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黑暗中······金毛突然一皱眉,痛苦地惨叫一声:“疼!” 终于,世界停止了一切转动,只剩下我和金毛,我知道,那顶带了十几年的处男帽子终于被摘掉了。我全身仿佛都······。
金毛说:“亲,你好坏。”她的声音轻的像蚊子,我昂起头,双手用力一撑,整个身体缓缓的抬起来,终于与金毛分开了。我往旁边一躺,长长的舒出一口气,隐约发现白色餐巾纸上,有一丝丝的红色痕迹。我虎躯一震,难道···?
我看着天花板,回想前面发生的事情,一切就这么的来了,发生了,我手足无措,想到金毛是个第一次,心里既惊又喜。金毛转过身,头靠在我的胸口,傻傻的深情的神情地看着我不说话。越是这样越是害怕,我问金毛:“把你弄疼了吗,怎么有血啊?是不是那个大姨妈还没结束?”我故意这么问,期待金毛说是的。金毛却慢吞吞地回答:“亲,一开始有点痛,后来就不痛了,放心吧,我姨妈前几天就走啦。”
我想,完了,我看到在地上的皮夹,自觉坏事了,追问金毛:“你到底啥时候结束的?”金毛想了想说:“五、六天吧,我也不记得了。别问人家这个了,我渴。”
我已经彻底冷静下来了,对金毛说:“我去倒杯牛奶过来。”金毛点头,在一旁看着我穿衣服。我叮嘱:“你也穿上衣服吧,别着凉了。”走出房间,去厨房拿了一包牛奶,倒入一次性茶杯,放入微波炉加热一下。
我看着一次性茶杯在微波炉里转起来,突然思考起来,金毛对我这个屌丝来说,究竟是这个一次性塑料茶杯,还是一个长期拥有的水杯呢?脑袋清醒的自己,想到刚才无任何保护措施的行为,突然感到彷徨和害怕起来,这要是就怀上了,我可彻底完蛋了啊!回到房间,金毛已经穿上了衣服,斜靠在床上,见我进来,又是一个深情的微笑,她头上的满头金毛,已经乱的可以。
我把牛奶递给金毛,把电脑关掉,回到床边。金毛喝了几口,递给我,说:“亲,你也快喝几口。”我神情恍惚的接过杯子,手心一抖,几滴乳白色牛奶洒在床上,金毛连忙拿起餐巾纸擦拭干净。房间里面又是安静的可怕,只有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的走着。喝完牛奶,我依然觉得浑身筋疲力尽,而金毛却睁大了眼睛,丝毫不见一丝疲倦。
我说:“好累。”金毛乖乖地说:“你快躺下。”说完自己也和我并排躺下来,右手抓住我的左手,我感受到她的手肉肉的却又那么冰凉冰凉,下意识的把她握紧。慢慢地觉得眼皮好沉,选择性的让自己脑袋一片空白,不去想那些烦心事,我的经验告诉我,心烦的时候去寻找答案,一定是徒劳的。我只是想睡觉,睡到天长地久。
金毛在一旁和我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我不知道她问了什么,我回答了什么,我只是慢慢合上自己的眼皮,迷糊间,隐约记得好像对金毛说了句,明天,我带你去见我奶奶……第二天,当我醒来时,睁开眼睛发现金毛也已经醒了。我对金毛笑了笑,于是她也对我笑起来。我想起昨晚和金毛的一夜风流,记忆逐渐恢复,又很害怕,我根本还没有心理准备去创造并抚养一个小金毛。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我突然想到我那在六院做护士的表姐,她一定知道该怎么办吧,想着等下找机会打个电话给她问一下。
起床后,我让金毛用我的牙刷洗漱,自己把帘子一拉,洗起澡来。金毛喜滋滋地用我的洗漱用品刷完牙,又用我的毛巾洗完脸。隔着帘子,她问:“亲,早饭我做几个水扑鸡蛋好吗?”我一边擦身体一边应允。金毛屁颠屁颠的去了厨房。洗完澡,我闪到小房间,偷偷打了个电话给我表姐,电话的另一头,表姐听完我吞吞吐吐又含含蓄蓄的表述。表姐说:“没到24小时,你别急,赶紧去药店里面买个紧急避孕药。”她说了个药名给我听,我没听清楚,却听见金毛走过来的声音,我说:“姐,我先挂了,你发短消息给我,千万替我保密啊。”
金毛走进房间,柔柔地说:“亲,早饭做好了。”我随手把手机往床上一扔,出去吃早饭了。金毛做了五个水扑蛋,我三个她二个。看那晶莹剔透的样子,做的还真好,我咬了一口,发现里面还是半生的,我最喜欢了,点头直说好吃。金毛很开心,边吃边问:“亲,过会你能陪我去一下邮局吗?”
