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迅速拿教室里面的座机打电话通知了班主任。
t在周围寻找她的眼镜片(因为眼睛被我打飞了,镜片跳了出来)z向我道歉。
t听见后十分不爽,质问z为什么给我道歉,她说:你看看,我眼镜都这样了,你居然给她道歉。我坐在座位上用手梳理着头发。因为t打不过,所以扯住了我的头发,所以现在掉落了很多。或长或短。
班主任到达战场后,把我和t叫了出去。然后还是老套路。我们都被请了家长。班主任没有让我们进教室。在教室外面的走廊上我看了看陇啦着头的t说:要不,,我们在打一场吧,现在没有人拉着。t没有回复我,也没有动。
我只能说,这也算是清了。挚友z在日记里清清楚楚的写到。在我和t之间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t,这我不怪他,但是三年的友情,却抵不过t的只言片语。所以我和z绝交了。
那天晚上。我没有去上晚自习,班主任把我和t调成了同桌。所以我不想去。班主任派人来告诉我说,我要是今天晚上不去,以后也别去了。我思索了几秒回复说:我会叫人去把我的书搬走的。
班主任没有想到我这么绝。于是打电话给了我的家长,我很烦。直接把手机关机了。
其实很早之前就不想接着读了。压力大,学习成绩不理想,来自各方面的打击。家里经济情况差。这次也算是找到了一个突破口,但是我还是没有成功的离开。下晚自习后,我们文学社的副社长发来消息叫我出去找他。那天晚上,我们说了很多很多。
最终他劝不过我,他说:,我觉得你需要一瓶饮料。于是买一瓶白酒白酒给我,凌晨2点,我喝完了酒,依旧清醒着。我告诉他,我不回去,我不想回去。他顿了顿。很认真又十分严肃的告诉我:如果明天你不回去,我就把文学社解散。我向他咆哮,怒吼。
我慌了,彻彻底底的慌了。这是我们那么多人的心血。社长现在还在昆明学美术没有下来。副社长走了,我还在路边的长椅子上呆愣的坐着。那天晚上,是我在短暂世间18载。第一次哭的歇斯底里。狼狈不堪。
友人的抛弃,家人的不理解,副社长的捆绑,一切的一切让我感觉的无力。我对友情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