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玫公子
题图/网络
编辑/微微@PentaQ
我叫自己为:"荣耀行刑官"。我很喜欢这个外号,我也很享受每次的追杀。
初六日,惊蛰。
我常常怀念和我的兄长德莱厄斯一起混迹德诺(德玛西亚与诺克萨斯)战场的日子,那时的我还是一个无名小卒,大哥也没有当上将军。那时我俩在德诺战场,常常蹲在草丛,等待着来自德玛西亚的敌人过来,在他们出现在我们眼前的那零点一秒内,大哥把他拉进来,致残!如果对方还能跑,我再用开道利斧把他拦住。
那时的我们没有算计,没有私心,虽然提心吊胆,朝不保夕,但是我很怀念那时的感情。
兄长的眼里,还没有那么多的权利。
然而,美好总是会悄然变成回忆,我听别人说,这是人生必经的过程,一切都会过去。话虽然这样说,但是我还是很难过。
人生那么长,谁都难免有些不愿回首的往事,或者是一段窝心的龌龊事,或者是一些自以为是的蠢事。
我终于还是厌倦了做一个低水准的刽子手,每天都是对着同样弱小的敌人进行无理由的杀戮。于是,我跟随着兄长走过的路,来到了英雄联盟。
召唤师峡谷每天都会死很多人,他们之间或许有恩怨,或许素未谋面,却依然无缘由的杀得你死我活,就像我每天做的那样。
我兄长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告诉我:"这世界上想要不被杀,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杀掉别人。"
是的,我从来没有选择。
这是她对我放的第42个技能,我看到她,就像看到了第一次杀人的自己,那么地不知所措,不敢下手。我想了想,没有屠戮那些冲杀的小兵,退进了庇护塔。没想到她也停下了攻击我方小兵的步伐。她为什么不杀呢?她就算不杀也有别人杀啊。
那一刻,我和她四目相对,她静静地凝望着我,这种目光让我想起了另一个人。我猜她已经爱上我了,才不愿意杀我。
在那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她,也许她死了,也许。我常常会想起和她对线的那个傍晚,她平静的目光和夕阳下发光的侧脸。可惜,她手下的小兵都不知道她叫什么。
原来真的只有失去了,才会感觉自己原来想要。
卄三日,秋分。
任何人都可以变得狠毒,只要你尝过什么叫做嫉妒。或许我的斧子很华丽,我的步伐很张扬,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斧头从来没有落空过。
很多年前,我刚进入这个地方时,很喜欢看峡谷的夕阳。在没去之前,我以为峡谷的夕阳肯定是极美的,后来才明白,我错了,夕阳在哪里都长一个样子。这里一切和诺克萨斯并没有什么区别。原来我所期待的,并不是夕阳,而是那个叫做夕阳的女人。
初三,红鸾星动,火破金星,大利西行。
你知道么,世界上有一种鸟是没有脚的,它只能一直的飞啊飞,飞累了就在风里睡觉,这种鸟,一生只落地一次,就是它死的时候。
其实我说起这些,无非是想让你知道,我的斧头不会停下对杀戮的追求。每次到了这种情况,我都会说这样的一句话。
从开局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分钟,第二分钟开始,我一个人屠杀了六次复活的格雷夫斯,四次陪他一起的布隆,但即便如此,他们还是孜孜不倦的赶往这里。
我蓦然的回了泉水,我换上了神秘之剑,放下了手中的多兰。我拎起另一把饮血剑,又缓缓的系上了攻速鞋。我不急不缓的走向下路外塔,男枪和布隆还在狠狠的捶打着我家的外塔,塔里的斥候发来信息告诉我,他还能支撑最多十个呼吸。
哎,我叹了口气,一刀劈死了提供BUFF的蓝色巨魔,我到达我方外塔的时候,那个塔里的斥候已经死了。只有塔还在坚持着,也好像坚持不了多久,两次攻击?我向男枪丢出了我的旋转飞斧,我手里提两把,但是我腰间还有一把,但是他们从没有见过我的第三把斧子,因为见过的人,都死了。
男枪只撑了两发旋转飞斧。布隆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队友已经再一次死在了他的面前。也许布隆以为他可以撑到把这座塔推倒。但他都没有发现,就在他抛弃保护男枪的那一刻,他们手下的兵都慢慢的退开了。 我兴致缺缺的收起了我的斧头,因为这最后一下的攻击,塔里的另一个斥候会想要的。
我感觉很难过,我不想继续这场战役了,每次战役都是这样,总要死一些人!
