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刚刚读完,思绪感慨万千!
「好处你们拿,黑锅我来背。」顺治皇上像是没有城府的小孩,稚气未脱。
因官员科举舞弊,泽州陈敬在县城惹了麻烦,圣旨要杀。初遇贵人卫向书惜才挽救。
后进京赶考,又逢科举舞弊,祸事牵扯其中,通缉抓捕,躲避于李老先生家,带罪冒死考试,恰逢顺治皇上,因文采俱佳,又被皇上钦点,因重名,赐名:陈廷敬。
这一年顺治皇上18岁,陈廷敬21岁,月媛11岁。
读文落泪,岳父李老先生病重托付。
卫向书说:“我知道,李老先生也知道。李家原是前明大户,人丁兴旺,家道富足,现在是败落了。李老先生是世上少有的散淡之人,只把荣华富贵当草芥,也不讲究什么传宗接代,不然他丧妻之后早续弦了。如今见自己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只可怜月媛今后无依无靠。他明知你是有家室之人,仍想把女儿许配给你,既不是高攀你这个进士,也不觉着就委屈了自家女儿。他同你相处这些日子,知道你是个靠得住的人。”陈廷敬听着竟流起泪来道:“李老先生如此厚待,我自是感激不尽。只是月媛妹妹聪明伶俐,又是有门第的女子,怎能让她是这般名分?李家待我恩重如山,哪怕李老先生真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把月媛养大,当自家妹妹寻个好人家也是行的,万不能让她委屈了!
”正说话时,李祖望扶着门框出来了。陈廷敬忙上前扶了,道:“前辈您要躺着才是。”李老先生坐下来,喘了半日方才说道:“廷敬,好汉怕病磨啊!我活到这把年纪,从不在人面前说半个求字。你刚才说的话,我都听见了。我若闭眼去了,求你把月媛带着,待她长大成人,你是收作媳妇,还是另外许人,都随你了。”陈廷敬扑地跪了下来,流泪道:“老伯,您的身子不会有事的。您是我的恩人,月媛妹妹也是我的恩人,您万万不要说这样的话,若您真有什么事了,我好好带着妹妹就是了!”
是年顺治皇上天花病逝,康熙8岁登基,鳌拜独揽大权。皇上年龄尚小,难免贪玩倦怠。陈廷敬,进言王莽的故事告诫,康熙勤勉4年,夺回政权。
「卫向书大人教了陈廷敬“等”字功,岳父大人教了他“忍”字功。他这一“等”一“忍”,就是十几年过去了。」
这一年陈廷敬36岁。
以史为镜,可以明智
山东连续数年闹荒,巡抚富伦却不让朝廷知道,反而说大丰收,更可笑的是说老百姓自愿把收成的十分之一捐赠给朝廷,请求朝廷批准。
富伦「赋税按照人头缴纳,闹饥荒,穷人交不出,便已极低的价格,变卖土地,后来十里八乡的土地成了一家。后发放赈灾款,又按照土地的面积算,演变成当地的土豪劣绅。」
明知富伦为大恶,却因他的母亲曾是康熙的奶妈。不可奈何,最后推来推他,受苦的还是百姓,尽快发放赈灾为第一要事。
「凡是自愿的都大有文章,对事不对人、不较真,尽快解决问题、做能做到的事情、不做无畏的纷争。」
桃花运的陈敬,遇到了机缘巧合誓死追随的侠女珍儿姑娘。
战事吃紧,缺少粮饷。
山西的官员谎称,老百姓自愿捐建为皇帝歌功颂德的龙亭。
一时蛊惑,陈廷敬密奏大户统筹法「大户代交朝廷赋税。」粮饷问题迎刃而解,康熙大悦,下旨推广全国。查访后,乃搜刮百姓之法,又秘旨不妥。康熙,怒,一方是前线战事,一方面是百姓疾苦。
陈廷敬,回山西办案而不入家门,母亲病重而隐瞒陈廷敬,尽力办事而被责怪,又被信任的同僚张英告状,要革职查办,流放他方,一肚子委屈,这时忽闻母亲病逝,瞬时痛哭流涕。
突然,张英上前跪奏:“臣参陈廷敬四款罪:一、事君不敬,有失体统;二、妄诋朝政,居心不忠;三、呼朋引类,结党营私;四、恃才自傲,打压同僚。有折子在此,恭请皇上御览!”陈廷敬万万想不到张英会参他,不由得闭上眼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殿内陡然间像飞进很多蚊子,嗡声一片。
天快亮时,陈廷敬才上床歇息,很快呼呼睡去。他睡到晌午还未醒来,却被月媛叫起来了。原来山西老家送了信来。陈廷敬听说家里有信,心里早打鼓了。他最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就怕接到家书。拆开信来,陈廷敬立马滚下床,跪在地上痛哭起来:“娘呀,儿子不孝呀,我回山西应该去看您一眼哪!”
