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跑后去食堂吃早餐,按往常一样,一杯豆浆,馒头,共3元。我从衣兜里掏出信息卡,放在打卡机上,机子没有往常的滴滴声,我诧异了,糟糕,拿错卡ಥ_ಥ。
手里拎着早餐,我默默的放下去,放在柜台上,那一瞬间,又觉得这趟跑得白费了,我在那里凝滞了,一分钟,两分钟,食堂大叔没有发觉,我纠结了,罪恶的声音在说:只是3元的早餐而已,有什么大不了,走吧,没有人认出。刹那我拽着塑料袋转身离开,在食堂大叔终于出声大说“诶,那个3元还没打卡嘞!”我低着头无视旁边人的暗讽,我表情表情扭曲地走出了食堂。
初冬的晨渗透乍乍,我并未因隔绝了潮潮人群感到释然,反而心情略过沉重。我清醒了,这不是小钱的问题,这蛮不起眼的几块钱,已经廉价出售了我道德,而他人指指点点的人则是对心的拷问与惩罚,我没有了理直气壮地走出的理由,甚至害怕熟人从鼻子底下冒出的鄙视,那种罪恶的根源已经从源头使我不安,我畏惧忍受舆论批驳,那阵恶心的经历使我惴惴不安。
一定得去刷卡,付款就没事了,只是拿错卡,不会有那么大的负面影响。其实不然,食堂大叔甚至没有敷衍,他已经不用一暼,就已经在我脸上打羞耻的烙印。“唔,我知道我知道,刷卡吧。”“好的,真不好意思,我带错卡了”。我知道这只是借口,一个漏洞百出的借口。
其实说白了,只是良心上的谴责,怎么说呢,至那以后,我却对此分外惭愧,因为余悸未退,所以时刻恪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