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一片随枝干摇摆的树叶,迥异的眼神好像能看懂树叶似的。树叶里纵横交错的脉络清晰可见,我依旧深沉的望着它的模样。我真是越来越诡异,他妈的盯着一片树叶能怔住半晌,像个精神病一样的诡异。
树叶不摇摆了,我还在死盯着看。
我不确定自己是否有病,我有时候会极度怀疑自己。我天生残疾,残忍的神衹,只让我有一只眼睛能看见,另一只是死眼。这让我总是一副自卑情绪面对一切。周遭的很多人总在背后嚼舌头根子:“这家的娃子上辈子肯定做过太多孽,消不掉,这辈子继续消孽。”“哎,说不好啊这家的娃上辈子就是妖孽!”丑嘴真他妈的贱,这个社会的人真残酷,冷血的可怕。用流言蜚语杀死过多少人,这些刽子手,还每天冠冕堂皇的做人,是的,他妈的在做人。
人,原来这么贱。
我每天在这样的圈子里羁绊着,挣扎着。后来,以至于让我都怀疑自己上辈子是不是一个坏头顶的人渣。想着想着,我都害怕的哭,但不敢喊。我担心那些个“人”又替我操心,说我极可能是疯掉了。我不能给它们嚼舌根的借口和切入点。
我不能让那些“人”逼疯,我得逼疯它们。
我心不在焉的活着,真是他妈的累,人心怎的会那么黑,把太阳搬到人心脏跟前估摸着都照不亮人心。幸亏我心不在心房里,他妈的早在九霄云外之后了,是他妈的逃走了也说不定的,毕竟那些个婊子一样的“人”对我的背地里的咒骂声能震碎真实。
我戴着一副眼镜,黑色的镜片担负着抵挡生理缺陷的重则。这一副眼镜是第多少副了,我数不清了。之前那些坏掉的眼镜都被那些婊子养的“人”用闲言碎语震碎了镜片,那只专挡坏眼睛的镜片。
这一只镜片真他妈的伟大,徒手支撑着所有的流言蜚语。
一朵云彩移动过来了,速度很快,云挡住了太阳光。这是官方派来的代表,要遮住片刻日光,专门剩下黑暗,给那些婊子养的“人”留下很大的空间和时间去全力一击,彻彻底底的摧毁那些它们平日里就施过杀手的破败的生命。
我是破败生命当中的一员,我他妈的惊诧的无法言喻。我想大笑一声,却笑不出来,我想用笑声回复这个可耻的勾当。我他妈的突然嗓子沙哑了……
云走了,风来了,风是吓退了云,还是和云早已商定妥当的,我不得而知。风真他妈的“伟大”,想做救世主,单单薄薄的猥琐样子也配?风刮醒了安静好久的树叶,树叶迷迷糊糊的再次摇摆起来了……
我不再盯着树叶看了,我开始盯着远去的云朵看了...
我嘴角流出的血快干了,我他妈的还是被婊子养的那些“人”杀了,那些卑劣的杀人犯,真他妈的“高明”,杀人不见血啊……
我的双眼都能看见了!!!
忘憩影著
八月末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