龙母,也仅仅作了一天的维斯特洛大陆的主人。

她的残暴作为,终于使得斯诺认识到在权力的游戏里没有胜利者。旧王死去,新王诞生。而每一个王都是为了自己的私利,更何况,这个新王有可能是个疯子。

他手中的刃刺了下去,龙母吃惊的眼神望着他。

他不说话,她也不说话,一切都在无言之中。

刃每进一寸,心痛增十分。

不过从物理学或者生物学的角度,我觉得当时可能是龙母的心更疼一些.....

斯诺是胜利者吗?我是个平民,我说不好。他最终选择了远赴长城之外,他选择了远离权力的中心。他失去了爱人,失去了一切,却又赢得了一切。

5

新的维斯特洛大陆政府成立了,北境也独立了。

听说新政府还是斯塔克家族的后代,听说他是个大仙儿。

管他呢。

我从军中退役,回到了北境老家,恢复农耕生产,毕竟填饱肚子才是第一需求。

战争平息了,维斯特洛大陆和平了。

winter,延缓了到来的脚步。

望着田野里正在渴求阳光与雨露而随风摇曳的麦苗,看着山坡远处咩咩叫的山羊,我回想着过往。就这样吧,怎么说,哥们我也是在权力中心外围的外围沾过边的,值了。

“老婆!晚上咱吃点啥啊!”

“就知道让我做饭,去!你去市场给我买点菜回来!”

“得嘞!”

跨上小毛炉,颠颠的颠向了市集,我想明天,也许会更好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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