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名:《五岁被迫嫁鬼后,我摆烂了》
主角配角:许愿 君离渊
简介:这年头谁家小孩五岁就结婚啊?偏偏这事就砸她头上了! 一出生就是个死胎,亲妈硬是把她从阎王手里抢回来,结果养到五岁,反手就被打包塞进花轿,说是“夫君”来提亲了。 就离谱! 更离谱的是,这“夫君”压根不是人——白天装得人模狗样,夜里原形毕露,馋她馋得跟饿鬼投胎似的。她一边斗智斗勇保小命,一边扒拉真相,结果发现亲妈当年跪破庙求来的不是阳寿,而是一纸阴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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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的那天,天黑的特别早,目光所及之处都是乌压压的,那时我妈怀我只有七个月大,却突然破了羊水,马上就要发动了。
有句老话说,七活八不活,我是七个月,理应能活,但我生下来就是个死胎。
我出生后,浑身青紫,早就没了呼吸,我妈不愿相信这个事实,抱着我去见了村口的王婆子。
王婆子瞎了一只眼,一张老脸如枯死树皮一样斑驳,看到我的时候,当即脸色一白,关门谢客。
我妈在门外苦苦哀求,王婆子最终不忍,给我妈指了一条路。
“妹子,你抱着你闺女去死木林,在里面找一个破庙,只要他肯帮忙,那你闺女就一定能活。”
我妈听了王婆子的话,不顾家里人阻拦,硬是拖着刚刚生产的身子,独自一人去了深山老林。
听村里的人说,那时我妈抱着我,在山上的那座破庙里,不吃不喝的跪了三天。
那片林子是村子里的禁地,半座山全是枯死的树,树皮惨白,形状诡异,早些年很多人都在那里上吊,到了现在更是没有人敢进去,进去的人也没有再出来过。
所有人都认为我妈已经精神失常了,疯了,死在山上了,但是在第四天的凌晨,我妈又回来了。
谁也不知道一个刚刚生完孩子,身体虚弱的女人是怎么活过那三天的,唯一清楚的是,我活过来了。
从那以后,我跟正常的孩子一样长大,一起上学,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怪异之处。
但这平静的生活仅仅只维持了五年,在我五岁那年,我妈亲手给我穿上了嫁衣。
那天晚上,我妈把我叫到床前,拉着我的手,她似乎是想要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又被咽了回去。
她抹着眼泪看了我许久,最后才长叹一口气,给我换上了一身红色嫁衣。
换好衣服之后,我妈把我带到了村口,那天晚上没有一丝光亮,黑的像是化不开的墨,村口围着很多我不认识的人,而在我面前,停着一辆华丽至极的轿子。
“小愿,待会儿你一定要乖一点,别乱跑也别乱动,知道了吗?”我妈蹲下身为我整理凤冠和婚服,声音沙哑。
我看着我妈双眼通红的模样,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但还是点了点头。
唢呐声响起,我被送进了轿子里,轿子里很冷,而且空间很小,但是我想起我妈的话,硬憋着没有哭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外面吹锣打鼓的声音停止了,一个男人用公鸭般的嗓音喊道“新娘上矫喽——”
我突然感觉轿子一阵摇晃,然后开始向前移动,我那时年纪小,虽然害怕,但也好奇。
于是我微微掀起了轿子的窗帘往外看去,这一看不要紧,我直接吓得哭出来。
我认得这条山路,这路的尽头,就是那片吃人不吐骨头的山林。
这一刻恐惧在我心里炸开,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再也受不了这铺天盖地的恐惧,大哭起来。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哑着嗓子喊。
但刚喊了没两句,我就觉得脑袋晕乎乎,身边的空气瞬间冷了下来,我整个人如坠冰窟,然后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睡在自己的小床上,身上的那身红嫁衣也消失了,窗外阳光正好,我妈推门进来,笑着叫我出来吃饭。
餐桌上,所有人都像是约好的一样,谁都没有提及昨晚发生的事,村口也没有任何结过婚的痕迹,好像那段恐怖的经历只是我做的一场噩梦。
我的生活再次回到了从前,唯一不同的是,我家多了个香堂。
我妈曾非常严肃的对我说过好几遍:“小愿,这香堂就放在你的房间里,那牌位上的人是你丈夫,你可不能在他面前胡闹。”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说起来也奇怪,别人家的香堂都供奉着五仙之类的,我家这个香堂则供奉着一个怪物。
