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得热烈,失去得惨烈”
她疯狂里有点猖狂,也张扬
也许三毛走出了打不碎的回忆,说绝情也说洒脱
她是赴红尘的人间客,人间清醒
带着决绝好似是没什么留恋
“赤条条来去无牵挂”也许是否只能是她?
太匆匆,是人间不值得?
她的笑容是不是从不做加减法,因为她一直都在?
荷西于她,更好的身份是不是“小侣”而非爱人?
愿得一人心的后半句又可否成了犁在心底的肉刺?痛而涩痒
我们每个人都无法去说什么
怎去站在哪个道德高点颐气指使?
或许啊,把这些遗忘在说不清道不明无人再知,无人想知的过去,也未必不是一种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