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的一天

昨天感觉疲倦。上午在火车上眯了一个小时。中午没睡觉,在写10所学校首轮督导检查督导报告,第一节下课后继续写。写的过程,让我感到难受。

因为我负责的那个板块,必须按照黄老师总报告的表达模式来写。这是两种不同思路,我必须将就他的“传统”的“一锅端”的思路,这对我是一种“思维倒退”。我认为这种罗列式的写法缺乏对比,不能直观反映工作成效差距,改进建议部分也显得“老调重谈”“不痛不痒”。

不过,最后,我还是妥协了。原本按照“工作亮点、存在问题、改进建议”已经写好,最后妥协修改为“一锅端”。

下午开完党员会,坐何叶车回到九中后门大约18:59。回到寝室收了床单被套,想给我生病的母亲打个电话,结果坐到床上就睡着了。大概7:50左右吧。

睡到22点过点,起来关灯。睡到大约4:25或者4:45左右起来开灯给手机充电。因为隐隐约约记得充上电是4:30,感觉只眯一会儿,怎可没能就5:20了?所以推测刚才把4:50看成了4:30,开始记录梦。发现昨晚老四19:04来过电话。

梦的内容:

吃豆腐脑,带着学生吃豆腐脑。两种。

魏鸿宾来,我有两间房子,收拾得干干净净,随便他住。

任明也来了,备备也来了。任明的战友带着小儿子也来了。小儿子耍赖,他老婆要收拾孩子,被我制止。

食堂阿姨通知吃豆腐脑,端来小半碗白色液体,让同学们自己调到碗里,然后加水搅拌,最后放入热乎乎的豆花及调料。

一个男生去开水龙头,水龙头发黄,龙头下面是不锈钢盆,有半盆类似热凉粉的东西。他开水龙头水就会滴到盆里,我让他去房间另一头的新龙头去接水。

房间里有两个水龙头,一个在中间条形台,一个在垂直方向的房间靠墙那里。

现实世界是:我母亲生病了,气喘,晚上睡不好觉。周天上午弟媳晓青陪着去中医院检查后住院输液。因为在武汉的二刘姨来电话说自己得了癌症,我母亲就有了思想负担。周天见医生就问:“是不是癌症?”

我想回家看母亲,想请假。周四下午两节课上完,就得周五上午回去,感觉时间比较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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