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哇,先生,见字如面
这是写给你的第二百一十四封信,今天是冬至,我没有向上次那样记错了。因为有你,我可以迷迷糊糊的,你会纠正回来。
可这次,冬至是一年中最长的夜,带来的是绝望,也像是人生的低谷,难的是何时才是真正的低谷?又该怎样期许对渐长白天的希望?
但有些秘密不是用来知道的,或许把它留给想象,更有生机,更有魅力,更让人惦念。
那年冬至,你告诉我:冬至大如年。我现在问自己:冬至是第一个被确定节日,而我又确定了什么,选择了些什么,又做了些什么…
好像被留在了原地,又向后走了几步,原来我是这样的清醒沉沦。
这年,我不在北方,饺子也变了,我不再下雪,你也不见,风还是没有把信送去,天暗了。这是最长的一夜,我用了一年又一年再一年的时间。
冬至快乐呀,我一开始喜欢茴香馅儿饺子,再是鲅鱼饺子,后来是芹菜馅儿,最后,不再是喜欢,而是记忆中的一个瞬间。
到底还是喜欢饺子的,可是没有人和我讲“冬至快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