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年

节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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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岁的时候,她不会知道,三年之后第一个孩子才会降生到这个家庭,而且是个女孩;也不会知道十三年后儿子才姗姗来迟;更不会知道二十年,自己的丈夫会撒手人寰,留给她四个未成年的孩子。

二十岁的时候,她已经出落成大姑娘,家中排行老三,上面有一个姐姐和哥哥,下面有一个妹妹和弟兄。媒人第一次到家里来时,她甚至都没有出闺房。虽然已经知道媒人是来给谁提亲的,但仍是有些害羞。

她的家庭成分并不好,虽不是地主,但富农的帽子也足够让她没法念书识字。当她第一次试着用“普通话”和未来的儿媳妇沟通时,窘迫的不知所措。她想起第一次进扫盲班,跟着老师读出第一个音节时怪异的感觉,好似一根鱼刺卡在了喉咙里。

四十年后,站在车水马龙,灯火辉煌的上海滩街头,她心里惦记的是弟媳妇今天有没有帮她给家里的母鸡喂食。上海在她的印象里,就是要不停的走路,不停的坐车。就好像当年新婚时,第一次去南京一样。但见到东方明珠塔时,却再也没有当年见到长江大桥时那样兴奋。

困难成为一种习惯时,便也不再时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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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不下去了,给我一点启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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