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黑狐把陈晓锋从泥巴里扒出来。陈晓锋露出小腿,看着黑狐:“大哥!救我!”
一声炮响,黑狐背起陈晓锋纵身进一片灌木丛中。
炮声过后,黑狐坚难地把陈晓锋拖出灌木丛。
“救我...大哥!”陈晓锋浑身抽搐着抓住黑狐的枪带,瞳孔散乱,眼中满是哀求。
黑狐心猛地一紧,迅速掏刀匕首,飞快地斩杀掉陈晓锋脚边的青环蛇:“冷静!我们还没有到绝望的境地!”
黑狐背着陈晓锋进入残破的竹屋时,陈晓锋已经昏迷过去。
黑狐解开他的衬衫,只见创口周围呈现出一片可怕的紫黑色。他从裤子上扯下一块布条,卷好后塞进陈晓锋的嘴里,开始用嘴吸他小腿上蛇毒。
黑狐用双手不停挤压伤口周围,不断吮吸,直到伤口周围变成白色。
黑狐吐出一口鲜血时,才长长呼出一口气。
包扎完伤口,黑狐才满身疲倦地倒在草堆上。
休息一会后,黑狐深吸一口气,背着陈晓锋沿着河床小心翼翼地前行,每一步都充满了警惕。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丛林时,黑狐知道,他们终于走出了这片“绿色地狱”。
到达白露湾营地,黑狐看着医护人员架着利刃进入小屋,悬着的心才放下。
一个月后,陈晓锋单身一人突然出现在祥云镇。他双手插兜,本来削瘦的他给人象竹杆的感觉。唯一让他出彩的是他背着一把刀。
祥云镇很不太平。赤焰帮靠种植大麻糊口,而青龙帮则靠手艺谋生。两个帮派时常为土地归属发生械斗,互相谁也不服谁。
正溜达着。突然,冲出一个少年,狠狠地撞在陈晓锋身上。少年立刻倒在地上。
正当少年爬起来准备跑时,六个混混模样的人把少年堵在中间。满脸不屑地盯着少年。
街上的行人见状,远远地看着热闹。
“小子,有种你跑呀!”混混中一个领头的人指着少年:“虾米,你他妈的,敢吃赤焰帮的白食,活到头了?”
虾米连忙摆着手讨饶:“哥们。大家都是兄弟,犯不着为一点小事为难小弟吧!”
“谁跟你是兄弟?”混混头子指着虾米:“哥们现在跟阮老大混!只有你这种没眼力尽的东西才会逃!”
“我逃个鸡毛!跟谁混不是混?混得好风光!混不好嘎掉!”虾米说着,往陈晓锋身后躲闪。
混混头子斜眼看向陈晓锋:“年青人,不要影响赤焰帮办事!”
陈晓锋玩味一笑,往旁边走去。
混混头子立刻伸手抓向虾米。
虾米麻溜往地往陈晓峰身后一躲,冲混混们做了个鬼脸。
其他的混混见状,一起扑向虾米。
陈晓锋立刻左右一闪,两个混混被撞飞出去。
混混头子指着利陈晓锋:“你等着!咱们走。”说完,扶起地上的两人离去。
“大哥,你的身手不一般呀!大家都我叫虾米,怎么称呼大哥?”虾米有些兴奋地看着陈晓锋说。
看了一眼虾米,不屑地说:“大家都叫我锋哥。”
“锋哥,赤焰帮缺一个帮主,想不想干?”
“我没那本事!”说完,转身要走。
虾米一把拉住陈晓锋,十分兴奋地:“锋哥,当老大很威风的!而且,还有大把的美金拿!”
陈晓锋满脸疑问地盯着虾米:“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锋哥,你要是做了老大,我就跟着你混,你可得罩着小弟我!”
陈晓锋轻笑一声:“我凭什么要罩着你?”
虾米立刻苦着脸说:“锋哥,不怕你笑话,我是从安宁那边过来的。听说赤焰归顺了阮老大,想着来这里碰运气。”
“结果是运气不佳?还是没那本事?!”