原来老太太仙逝了。月媛、珍儿也都痛哭了起来。哭声传到外头,都知道老太太去了,阖府上下哭作一团。一家人哭了许久,谁都没了主张。陈廷敬恍惚片刻,慢慢清醒过来。他揩干眼泪,一边给皇上写折子告假守制,一边着人去廷统家里报信。
没多时,皇上背着手进来了,劈头就问:“议好了吗?”明珠知道皇上问的是什么事,便道:“九卿会议商议,陈廷敬贬戍奉天,张鹏翮充发宁塔!”皇上沉默片刻,道:“朕念陈廷敬多年进讲有功,他父母又年事已高,就不要去戍边了,改罢斥回家,永不叙用!御史张鹏翮改流伊犁,永世不得回京!”
张英待皇上说完,忙上前跪奏:“启奏皇上,陈廷敬老母仙逝了!”
皇上大惊失色,忙问这是多久的事了。张英奏道:“陈廷敬折子上说,他这次回山西,因差事紧急,没有回家探望老母。他现在才知道,老母早就卧病在床,怕廷敬、廷统兄弟分心,不让告知!陈廷敬以不孝自责,后悔莫及,奏请准假三年守制。”皇上摇头悲叹道:“国朝以忠孝治天下,身为人子,孝字当先。准陈廷敬速回山西料理老母后事,守制三年!”
张英又叩头奏道:“臣奏请皇上宽恕陈廷敬诸罪,这对老人家在天之灵也是个安慰!”皇上望望跪在地上的张英,半字不吐,起身还宫了。
翌日,皇上在乾清门说:“虽说功不能抵过,但陈廷敬多年进讲,于朝政大事亦多有建言。不幸又逢他老母仙逝,朕心有怜惜,不忍即刻问罪。朕准陈廷敬回家守制三年,所犯诸罪,往后再说!”
一日,家瑶同女婿祖彦到来墓庐,家瑶说:“奶奶病的时候,我同祖彦回来过好几次。每次我们都说写信让您回来,奶奶总是不让。奶奶说,你爹是朝廷栋梁,他是皇上的人,是百姓的人,不能让他为了我这把老骨头,耽误了差事!”听了这话,陈廷敬想到自己的境遇,不觉悲从中来,泪下如雨。
陈廷敬在乾清宫西暖阁觐见皇上,进呈《贺云南荡平表》。龙颜大悦,说:“廷敬回家三年,朕甚为想念。家中老父可好?”陈廷敬叩头谢恩,泪水不由得夺眶而出,奏道:“老父六十有一,身子骨倒还硬朗。臣谢皇上体恤之恩!”
皇上眼睛也有些湿润了,说:“走近些,让朕瞧瞧你。”陈廷敬低头向前,仍旧跪下。皇上下了炕,扶了陈廷敬起来,执手打量,叹道:“三年不见,你添了不少白发,真是岁月不饶人啊!”
云南省的巡抚王继文好大喜功,沽名钓誉,隐瞒吴三桂遗留的金库,供己挥霍;另外一方面不惜挪用国库抵财政上交,以搏取任务完成得很好的美名。
被陈廷敬查实,但不告状,只陈列事实的本身,不参杂自己的意见,自己悟出一个稳字。
康熙南巡,下面借机铺张浪费、刻意讨好,无奈下连环计谋,将手持大权的奸臣,一次参倒,最后迫不得已,被逼出一个狠字。
朝廷祥乐太平,陈廷敬是年71岁,康熙尊称老相国。国事繁多、均交由陈廷敬,功高盖主。多亏月媛、珍儿又点醒他一个隐字。装聋回乡,方全身而退,善始善终。
清官多酷,陈廷敬是清官,却宅心仁厚;
好官多庸,陈廷敬是好官,却精明强干;
能官多专,陈廷敬是能官,却从善如流。
平静的背后,蕴藏着错综复杂的冲突变故。
等、忍、稳共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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