它长着羊的身子,老虎的牙齿,人的脑袋跟手臂,眼睛却在腋下,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子邪气,总之就是一个四不像。
每个月的月初,我都要亲手杀鸡杀猪,然后把新鲜的鸡肉猪肉摆到供桌上,然后再在那些生肉上,滴上我的血。
更奇怪的是,从那之后,我的每一顿饭,都要拿到案台上去跟那个怪物一起吃,就连年夜饭,我跟爸妈吃完后,还得留着肚子去跟那个怪物吃。
而且,我在自己房间的时候,时常感觉到有另一个呼吸声。
我跟我妈闹过好几次,但在这件事上,对我百依百顺的母亲却出奇的严格。
每次我闹过之后,她都强逼着我跪在那香案面前两个小时。
没有一个女孩子喜欢干杀鸡这种活儿,更何况我还要天天对着香案上的那一堆生肉吃饭,所以我对供台上的怪物没有任何好感。
但本着对于不可抗力的事情要选择接受的原则,时间久了,我也就习惯了。
在我十三岁的那年,我被班里的一个男生造黄谣,他长得人高马大,威胁我要是告老师的话,就有我好看的。
那时我爸妈出差,我委屈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回到家后,趴在香案上哭的稀里哗啦。
我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慢慢的就睡着了,意识模糊中,我感觉自己被人抱到了床上。
那人坐在我的床头,细心的替我盖好被子,光线太暗,我看不清那人的样貌,只看见他穿着一身黑金长袍,一头墨发垂在腰间。
见我好像是醒了,他把修长的手覆在我的眼睛上,低沉磁性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看什么看?睡觉。”
这好听的嗓音让我又委屈了起来,泪珠子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漆黑的夜里,我听见他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说道:“好啦,本座替你出气就是了。”
这句承诺像是一颗定心丸,在他说完这句话后,困意像浪潮一般将我淹没。
第二天上学后,那个男生没来,听其他同学说,那个男生昨天晚上就已经疯了,当天夜里他全身颤抖缩在墙角,疯言疯语的闹了好一会儿,很快就昏厥过去。
他的父母把他送到医院抢救了一夜,但是没有任何作用,天还没亮人就死了。
那男生的死相极其恐怖,皮肤呈死灰色,整个人都瘦成了骷髅,好像全身的精气神都被吸走了一样。
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被震惊到了,但我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那一夜的男人就像个梦一样,或者说是我一直把他当成梦,他的那句话我也没放在心上,但其实他真的去帮我出气了。
这天放学之后,我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家,书包都没来急得放下,就冲到了自己的卧室里。
然后对着那香案,啪叽一声跪下,哐哐哐的磕了三个响头。
从那以后,我对香案上那个怪物的恐惧感减少了不少。
连我爸妈都很震惊,以前的我对他嫌弃的跟什么似的,现在我竟然愿意主动抱着自己的小饭盆去香案上吃饭。
不仅如此,我甚至在那些长舌妇面前维护他,但我哪说的过那些大妈,经常被气得掉眼泪。
对于我的变化,我爸妈虽然不解也很欣慰,他们只觉得是我想开了,但他们永远都不知道,在那晚我觉得天都要塌下来的时候,是他来给我撑腰。
后来,我考上了大学,不能天天回家,在我去学校的前一个晚上,我妈把我叫到床前,把一个黑色的手镯套在了我的手腕上。
这手镯有一指粗细,黑的没有一丝杂质,戴在手腕上凉丝丝的。
我妈摩挲着手镯,一遍一遍的嘱咐我:“小愿,这个手镯,你一定要戴好,永远永远都不要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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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送我去车站的路上,我妈三句话不离玉镯,我被她说烦了,但也知道我妈是为我好,也就不断的点头答应着。
等我上车找到位置之后,就给我妈发了个消息报平安,为了避免晕车,我把手机放在一边,开始研究起了这个玉镯。
九月份的天气炎热,这玉镯跟着我晒了一路的大太阳,但却始终冰凉,戴在手腕上很是舒服。
我不知道这镯子我妈是从哪里搞过来的,但我感觉,这镯子应该跟我那个所谓的丈夫有关。
既然我妈叫我好好戴着,那我听话就好,我亲妈难不成还能害我吗?