第14分钟开始,我越过了三座外塔,杀了两波小兵,到了他家泉水边时,我只剩下三分之一的血量。我摸出了腰间的斧头,缓缓的旋转,旋转。当小兵刚出兵营时,猛然发现我就在兵营门口,他们很激动的扑向我,但是,一斧头,这些热血的新兵,每个只需要一斧头。我总共在四秒里,杀了十二个小兵。对,我的双手沾满了血腥,因为我是一个刽子手,即便自称荣耀。
很快,男枪也发现我了,他非常嚣张的奔向了我,在他准备快速拔枪时,我动了动身形。一瞬间,三把斧头再一次抹过了他的喉咙。我喜欢这种声音,这种血液从喉咙喷出来的声音,就像风吹过树叶的声音。
布隆是红着眼复活的,他举着盾牌,冲向男枪的尸体,他怒嚎着。我真得很讨厌这种行为,太不顾及别人的感受了,于是我的斧头穿过了他的盾牌,那脆弱的盾牌,两斧毙命。
系统公告,Double Kill。
他们家的猴子回城了,带着戏谑的眼神看着我。我依然很平静,我离他猴毛最近的距离甚至只有零点零一公分,但是,咫尺就是天涯。我说过,我的斧子从来都没有丢偏过,猴子很费劲,我用了四把斧头。好吧,之前是骗你的,我其实能维持四把斧头,空中两把,手中两把。我看着猴子眼里一瞬间的恐惧和躲闪。啊,原来这是个假猴子。我向泉水里丢出了我的血腥追杀,斧头像车轮一样滚出去,猴子最终还是死了。Triple kill。
中路的卡特和打野的狼人一前一后,包围了我,也许这样也好。我也该回家了吧。我的手很稳。狼人的一声干嚎带着风的速度,席卷了我,它的爪子撕扯着我。我能感受到卡特的小飞刀。卡特为什么要站在另一边,她为什么对我能抛出那些飞刀。我的身体很痛,但不及我的心。狼人的控制刚刚结束,我心里默念,治疗。丢出了我的开道利斧,打断了卡特的旋转。血性冲刺让我突然爆发出了无与伦比的速度,一瞬间,四把斧头,五次攻击宣泄在了狼人身上,狼人也曾是诺克萨斯人。但是又怎样。我想起了兄长的话,"想要不被人击杀,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杀别人"。Quadrakill。
我不想杀卡特,真的,我看她走进了泉水,一步一步的。我的心在动摇,她站在安全线内,朝我丢了一发飞刀,我没有躲,这发飞刀捅进了我的身体,我想我能感受到第四根肋骨和刀的摩擦。呵呵,我苦笑着,转过身的一瞬间,我的斧头出手了,是两把。Pentakill。
德莱文完成了一次五杀!系统的冷淡声音响彻了整个峡谷。
男枪再没从泉水中心出来过,他们五个站在泉水里,看着我屠戮兵营的小兵。我用尸体在泉水边拖了一条线,用还有余温的血液:"越线者死!"
我抱着我的刀,一次次的杀着红着眼睛的猴子,猴子没有一次突破过那条线。
20分钟到了。我看了一眼夕阳,冲进了他们家的泉水。
Shutdow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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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12月,我们与圈内的粉丝聊了聊他们的故事,作为一个电竞聚光灯外的人物,也会有非常精彩的故事,也会有细腻的情感。也会把某个选手视为自己“一生的挚爱,并追随的偶像”。这种情感微妙而难以琢磨,欣赏一个的方式有很多,但基于自己自身能做出事情却各有差异。
梦中人是2016年全新开启的一个栏目,让我们来聊聊自己和自己追随的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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