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駭客任務》先知對尼歐說,你不是來做選擇的,你來這裡只是為了了解自己為何如此選擇。
——你不是来做选择的,你只是说来这里执行你当初的选择。
————你不是来选择的,你早就选择了,你来这里是想弄明白你为什么这样选择。
——我们永远无法看见我们不了解的选择。
——你不明白结果是如何,其实你早就已经做出了选择,你现在要做的就是需要去理解它。
——没有了使命我们便不存在,是使命创造了我们。使命连接了我们,使命牵引着我们。引导着我们,推动着我们。使命定义了我们,使命约束着我们。
——我不知道事件的来临是否是被安排好了的,也不知道它是否总是按时来临。但是我现在想的是,不做任何抵抗和挣扎,而是全然的接受,全心全意的投入,在每一个选择来临时接受它。接受它给我选择,接受那个来自一直以来的那些事件构成的“我”给我安排好的命运。
维克多先生说我们是自由的,我们可以自由选择当下的每一刻,但是——事实并非如此。我们被一个个选择左右着,被一个个选择左右着成为今天的我们自己。
而且我们也将被这一个个选择继续左右我们的人生。
我们永远得不到我们想要的自由。
那么这个自由又是什么呢?
我们最常接触的自由概念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也有人说是想不做什么作什么就不做什么。
也有人说,自由是时时刻刻的自我意识。
是时时刻刻可与所有的“我们”同在的自我意识。是所有的我们,是所有我们的合一,也将是唯一的至高无上的我们。
你想要什么答案?
我们想要的自由将如何达成和实现?
这一生该如何通向解脱?
我曾无限靠近它。
我以为我能够在所有的碎屑残渣中寻找他的蛛丝马迹,我以为我可以利用我所看到的理解的,拼凑搭建出一个完整坚固的明亮的世界。
但是它就像数学轴上的那个点。
我无限接近它,但永远无法到达。
我曾热泪盈眶,它指引着我不断向它走去,这追寻在众多人的眼里是如此的可笑和,毫无意义可言。
人类苦苦追寻的自由多么的可笑,我们所追寻的自我也不过建立在他人的评价中,我们以为自己可以摆脱他人的评价,可笑的是“我们”就建立在这“其他”之中。
它指引我,它让我无法无法回归无意识的状态。
西部世界里说,意识只要觉醒一次,就会一次次的觉醒。只要我曾到达有意识的世界,只要我曾触碰到它,尽管我还是会一次次地被拖回原有的轨道,但我还是会一次又一次的回来。
天知道,我无法回归无处不在的愚蠢当中,但我不想再次融入人群,成为无意识洪流中被推搡着向前的一股。
也许我甚至不知道我写下的这些的意义,我甚至不知道它我为什么会写下它。
我只是顺从于我意识中的那股不得不倾泻而出的冲动,我相信它不是出于无意识的产物。
我知道它可能接近于某些东西,当然他不会是我们想要的某些东西,它只是我不得不去倒出来的想法。
生命是什么呢?
我们能轻易的从各种各样的学派和书籍中引出它的定义概念,人们常常认为的它的的指代。
但它仍旧不会是任何我们期望的,我们想象的那样,它只是它自己。
而我们人类是什么呢?
我无法确定。
我任然可以引用无数的观点来向你阐述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是我相信每个人对于他自己的生命有着自己的理解。
人生而是平等的,我相信每个生命有它自己的轨迹。什么时候出生,什么时候死亡,什么时候经历那些一个又一个的生命中的第一次,所有的到来都会在它该来的时候来临。
我全盘接受,全然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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