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是地球上最残暴的动物

      从生物分类学的角度看,我们人类不过是灵长目人科人属的一种普通动物。我们的DNA与黑猩猩有96%的相似度,那剩下的4%差异,却让我们成为了地球上最矛盾的存在——既创造出了莫扎特的安魂曲,也设计出了奥斯维辛的焚尸炉。

        科学家们早已确认,人类确实属于动物界。我们有着与其他哺乳动物相似的生理结构:需要呼吸、进食、繁殖,会生病,会衰老,最终难逃一死。我们的婴儿与其他灵长类幼崽一样脆弱,需要长期的哺育和保护。我们的情感反应与许多高等动物共享着相同的神经基础——恐惧时心跳加速,愤怒时血压升高,愉悦时多巴胺分泌。从这些方面看,我们与地球上的其他动物并无本质区别。

        然而,当我们观察人类的行为时,却会发现一种动物界绝无仅有的矛盾性。动物界的暴力有其天然的限度:狮子捕猎只为果腹,狼群争斗只为领地,黑猩猩间的"战争"最多造成零星伤亡。它们的暴力直白而有限,从不超出生存所需的范畴。而人类呢?我们发明了系统性的屠杀、制度性的压迫、艺术性的酷刑。我们的残忍是如此富有想象力,如此超越实际需要。

      人类的历史就是一部不断突破暴力极限的纪录。从石器时代的部落仇杀,到古代帝国的万人坑;从中世纪的宗教裁判所,到现代的集中营;从冷兵器的贴身肉搏,到核武器的超视距毁灭。我们的每一次技术进步,似乎都伴随着暴力手段的升级。动物用尖牙利爪自卫,人类却造出了能够瞬间毁灭整个物种的武器。

      更令人不安的是,人类具有将暴行合理化的独特能力。动物杀戮时不会寻找借口,而人类却能为最残忍的行为编织出最崇高的理由:为了信仰,为了国家,为了种族,为了意识形态。十字军东征时高喊"上帝的旨意",殖民扩张时宣称"文明开化",种族灭绝时鼓吹"优生净化"。我们用华丽辞藻包裹血腥本质的能力,堪称进化史上的"奇迹"。

        每当夜深人静,我翻阅那些泛黄的历史典籍,或是浏览手机里实时更新的战地新闻,总会被一种深重的无力感攫住。从特洛伊城墙下的尸骨,到今日加沙地带废墟中伸出的孩童手臂;从古罗马斗兽场观众的欢呼,到现代网络暴力下的一个个绝望身影——人类的历史,竟是一部用鲜血写就的循环史诗。

        就在昨天,我看到一则新闻:某科技公司发布了最新的人工智能系统,可以模拟人类任何形式的创作;而在同一个屏幕上滑动的下一条消息,是某地超市因物价波动发生的哄抢事件,白发老人被推搡在地。这种荒诞的对比,正是我们这个时代的缩影——科技在狂奔,人性在跛行。

        我写作此文,绝非为了宣泄绝望。相反,是怀着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焦灼。看看我们创造的奇迹吧:我们破解了基因密码,却解不开仇恨的死结;我们建立了全球通讯网络,却筑起了更高的心墙;我们能够精准预测天气,却无法预见自己暴行带来的后果。在故宫的琉璃瓦上,在敦煌的飞天壁画前,在量子计算机的芯片里,我们明明证明了自己拥有如此惊人的创造力,为何在道德领域却始终在原地踏步?

        翻开人类的历史课本,每一页都浸透着矛盾。我们建造了亚历山大图书馆来保存知识,也焚烧过无数典籍来消灭异见;我们谱写了《欢乐颂》这样歌颂人类团结的乐章,也设计过集中营这样系统消灭同类的工厂。今天的我们,可以为了保护濒危动物立法,却对街头流浪的同胞视而不见;可以为一株古树修建保护栏,却对千年古迹的拆迁无动于衷。

        我常常想起那个著名的"蓝色弹珠"照片——从太空看,地球是如此美丽而脆弱的一个球体。而今天,这个蓝星上同时存在着火星探测器和饥饿的儿童,有着基因编辑技术和种族清洗,有着5G网络和原始部落。我们发明了最精密的仪器来测量星系距离,却用量贩式导弹来丈量国土边界;我们用区块链技术确保虚拟货币的安全,却让真实的面包在哄抢中变成武器。

        在华夏大地上,这种矛盾同样触目惊心。我们可以建造世界第一的高铁网络,却容忍食品安全的屡屡失守;我们有着五千年文明的深厚积淀,却在某些时刻表现出惊人的道德健忘。当看到老人摔倒无人敢扶,当见到网络暴力逼死无辜,当发现诚信成为稀缺品质时,我不禁要问:这就是我们引以为傲的文明吗?

        但请别误会,这不是一篇绝望的檄文。正因为我看到了人性中那些闪耀的瞬间——汶川地震时的八方支援,疫情中医护人员的逆行,普通人之间的微小善意——我才更加痛心于我们整体上的道德停滞。就像看着一个天赋异禀的孩子,宁可沉迷于低级游戏,也不愿发挥自己的潜能。

        人类的科技发展已经来到了一个临界点。人工智能、基因工程、量子计算......这些技术既可以将我们带入一个前所未有的黄金时代,也可能成为毁灭我们的工具。而决定这个走向的,不是技术本身,而是使用技术的人性。如果我们不能在道德上取得与科技相匹配的进步,那么所有的技术成就终将成为埋葬我们的华丽坟墓。

        因此,这篇文章是一个警钟,更是一封情书——写给人类这个既让我失望又让我无法不爱上的物种。我们曾经走出过黑暗时代,我们终结过奴隶制度,我们创造过文艺复兴。今天,我们同样面临着道德复兴的历史任务。这不是要求每个人都成为圣人,只是希望我们不要忘记:真正的进步,永远始于对生命的敬畏,对同类的悲悯。

      当无人机在战区的天空盘旋时,但愿操作员能想起童年放过的风筝;当基因编辑技术被应用时,但愿科学家能牢记希波克拉底誓言;当我们在键盘上敲下每一个字时,但愿能意识到那可能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的心跳。

      人类啊,我们确实是最残暴的动物,但我们也有可能成为最仁慈的物种。这个选择,此刻就握在我们每一个人的手中。

 

该内容使用了AI生成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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