车子开动了,不一会儿我就有了困意,正在我昏昏欲睡即将睡过去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的肩膀被猛的一推,然后我的脑袋就狠狠地撞在了前座的椅背上。
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我瞬间清醒,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耳边哗啦一声,车窗玻璃被打碎了。
我朝窗外看去,地上躺着一个支离破碎的热水壶,而车内,一对中年夫妻似乎是发生了口角,已经扭打了起来。
“夫妻吵架动什么手?,还把热水壶给扔了,也不怕砸到别人,什么素质...”我前座一个婶子骂骂咧咧的呸了一声。
随后她又转头一脸关切的看向我:“小姑娘,刚才你反应的可真够快,那水壶差一点就砸到你了!没受伤吧?”
我惊魂未定的摇摇头,默默地换了一个座位。
司机报了警,打架的中年夫妇很快就被警察给带走了,车上的人开始议论纷纷。
从别的乘客嘴里得知,当时那个热水壶几乎是贴着我的头皮飞过去的,我要是再晚一秒,就英年早逝了。
我心里一阵后怕,但是我刚才的座位后面并没有人,那是谁推得我?
“呵...”
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一阵低沉冰冷的轻笑声在我耳边响起。
我条件反射的往旁边看去,却只看见了旁边打着呼噜睡觉的老大爷。
刚才那阵笑声是这老大爷说梦话发出来的?
我摸了摸自己跳的飞快的小心脏,拿出手机开始刷视频分散注意力。
老家离学校不近,要倒好几趟车,等我搬着行李,气喘吁吁的来到宿舍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收拾完了。
“你就是许愿吧?你来的可是最晚的那个哦。”我刚一进门,就看见一个女孩笑嘻嘻朝我打招呼。
我的宿舍是标准的四人间,上床下桌,因为学校是私立的,宿舍条件就很不错。
刚才跟我打招呼的女孩叫童话,她最热情,当初也是她把我拉进群的,另外两个女孩则是对双胞胎。
童话是个话多的姑娘,她帮着我一起整理行李,很快就注意到了我手腕上的镯子。
“小愿,你的这个玉镯怎么是黑的?”童话惊呼一声,上下打量着我的手腕。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就把我妈搬出来背锅:“这不是玉镯,玻璃的,妈在两元店给我买来戴着玩。”
“哦哦,这样啊。”童话答应着,但目光却在我的手腕上停留了很久。
我到宿舍最晚,行李也多,一直到天擦黑才收拾完,整个人累的几乎要散架。
吃完晚饭,童话神秘兮兮的凑到我跟前对我说:“小愿,今天晚上咱们宿舍要一起去老校区玩个刺激的游戏,你要不要来?”
“老校区?”我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上的这个学校搬过一次校,现在的学生都在新校区,而老校区还剩几座空楼在那里,一到晚上就显得阴森森的。
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小童,你们不会是想玩…那种游戏吧?”
童话哈哈大笑,一巴掌拍在了我的后背上:“小愿你真聪明,一猜一个准,没错,我们就是想去老校区玩笔仙!”
童话笑完了,又小声对我说道:“小愿,你知道我们学校为什么要搬校吗?”
我摇摇头,学校搬校的时候我还没考进来呢,这种事情我这么会知道?
“那是因为咱们老校区死过人!”童话低声说道:“有一个宿舍不知怎么回事,突然集体跳楼,从此以后就有学生反应,晚上会在宿舍的窗户上看见好几双猩红的眼睛,那些眼睛会一直盯着宿舍内的学生看。”
“本来学校也没当一回事,但后来越来越多的人反应,甚至有的学生因此精神衰弱,学校受不了压力,只能选择搬校了。”
童话讲的绘声绘色,在这时宿舍天花板上的灯突然闪了两下,把我吓了一跳,连忙钻进被子里。
“哈哈哈哈,小愿,这只是个传说而已,你不会真的被吓到了吧?”童话见我一脸惊恐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而那对双胞胎姐妹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站在门口笑的前仰后合,看样子刚才的灯泡是她们搞得鬼。
“你们不会真的要去玩什么笔仙吧?”我小心翼翼的问。
童话点点头:“真的啊,我们当然要去,我是无神论者,主要就去图个刺激而已。”
“小愿,你去不去?”
