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还没等我吃完饭,两个姐姐就来了。昨天定好的,今天来家陪老爸打麻将。一年多了,姐姐们很少能聚在一起,大姐经常去长春看孙子。二姐家的地多,活也不少,闲着时她还要出去打工,因家里有两个儿子,大儿子虽然结婚了,可还有些外债。小儿子眼看也十六七了,哪哪都需要用钱。秋完收后,大姐去了儿子家看孩子,二姐也去了长春。后来二姐的工作不太顺心,就回来了。大姐的亲家公去了,替她接管了孙子,她这才回家来住几天,说过两天还得走。
老爸见两个闺女进了屋,乐得是眉开眼笑。老爸平时从来不玩麻将,可他非常爱玩,一玩起来那个开么劲比小孩子的笑声还响亮。
今天外面刮起了五六级的风,塑料棚子一直扑啦啦啦的响声伴着屋里父女四人的欢笑声,此起彼浮。快两年了,家里少有的这份欢乐又一次的出现。
在不知不觉中玩了快一上午了,今天我老爸的手气特别好,在第二次调风之后,他一直是坐庄不下来,把我们姐三个赢得是丢盔卸甲。
后来终于被二姐拿下了庄。在一阵阵的欢笑声中,快到二点了。我饿得码牌的力气都没有了,大姐二姐也说饿了,早饭吃早了,为了早点过来能陪老爸多玩一会。只有老爸精力十足的没喊饿,别看老爸七十九岁了,可玩起麻将来从来不叫累,一天不吃饭他也不饿。
我说再坚持一会,最后决定下了老爸的庄就做饭。老爸说,如果他像上个庄一样,一直胡咋办?那就一直玩,饭也不吃了。大姐告诉老爸。
对!只要你不下庄,咱就玩。二姐也说了一句。
老爸,你可别胡了,不然我会饿扁了的。我笑着看了一眼红光满面的老爸。
还有这把牌我胡了。我一下子把牌推了。
不玩了,我去烙饼,大姐二姐你两洗萝卜削土豆,咱吃油饼做萝卜条汤。
面是早饭前和好了的。我匆匆忙的洗手揉面,二个姐姐洗萝卜的萝卜,削土豆的削土豆,厨房里一下子也变得热闹起来了。
老爸在屋里数着他赢了的那一把钱。
老闺女输了吧,给你这五十块钱。老爸把一张五十元的票子塞在了我的兜里。
爸,输点输点呗,财没出外人。
话虽这么说,麻将场上输了钱真的心疼。
俗话说耍钱场上无父子,平时亲朋在一起吃喝花多少钱不心疼,可打麻将时就不一样了,有时候会为一把牌打错了反脸,六亲不认的,甚至争得脸红脖子粗的,有的还大打出手。所以有句话又说,耍钱耍薄了,喝酒喝厚了。
一顿的手忙脚乱,三姐妹的齐心合力,饼也烙好了,汤也出锅了。
吃完饭后,我没让姐姐们帮我刷碗,让她们走了,虽说家离得不算远,可大风小嚎的天特别的冷。看着姐姐们的身影被我家的墙头挡住了,我和老爸进了屋。
爸今天高兴了吧!
我看了一眼老爸
高兴,不过不玩也行。总不玩,也就不想玩了。只要她们常回家看看,比打麻将强。
老爸说着打开了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