“算是吧!他们要的是能杀能打的狠人,我那点三脚猫的功夫,人家根本瞧不上。不过,我会赌!”虾米说完,认真地看向陈晓锋。
“行,你要是不怕死,就跟着我。不过,只怕赤焰帮的那个帮主不是那么好当的!”
虾米拉起陈晓锋就走:“我相信大哥的能力!就你刚才那一晃,就能把人干翻,肯定是有本事的人!”
虾米拉着陈晓锋穿过一片丛林,到一处竹楼前,虾米扯起喉咙就喊:“陈长老,来新人了!”
竹楼的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中年汉子。
中年人斜眼看了一眼虾米:“虾米,你不是跑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陈长老,你别听他们瞎说。这不,我带着我大哥来入伙!”
陈长老打量着陈晓锋,露出满脸的不屑:“就他这身板?能干吗?”
虾米把头一扬:“我大哥是有功夫的人!
陈长老不屑地看着陈晓锋。
突然伸手抓向陈晓锋。陈晓锋侧身一闪,瞬间站在陈长老身后。
“有点功夫!”陈长老说着,连连点头。
“陈长老,你不是说我们赤焰帮缺一个帮主吗?我大哥就是冲着这帮主的位置来的!”
陈长老瞪着眼睛看着虾米:“什么?他要当帮主?!他有这本事吗?”
虾米看着陈长老:“试试不就知道了!”
陈长老盯着陈晓锋看了看:“行!只要你能青龙帮苏震天的人头拿来,兄弟们就会认你!”
陈晓锋看着虾米:“苏震天是谁?”
陈长老盯着陈晓锋:“青龙帮的帮主!身手了将,耍得一手好刀法!”
“行!我去会会。”
陈晓锋转身就走。
虾米见状,连忙跟在陈晓锋身后。
稀薄的月光洒落在祥云镇上。镇上唯一的小酒馆内,一个年过半百的老者正在小酌。老者就是苏震天。
远处,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夜的宁静。陈晓锋和虾米快速穿梭在巷弄之间,在小酒馆外隐藏起来。
午夜时分,苏震天背着两把刀从酒馆出来。他看了看静寂的小街,向镇外走去。
陈晓锋和虾米紧跟在苏震天身后。
苏震天走进一片竹林,停下身回头说到:“跟了一路,不累吗?”
利刃诡异的一笑:“苏帮主果然厉害!”
“说事!”
“取你项上人头!”
陈晓锋和虾米同时警觉地拔刀握在手里,目光紧盯着苏震天。
“你们是谁?”苏震天沉声问道。
陈晓锋微微一笑,声音沙哑而诡异:“我们是赤焰帮的新人,借你的人头做头名状!”
苏振天闻言,拔出双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哼,那就放马过来吧!我可不会怕你们这两个家伙。”
苏震天冷笑一声,身形突然化作一道黑影,向两人猛扑而来。他的速度之快,简直超乎想象,仿佛瞬间跨越了空间的距离。
陈晓锋横推唐横刀,飞身扑向苏震天,两人的身影在竹林中交织出一道道残影。唐横刀与双刀的碰撞,发出清脆而刺耳的金属交击声。
苏震天实力强大,刀法诡异,他的每一次攻击都蕴含着一股强大的力量。
陈晓锋不得不全力以赴去应对,唐横刀与他完美配合,展现出惊人的实力。
双方的攻击如影随形,密不透风。竹中中充满了激烈的兵器碰撞声和沉重的喘息声。
随着时间的推移,苏震天逐渐占据了上风。他的攻击越来越凌厉,每一次挥刀都仿佛要劈开空间,要将利刃彻底碾压。
陈晓锋心中明白,必须尽快找到突破口,否则将会陷入绝境。
就在这时,虾米突然大喊:“大哥,看准时机!”