我缩在被子里,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恐怖片里的人都是这么死的,这种作死的事我才不要去做呢!
童话见说不动我,就只能带着双胞胎姐们一起出去了,门关上后,我还隐约听见童话的吐槽:“真不合群...”
我叹了一口气,算了,不合群就不合群吧,反正我胆子小,这种事情我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童话她们走后,宿舍只剩下我一个人,看了看钟时间还早,我准备玩一会儿手机再睡觉。
就在我玩的入迷的时候,突然听见一个冷漠的声音。
“还挺机灵...”
我瞬间汗毛倒立,哇的叫了一声差点从床上摔下去。
这声音我熟悉,在车上的时候我也听过一次。
我紧张的左顾右盼,但整个宿舍里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现在是八点左右,外面还有学生走动的声音,我赶紧把脑袋蒙住,试图赶紧睡着。
我的生物钟是十点睡觉,但可能是因为今天劳累又加上惊吓的缘故,我竟然很快就睡着了。
......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冻醒了,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并不是在床上,而是躺在一个山林里。
很难想象大夏天的怎么会这么冷,但此时我确实被冻的浑身发抖。
我挣扎着起了身,在看清自己所处的地方后,我差点没哭出来。
在我的身边,到处都是枯死的树,它们形状诡异,树皮惨白,像一个个扭曲的人脸。
这正是我老家后面的那片禁区,死木林!
等我看清楚了周围的环境,我整个人都被吓傻了。
妈妈啊,我明明好好的在宿舍睡觉,怎么一觉醒来就跑到这个鬼地方了啊!
林子里的夜风一吹,那些枯死的树枝鬼爪一样开始乱晃,我强忍着恐惧,撒腿就往山下跑。
死木林离我家不算太远,不出意外的话,三十分钟足够我跑回老家,然而我刚跑了两步就感觉一股剧痛从脚底窜上来,狠狠地摔了一跤。
我这才发现,自己压根没穿鞋,脚底已经被枯木烂枝给扎的血肉模糊,要是这样跑回家,我这双脚非得烂了不可。
但是不跑又不行,这片林子吃人不吐骨头,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身边的那些死树在向着我缓慢移动...
月亮出来了,我看见那些树枝上好像吊着什么东西,它们的身体一晃一晃的,背对着月光,但我能感觉到那些东西正在看着我。
与此同时,我听见那些黑影在窃窃私语。
“...是她吗?”
“是她,找到了,咱们找到了...”
“抓住她...抓住她!在那个人来之前,要赶紧抓住她!”
这些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完全演变成鬼哭狼嚎。
我当场就被吓哭了,不顾脚上的疼痛,爬起来就跑。
夜风小刀一样刮着我的脸,脚底的疼痛刺激着我的神经,身后的鬼嚎声越来越大,我甚至能感觉到那些东西向我吹来的冷气。
突然,我脚下一绊,整个人脸朝下摔到了泥地上。
顾不上喊疼,我手脚并用的爬起来,发现这里是一片荒废了的田地,而我的面前,站着三个吊死鬼。
我妈跟我说过,在死木林里,几乎每个树杈上都吊死过人,吊死的人无法转生,所以它们会在夜里嚎哭,找别人替它们挂在上面。
吊死鬼这种东西,我最多只在电影里见过,然而等它们真正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全身都被吓软了。
它们一个个的脸色惨白,紫红的舌头垂到下巴,眼睛瞪得很大却没有黑眼仁。
只是这时它们没有看我,而是面露惊恐的看着天空。
我一时忘了害怕,也跟着它们一起往天上看去。
此时。
巨大的月盘镶嵌在黑绒布般的夜空中,旁边的星星在迅速消失,只留下那一轮大的出奇的月亮。
而在月亮的中间,缓缓显露出一个人影,他黑金色的长袍和墨发在风中乱舞,像是月光的剪影,又像是一位威严的君王。
很快,他身形一动,眨眼间来到我面前,这时的他背对着我,那高大的背影把我的身体挡了个严严实实。
“你们真是找死。”黑衣男子冷声开口,不怒自威。
他凌空一抓,面前的三个吊死鬼的身形马上溃散,但那一缕缕的黑烟没有消散,反倒凝聚成了一个新的人形。
黑衣男子双眸微微一缩,全身的戾气在此刻爆发出来,他看着面前的人型黑影,声音嘲讽:“你有什么冲本座来,欺负我家小姑娘算什么?”
