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觉得自己不记得梦见什么了,好像就记得花海和云霞。结果刚才写毕课记录,刚写到一半突然想起来了。
6:45醒
又在同样的地方,妈妈似乎让我考上什么,然后这件事情已经重复发生很多次了,多到弟弟都长大了。我终于承认,那并不是想做的事情。并且说,过去怯懦,不敢为了它死,现在敢了。站在阳台的边缘上,说不会再去了,宁可跳下去。
画面一转,我的灵魂离开小区很久了。灵魂听说小区两日前着火,有98个还是96个人受伤和死亡。我突然发现自己和母亲的灵魂不能够回体,我们没办法醒来。就问别人,托人去看我们的身体是不是已经被这场意外爆炸给烧死了。去的人没有给出肯定答复,模棱两可,但是可以肯定我们在这件事中受到牵连,暂时是不能醒来了。
画面又转,我搞不清自己的性别。跟着一个女孩子还是男孩子,嗯,也搞不清对方的性别。就是我们俩在一起时有四种性别搭配的可能。一开始我是女孩子,她也是,然后她好像把我从什么危难的地方救出来,我抱着她的腰在飞;后来落到一个很美的地方,落到树上,我是男孩子,她是女孩子,这些树是白菜花,也不是白菜花,有的是长满了白菜花,它们根据地势高低不同,坐上去看见风景也不同。我从一个跳到另一个,想坐在最高的树上看全景。我在一棵树上望向另一树上的他,他是男孩子,我是女孩子。
他是逃难的想要一心复国的储君。女孩子分裂在外面了,为他做衣裳。我是这个一心复国的储君,还是一心想醒来的姑娘,她又为我做衣裳。
她为他量身打造衣裳,我踩在小溪水上,不想沉下去希望下面有花,想起步步生莲的典故,看见水下慢慢浮上来的是罂粟,步步生罂粟,粉红色的罂粟,或者虞美人,芍药。
女孩子望着我,我望着她。好像说,为了不生出罂粟来,为了不让别人看见你步步生出罂粟来,要转移注意力,踏出别的花。我偏过头看着花园,用意念控制着只生出那些此刻看到的花,步步生月季、蔷薇和那些司空见惯的花。
有个相貌丑陋的男人靠近我们,说,帮忙挑一身衣裳吧!女孩子还在那里测量,顾不上,眼神默认允许,他似乎给我们帮过什么忙。男人高兴地过来,看着我的手从各色大衣上划过,低声细语说:“帮我挑衣裳吧……你看哪个更合适……我是蜈蚣精。”
哪个合适呢~玄青色…赭石色…褐色…咖色…嗯,好像哪个都不太合适诶。。。好像还是蜈蚣的原色会比较合适呢……啊,好像,就是这个!
我的手突然停留在一件大衣上,醒了。
2016.12.17 08: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