陈晓锋闻言,眼神一凛,瞬间明白虾米的意思。改变攻击方向,朝苏震天的一侧猛攻而去。
苏振天见状,连忙挥刀抵挡。
就在这一刻,陈晓锋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从苏震天的另一侧闪电般袭来。唐横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直取苏震天的要害。
苏震天大惊,他没想到对手竟然不比自己弱。此刻已经来不及躲避,他只能拼尽全力挥刀抵挡。
“铛!”一声巨响,唐横刀与双刀再次碰撞在一起。
这一次,苏振天的身形却不由自主地微微一晃。
陈晓锋趁机而上,唐横刀如同狂风骤雨般向苏震天劈去。
苏震天有些手忙脚乱地抵挡着,然而,他的攻势已经越来越弱,显然已经力不从心。
终于,在一声震聋的轰鸣声中,苏震天的双刀被劈飞。
陈晓锋乘胜追击,刀起脚踢,重重地把苏震天掀飞在竹竿上。紧接着,苏震天砸落在地上,口吐鲜血,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光芒。
“你……你们……”苏震天艰难地开口,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便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
利刃走到苏震天身前,踢一下苏震天,没有反应。
虾米一笑:“大哥,我们成功了。”
陈晓锋点点头,他紧紧握住刀,刀锋从苏震天的脖子上掠过。
3
竹屋内,烛光摇曳,黑狐眉头紧锁,手中紧握着一张泛黄的信纸。那是他刚刚得到的消息:陈晓锋用青龙帮帮主苏震天的人头,成功入主赤焰帮。
夜色如墨,乌云低悬,大山深处的祥云镇,一场风暴正在悄然酝酿。这里是黑帮的领地,是为所欲为的天堂。更是法律无法触及的阴暗角落,一砖一瓦都浸透着血腥的味道。
苏婉儿,一个看似柔弱实则坚韧不拔的女子,是青龙帮帮主苏震天的独生女。
她身着男装,发丝用玉簪束起,眉宇间透露出一股英气,此刻正站在青龙帮的总坛前,目光如炬,凝视着远方。
“小姐,您真的决定要这么做吗?”身旁的老管家李伯低声问道,语气中满是担忧。
“李伯,父亲被赤焰帮暗算,身首异处,此时又借机打压我们,我怎能坐视不管?”苏婉儿声音虽轻,却坚定无比:“今晚,我要亲自带领兄弟们,去夺回属于我们的一切!”
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夜的寂静,一名身着黑衣的汉子匆匆跑来,单膝跪地:“报告小姐,赤焰帮的人马已经逼近,由他们的新任二当家陈晓锋亲自带队。”
苏婉儿眼中闪过一丝寒芒:“陈晓锋?这个人是什么来头?也罢,正好新账旧账一起算。”
“小姐,听说这个陈晓锋是用苏老帮主的人头,作为投名状,才换取的二当家的位置。”
“什么?”苏婉儿顿时感觉头晕目眩,差点倒下:“陈晓锋?!姑奶奶一定要活剥你!”
祥云镇南巷的街道两旁,灯火昏黄,空气中弥漫着杀伐的气息。
青龙帮和赤焰帮的成员们,如同两股汹涌的暗流,在夜色中缓缓汇聚,一场黑帮火拼,一触即发。
“青龙帮的杂碎们,今天就是你们的末日!”陈晓锋的声音如同雷鸣,响彻夜空。削瘦的身材显得他弱不禁风,而他手里持着的唐横刀却寒光闪闪,脸上的狰狞更让他显得格外凶悍。
苏婉儿冷笑一声,走出人群,手中握着两把精致的双蝶,眼神中透露出不屑:“陈晓锋!你敢拿我父亲的人头作投名状,换取赤焰帮做狗的资格!不说姑奶奶今天不会放过你,阮梅明迟早会杀了你!”
利刃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哼,原来是苏震天那个老东西的女儿,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今晚,就让我来送你一程,去见你父亲吧!”