面前的人形黑影张了张嘴,一阵模糊不清的音节从他喉咙里冒出来。
虽然他说了什么我听不懂,但我知道,这些话显然冒犯到了那个黑衣男子,因为黑影还没说完,整个身体就再次被男人掐爆了。
空气很快平静下来,我缩在原地,有点不敢看面前的这个男人。
我知道刚才是他救了我,但这一晚上的刺激经历让我身心疲惫,全身都开始发抖。
“许愿。”我面前的黑衣男人喊了我一声,他的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气:“本座饭都没吃两口就赶来救你,你把本座的话当耳旁风了是吧?”
“抬头,看我!”
黑衣男人缓步向我走来,月光倾斜而下,我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大着胆子抬头,将目光看向这个男人。
不成想,这一眼就让我忘了呼吸。
月光下,男人一身黑金长袍,墨发垂在腰间,他的皮肤光洁瓷白没有一丝瑕疵,一双微微上扬的桃花眼冷若冰霜,但最扎眼的是他脖子上的花纹。
那黑色的刺青从脖颈一直蔓延到眼角眉梢,我看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竟然是饕餮纹。
妈耶...谁家好人纹身纹脸上啊!
“本座好看吗?”男人嘴角一勾,问道。
我马上把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一样。
这个男人能把刚才的吊死鬼捏死,就能把我给捏死,这个时候当然是怎么顺着他怎么来,退一万步来说...他是真好看,我也没撒谎。
“很好。”男人突然冷笑一声,一步跨到我面前,单手掐住我的双腮:“觉得本座好看,那为什么把本座给你的玉镯送给别人,许愿,你想好再狡辩。”
我脑子轰隆一声,他说那个玉镯是他给我的,难不成,他就是我五岁那年嫁的丈夫...牌位上的怪物?
“那镯子我没给别人啊!”
我急忙解释,他虽然掐着我的双腮,但并没有用力,丝毫不耽误我说话。
我伸出手腕想自证清白,却发现那玉镯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翼而飞了。
男人甩开了我,一双黑眸中染上了彻骨的死寂和浓浓的失望。
我知道他生气了,这个时候不解释就完了。
“老公,你听我说,我真的不知道这镯子哪去了,我睡觉之前它明明还在,为了保命我都没跟童话她们一起去玩笔仙...”说道这里,我突然灵光一闪。
这个男人之前说的是,我把镯子给了别人,整个宿舍就只有童话对玉镯表现出了好奇,那有没有一种可能...
童话玩笔仙害怕,半路折回来,趁我睡觉的时候把我镯子拿走了!
想到这,我心中一片愤然,刚要把自己的推断说给男人听,却发现他的脸色变得很是复杂。
“你刚才叫我什么?”
“老...老公啊...”
我小声重复了一遍,突然觉得气氛有点不太对,全身抖得更厉害了。
五岁的时候我就嫁给了他,按理说,我叫他老公是应该的,但为什么看他现在的样子有点不高兴呢?
我硬着头皮打量了一下他,这男人的衣着不太像是现代人,那应该是不知道老公的意思,于是我又小心翼翼的换了一个称呼。
“那要不...夫君?”
但谁知这个称呼让他的眉皱的更深了,我有点欲哭无泪,他怎么这么难伺候,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称呼啊?
“呵...”一声轻笑传来,我抬头看去,发现他俊郎的脸上竟多了一丝笑意。
他本就长得好看,这么一笑更是人间绝色,那双漂亮至极的桃花眼里没有嘲讽,反而显露出一抹温柔。
“你不知道本座叫什么对吗?”男人问我。
我摇摇头,家里的牌位一直都是空白的,并没有写名字,我是问过爸妈,但他们也不知道。
男人倾身上前,大提琴般好听低沉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
“记着小姑娘,本座乃凶兽饕餮,君离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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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兽...饕餮?!
男人的话听的我一愣。
我万万没想到,我五岁就被迫嫁的人,竟然是堂堂上古四凶之一的饕餮!