我爽快应允。金毛又问:“你奶奶住哪?”我一惊,奇怪她怎么问我这个问题。金毛接着问:“你为什么要带我去见你奶奶啊?”我的记忆逐渐恢复起来,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说是要带金毛去看奶奶。我扯开话题:“先去邮局吧。”一口把半只鸡蛋放进嘴巴里,吞下肚子。然而可惜的是,说过的话却吞不下去,哪怕是激情过后犯迷糊说的话。吃完早饭,金毛去厨房洗碗。我走回房间,滑动按钮,表姐的短消息来了,告诉我药的名字是毓婷,药房里面有,别买错了,而且要抓紧吃,越早越好。我记在脑子里面,把短消息删了,不放心,又回了条短消息,再次叮嘱表姐替我保密。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金毛洗好碗,让她坐在我旁边。金毛吃了鸡蛋,补充了元气精神特别好,我心里越想越担心,但是她却绝口不提昨晚的事情,也没有表露出一点担心和害怕的神情。我吃不准她是真不懂还是装傻。看着金毛,我几次想提吃药的事情,却又欲言又止,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没办法,我想想还是先去邮局把事情办了,反正会经过药房的,到时候随机应变再说吧。
我带着金毛去了小区外马路边的邮局,邮局里面都是些老头老太,估计是等着排队领退休工资的。我总是搞不明白他们,包括我父母,怎么总是那么着急,每个月只要国家给的钱一到帐,就急匆匆赶着去取钱,是家里已经揭不开锅了还是什么呢。金毛倒是耐心的坐在长凳上等着,掏出touch划起水果。我让金毛等着,自己去隔壁的药房买药去了。
我在药房门口徘徊了许久,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走进了药房,还没来得及说话,一个穿着白色大褂的中年妇女药剂师走过来,热情地问:“小阿弟,需要些什么?”我看着这个热情无比穿着白大褂的老阿姨,内心充满了羞愧,条件反射地撒谎:“我就随便看看。”阿姨的微笑好似嘲讽,她说:“小阿弟,你要什么和阿姨说,我直接拿给你。”我摇摇头,老阿姨又走到一边,招呼其他的客人。我倒是纳闷了,怎么这药房,搞的就像发廊一样呢。我前脚刚进去,她就迫不及待的来招呼我,可恨的是我这个连皮薄的连买套套都没勇气的屌丝,更加不敢直截了当说要那个什么毓婷了。
我漫无目的的在药店里面兜着圈子,一个挨着一个在货架上找那药片,奇怪的是货架上摆的竟然都是些糖果和饮料,甚至还有桶装的食用油,我彻底糊涂了,这是药房还是便利店呢。我从第一个货架找到最后一个货架,失望的发现,我要找的东西根本就没摆出来,难道是在那一圈玻璃柜台里面藏着吗?难道我必须开口去问那个老阿姨才能买到吗?我几乎要奔溃了。没办法,我从货架上拿了两瓶饮料,硬着头皮走到中年妇女那里。中年妇女见我拿着两瓶饮料,走到收银台,热情洋溢地问:“就这些吗,小弟。”我支支吾吾起来,终于把“毓婷”两个子从嘴里吐了出来,脸烫烫的,头不敢抬高,装模作样的看着柜台里面的药品。老阿姨不愧见多识广,她轻描淡写地说:“哦,这个啊,有的有的,我去给你拿。”
我抬起头,看着她走到里面的玻璃橱窗,拿出钥匙解开锁,从里面拿出了一盒药出来。我轻轻地说:“就这些吧。”老阿姨对我笑笑,那诡异的笑容让我觉得浑身长了刺,结了帐,我把药盒往口袋里面一塞,逃一般的离开了药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