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百度出《乖,摸摸头》的目录,圈出“一个叫木头,一个叫马尾”对我说,这是周云蓬《九月》里的歌词。
大冰在书里说,毛毛老喜欢唱海子的《九月》,里面有一句歌词:一个叫木头,一个叫马尾……马尾正好也算是一种毛毛,颇为应景。
目击众神死亡的草原上野花一片
远在远方的风比远方更远
我的琴声呜咽泪水全无
我把这远方的远归还草原
一个叫木头一个叫马尾
我的琴声呜咽泪水全无
远方只有在死亡中凝聚野花一片
明月如镜高悬草原映照千年岁月
我的琴声呜咽泪水全无
只身打马过草原
现实生活里总会有这样的搭配,要么女的美若天仙男的呆若木鸡,要么男的貌似潘安女的凤姐附体;又或者是各种女神爱上痞子一样的小混混。总之,这个社会的奇怪搭配总有一款会让你大跌眼镜,但同时你又会想,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契机让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的两个人就这么硬生生地好上了呢?
看完整个故事,大冰和我们这些饶有兴趣的读者都没能找到他们这个契机,更不明白为什么是家教涵养能力品行处处优加的木头倒追的这个脾气古怪说不清多少头衔的毛毛。但故事总归是存在的,也总归是有它存在的意义,而这个悬而未决的故事,它的意义就是毛毛和木头在一起了,他们每年大部分的时候都在旅行,毛毛说这是带着老婆玩儿,去哪儿都不腻歪,木头说:谁,谁说我们腻歪,抽他!
遇见对的人,兴趣相投的人,说得通俗接地气一些,即使对方放个屁都是香的。更别说木头那么自然地蹲下给毛毛这个文氓系鞋带儿了。
大学时候的公共课,是那种好两三个学院的学生一起在大教室里上的,一般这样的课都不会点名,因为人太多。但也有的老师想到很奇葩的招数,就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开课前把选课人的名单挨个儿地排好了座位,从此哪个位置空了便知道是谁又翘课了。我在这个课上见到了一对小情侣。
女生脸圆圆的,头发很长,有时候扎个马尾,虽不说是个大美女,但至少也看上去挺赏心悦目。但她的男朋友就着实挺不知该如何描述的。我只依稀地记得,很胖,真的很胖,用我现在很喜欢的话来说,他应该有两只女生那么大。而且胖还不说,重点是每次上课,他总在吃东西,当然女朋友也一起吃得不亦乐乎。我和室友一度揣测,那男生家境一定特别优越,要不然那妹子怎么会如此死心塌地那么不顾旁人地和他牵手拥抱甚至还当众kiss。现在想想还是觉得挺重口的,不过话说回来,万一人家真的就是真爱呢?我搁这儿瞎操什么心瞎关心有什么用。
有时候人生也就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条件对了,时间准了,一不小心,就刚刚好地遇上了,然后自然生长,融合,这么不咸不淡地就一辈子了。前些日子大学一哥儿们和媳妇儿订婚了,媳妇儿追了他很久很久他也秘密地地下恋很久很久就连我们那么铁的四个都是在快毕业的时候好不容易才挖出来,另一个哥儿们也顺利地和他的男朋友见了家长估计现在也在筹划着结婚生娃的事儿了。俗气地说一句,缘分真的是个奇妙的东西,很多不经意间里,许多的不圆满也就看似美好地结局了,当然不是真的结局,只不过为下一个故事写下了一个开头,一个未知的开头,是好是坏,只有读下去,写下去。
----by Mia
2015-03-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