“害怕了?”见我一副吓傻了的模样,君离渊勾唇一笑。
随后他身形一闪,单膝跪在我面前,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抚上我的脸颊,然后用指腹轻轻擦去我眼角的泪痕:“不必害怕,本座是你的丈夫,不会伤害你的。”
他的声音耐心又温柔,让我心头一颤。
我想起十三岁那年最难过的那个夜晚,当时他坐在我的床头,也是这么温柔的哄我入睡。
虽然家里的牌位突然变成人挺玄幻的,但我好像确实没有怕他的理由,更何况刚才还是他救了我。
想到这里,我狠狠的向他点头,认真的说:“嗯,不害怕!”
“嗯,本座的小姑娘真棒。”君离渊拍拍我的脑袋。
然而下一秒,他脸上和煦的笑容迅速消失,双臂一捞把我拎了起来:“既然不害怕那就赶紧滚回宿舍睡觉去,被你耽误这么久,本座的宵夜都要凉了!”
“哦哦!”
我被他吓了一跳,反应过来赶紧点头,心说这人变脸怎么这么快,刚才还春风万里,现在就狂风暴雨了?
君离渊虽然嘴上凶巴巴的,但见我走路姿势别扭,还是把我抱了起来,顺带着把我脚上的伤治好。
只是这个姿势...就跟小时候我爸抱我一样。
乌云上来了,我看着面前这一片阴森森的林子,刚想问他怎么回去,就突然感觉身体一轻,整个人好像被扔了出去,然后眼前一黑,困意瞬间袭来。
......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死木林里回来的,等我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是躺在宿舍的床上。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在我脸上,我懒懒的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会儿,谁知脸上却突然传来冰凉的触感。
“别乱动。”
一阵好听的男声钻进耳朵里,我懵逼了一会儿,突然回过神来,一声尖叫堵在喉咙里,差点没憋死我。
“君君君...君哥,你怎么来了?!”我看着面前一张放大的俊脸,失声呐喊。
“怎么不叫老公了?”
君离渊温热的气息洒在我脸上:“昨天晚上不是叫的挺顺口的吗?”
“别了吧君哥...”我扭过脸去不敢跟他对视。
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但让我现在再叫一声老公...还真有点叫不出嘴!
君离渊笑了一声,没接我的话。
明亮的宿舍里,君离渊坐在我床头上,他的上半身向我倾倒过来,那菲薄殷红的嘴唇差一点就能亲到我。
而他现在一手托着我的脸,另一只手拿着一支刺青笔,正在我眼角的位置画着什么。
“君哥...”我瞅着床头的镜子欲哭无泪:“我妈要是知道我玩纹身还纹脸上,会把我扇的六亲不认的!”
君离渊淡笑,手指扫过我的眼角:“本座的记号怎么能让别人随便看到?”
眼角处的黑色纹身像是有生命一般,随着他的手指摩擦微微蠕动,很快就消失了,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这东西有什么用啊?”我问道。
“没用,本座画着玩。”
“哦。”
君哥还真是好兴致...
画完之后,君离渊就直起了身子,他的眼下有淡淡的乌青,看起来像是没有休息好的一样。
“君哥。”我缩在墙角,抱着被子问他:“你在这里守了我一夜吗?”
我脑补了一下那个场景,觉得有些不太可能。
“不然呢?你把镯子弄没了,本座不守着你,难不成要等着那群孤魂野鬼把你吃干抹净后再来给你收尸?”君离渊瞪了我一眼。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中突然涌上来一股感动。
君离渊跟我认识的时间加起来还没有一个小时,之前我没见过他不算,而现在他竟然愿意自己不睡来守着我,在我的印象里,只有我妈愿意这么干。
天...这凶兽还怪好的嘞。
“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我真诚的向他道谢。
“你我夫妻,不用这般客气。”
君离渊淡然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从床上翻身跳了下去:“另外,把你的好人卡收回去,本座不需要。”
不要就不要,大不了以后再发一遍。
我穿好衣服下了床,开始洗漱,我做这些的时候,君离渊就坐在我床下的椅子上,用修长的手指翻着我的书看。
金纱般的阳光盖在他身上,把他俊美绝伦的侧脸映的熠熠生辉,他还穿着昨晚的那身黑金长袍,远远一看,竟有种时代相撞的朦胧感。
“怎么了?”察觉到我的目光,君离渊看了我一眼。
“我没有偷看你啊君哥,我在刷牙。”我赶紧缩回洗手间里,有种偷窥被发现的羞耻感。
然而还没等我刷几下牙,兜里的手机就催命般的响了起来。
我看了眼显示来电,是医务处的老师打过来的。
“你好许愿同学,请您现在马上来医务处一趟,你的舍友受了伤,警察已经来了,我们有些话想要问你。”
电话那头的人语气十分焦急,我似乎还听见背景音里有人尖叫着哭喊,还没等我说句话,电话就被挂断了。
我再次把头探出门外,开始观察宿舍的环境,宿舍内除了我的床铺,其他的三张床都是整整齐齐的,显然没有睡过人。
这么说的话,难不成童话她们昨晚一直都没有回来?
淦...果然出事了,早就劝了她们不要去作死,偏不听。
不过,童话不是拿了我的镯子吗?她怎么也有事?
“君哥,我得出去一趟了,你要一起去吗?”我一边找鞋穿一边说道。
君离渊依旧坐在我的椅子上翻书,头也没抬的问我:“去哪儿?”
“去医务处。”我老老实实的回答:“我室友出事了,就是昨天去玩笔仙的那几个,老师叫我过去做笔录。”
“呵...”
听了我的话,君离渊冷笑一声,啪的一声把书合上:“当初本座赶过去的时候就已经死了两个,剩下的那个几乎被吓疯了,她竟然抱着本座大腿不让走。”
“敢如此亵渎本座,若不是急着去找你,本座早就把她掐死了。”
君离渊的话让我一哆嗦,在他眼里,人命简直贱如草芥,想杀多少个都没关系,反正他也不用负责。
法律制裁不了他,但能制裁我啊!
他的行为可狱不可囚,光是想想,我都觉得自己以后的日子越来越有判头了。
剧烈的思想斗争之后,我决定给他提个醒。
“君哥,我想跟你提个小建议行不...”我抠着手手,小声喊他。
“放。”
“首先我不是在质疑你的处事风格啊,其次,现在是法制社会,随便杀人的话你无所谓,但是我得去吃牢饭。”
我斟酌着用词,继续小声逼逼:“所以君哥啊,以后能不能和谐一点,就算是为了我考虑考虑,怎么说...我都算你的小媳妇儿吧?”
我耷拉着脑袋,手指绞着衣角,把姿态放到最低。
宿舍里鸦雀无声,两秒钟之后,我听见有缓慢的脚步声在朝我走来,然后我突然感觉周围的光线暗了暗,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我面前。
“抬头。”君离渊沉声说道。
我赶紧抬起了头,他比我高出一大截,都快一米九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垫增高鞋垫,反正我是感觉他每次都拿鼻孔看我。
君离渊伸出手,白皙好看的指尖捏着我的脸玩,语气却异常冰冷:“许愿,本座记得你一开始是很厌恶本座的,怎么突然就转性了?”
“告诉本座,你到底藏了什么心思?嗯?”
突然吗?
不算吧,十三岁那晚他帮我出气的时候,我就不讨厌他了。
我仰着脑袋看他,轻声说道:“我听我妈说过,我从出生就是个死胎,是她去求了你之后我才活过来的,换句话说,我的命是你救的,小时候不懂,但是长大了就明白了。”
“其实很早我就知道,我这辈子不可能过普通人的人生,我本来就该死,但我怕死,我想活下去,这么多年是你保护我,我自然不会厌恶你。”
“你别把我想的那么忘恩负义,谁帮了我,对我好,我都记得呢。”
说着说着,突然就感觉眼睛有些湿润,我慌忙低下头,抹了一把眼泪,继续道:“总之,我不讨厌你,我很感谢你,也很...喜欢你。”
说完,我脸颊都有些烧得慌,只能继续低着头,看着自己的眼泪掉到地板上。
这个道理我早就想明白了,与其去做无谓的挣扎,还不如接受事实。
而且看君离渊这剑眉星目的脸,还有这宽肩窄腰大长腿的身材,还有某处那不可描述的...我好像也不亏。
空气安静了好几秒,我从玻璃反光看见君离渊紧紧的抿着嘴,好像是被我的发言给惊到了。
随后他轻叹一声,抬手为我擦了眼泪,语气充满了无奈:“我又没有凶你,你这小姑娘怎么这么爱哭呢?”
“好了,别哭了,刚洗的脸又哭花了。”
我泪眼朦胧点点头,明显感觉到君离渊已经有点后悔自己刚才说的话了,不由得邪魅一笑。
呵,男人,敢掐我脸?姐愧疚不死你。
“擦擦眼泪,你该去医疗处了。”君离渊提醒我。
“哦哦。”
我看了眼手机,已经跟君离渊耽误很长时间了,于是我简单的背了个包就往外跑。
君离渊的身体变得半透明起来,一直跟在我身边,在路过小卖部的时候,我买了一个牛角面包当早餐。
到了医疗处后,我很快就被警察叫去做笔录了,在警察问我的问题中,我已经猜到了事情经过。
童话跟那对双胞胎去旧校区玩笔仙,没想到出了意外,双胞胎姐妹跳楼死亡,而童话也被吓得几乎精神失常。
其实,如果不是当时君离渊误把童话当成我,那么她也会死。
“好了同学,你去看看你室友吧,她受了很大的刺激,情况不太好。”警察对我说道。
“嗯,我马上就去,麻烦你们了。”我应了一声,就去找童话了。
警察没说错,童话确实被吓得够呛,我找到她的时候,她正缩在床角浑身颤抖,双手抱着一个黑色的玉镯,一脸惊恐的看着周围。
我向她走过去,童话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钻进被窝里,不停的嘀咕着。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我有镯子,他会来保护我的,会保护我...”
我皱了皱眉,童话现在这样是很可怜,可这个结果是她自己造成的,而且她还算是幸运的那个。
但是她说出来的话我不喜欢听,什么叫君离渊会来保护她?那明明是保护我的!
“把镯子给我。”我朝童话伸出手:“你怎么能随便拿别人的东西呢?一点礼貌都没有!”
我话音刚落,童话红肿的双眼重新流出泪来,她扑通一声给我跪了下来,开始不停的磕头。
“小愿,小愿我对不起你,但是求求你,你把这镯子给我吧...我不能没有它,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
旁边的老师看不下去了,也过来劝我:“同学,这小姑娘手里的镯子谁也拿不走,现在这东西就是她的精神支柱,你就暂时借给她行吗?”
可恶,这是在道德绑架我啊!
我转头看着旁边的君离渊,他半透明状态的时候,别人似乎看不见他,所以才敢大胆的进女生宿舍。
见我看他,君离渊无所谓的找了个椅子坐下:“她喜欢戴着就戴着吧,那镯子已经没什么用了,她自己招来的东西早晚会杀了她。”
“嗯。”我点头,转身对君离渊说道:“既然这样,那这里就没有我什么事了,我们走吧?”
说罢,我抬脚就往外走去。
君离渊对我的做法倒是有些惊讶,他饶有趣味的看着我:“小姑娘,你不求求我救她吗?这可是活生生的一条人命啊。”
“我求你你会救她吗?”
“自然不会。”君离渊眉毛一挑:“本座护着你就够麻烦的了,为什么要救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我摊摊手:“这不就得了,求你没用,我自己又打不过那笔仙,更何况这纯粹是童话自己自讨苦吃,我才不想去蹚这个浑水呢。”
在我说话期间,君离渊的目光一直在我身上,他的眼睛幽深的望不见底,我说完后,他突然笑了一声。
然后他站起身来,仅仅一个踏步就来到了我身边。
“刚才在我面前哭的可怜兮兮,现在就能见死不救,你这个小丫头还有两副面孔啊?”
我一时语塞,这哪算两副面孔?
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刚才可怜兮兮那是想让这个狗男人愧疚,以后能对我好点,毕竟撒娇的女人最好命,而见死不救则是我的态度,这两者并不冲突。
但是这些话我哪能跟他说,要是君离渊知道我刚才是在跟他演戏博同情,那他还不得掐死我?
没有什么理由可以找,我索性点头承认了。
而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我打开一看,发现是我的三姑姥。
我觉得有点奇怪,我家是开屠宰场的,而我三姑姥信佛,一直都看不惯我家的生意,除了过年平时也不联系我,今天这么会突然给我打电话?
虽然疑惑,但我还是点了接听键,电话刚接通,那边就传来三姑姥惊恐的声音。
“小愿,你现在马上回家一趟,马上回家!你爸妈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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