陈晓锋大手一挥,赤焰帮的成员们如潮水般涌来。
顿时,刀光剑影,杀声震天。青龙帮的兄弟们也不甘示弱,纷纷挺身而出,与对手展开殊死搏斗。
苏婉儿身形矫健,穿梭在赤焰帮众之中,双蝶散发出冷厉的寒光,在她手中如同灵蛇出洞,每一次挥出都带着致命的杀机。
她的心中充满愤怒和复仇的火焰,每一次刺杀都精准而狠辣,所过之处鲜血淋漓。
“去死!”陈晓锋大喝一声,挥动唐横刀斩着向苏婉儿。
苏婉儿身形一闪,轻松躲过,同时反手一挥,双蝶翻飞,划出一道银色的弧线,直取陈晓锋的咽喉。
陈晓锋大惊,连忙侧身躲避,却仍被双蝶划伤手臂,鲜血染红衣襟。他怒吼一声,再次扑向苏婉儿,两人陷入激战。
双方大打出手时,远处直升机的声音传来,机上不时有士兵鸣枪示警。
苏婉儿见状,心中若有所思。收刀冷声道:“细狗,你回去告诉阮梅明,我苏婉儿绝不会善罢甘休。但今天,有军方插手此事,我暂且放你一马。”
陈晓锋闻言,心中虽不甘,只得咬牙切齿地看了苏婉儿一眼,转身带着手下狼狈离去。
“李伯,我们回总坛吧。”苏婉儿轻声说道,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知道,自己不仅要为父亲报仇,更要为青龙帮的未来,找到一条真正的出路。
夜风拂过,南巷的灯火依旧昏黄。黑狐隐藏身形进入苏婉儿住所。一股清香侵入鼻孔。
“谁?”
苏婉儿立刻警觉地走出房间。
黑狐看着手握双蝶的苏婉儿:“苏小姐不用担心,我是来谈合作的。”
苏婉儿警惕地看着黑狐:“合作?什么合作?”
“苏小姐,我知道你们青龙帮不屑与毒贩为伍,且帮中大多是充满血性之人。如果苏小姐肯解散青龙帮,也不失为青龙帮谋得一条出路。”
“你放屁!阮梅明心狠手辣,他决不会放过我们。”
“苏小姐不要激动。我可以代表军方给你一个承诺:只要你肯解散青龙帮,军方会派兵入驻祥云镇!并且给予你们的产业扶持!这么做,你们就是正常生意人。”
“我凭什么相信你?”
“军方迫于国际上的舆论压力,要着手解决毒品泛滥的问题,减少暴力事件的发生。苏小姐,你难道忍心看着你的兄弟们在杀与被杀失去生命?”
“阮梅明不死,祥云镇就不会安宁!你是谁?能够代表军方?”
“大家都叫我黑狐,多次为军方立下战功。”
“黑狐?!好!我考虑一下。”
“希望苏小姐放下仇恨与偏见,为你,为青龙帮,为祥云镇的百姓谋一份安宁!”黑狐说完,转身消失在苏婉儿面前。
此时,苏婉儿的心中,燃起一团新的火焰,那是希望与和平的火焰。
4
黑狐潜进赤焰帮,进入陈晓锋的住所。
陈晓锋满面兴奋地看着黑狐:“大哥,你来了!”
黑狐严肃地看着陈晓锋:“为什么要加入赤焰帮?还要把祥云镇搅得血腥四起?”
“大哥,进入赤焰帮,是军方的意思。阮梅明神龙不见首尾,找到他很难!赤焰帮作为阮梅明的帮派之一,掌管着祥云镇的毒品种植。军方想从赤焰帮入手,打掉阮梅明的黑暗势力。”
“可是,你进入赤焰帮,就在祥云镇掀起了腥风血雨。”
“大哥,在祥云镇,能与赤焰帮抗衡的只有青龙帮!打垮青龙帮,我才能得到阮梅明的认可!才能接近阮梅明。”
“你知道这么做会死多少人吗?我原以为,只要逐步压缩阮梅明的势力范围,就可以迫使阮梅明就犯。你觉得你这么做,良心会安吗?”
“大哥,我只是执行命令。”
“你不会是想着要做第二个阮梅明吧?”
“能做第二个阮梅明?有什么不好?军方的任务完成,我就成为军方的合作对相!这样不好吗?”
“晓锋,请你记住:欲望之火一旦燃烧,会吞噬人性!”黑狐说完,转身要走。
“大哥,说句实话,你不要太相信军方。里面一样是江湖!一样充满尔虞我诈!一样充满血腥镇压!这一切的根源,全都是利益!”
“放过苏婉儿!放过祥云镇的百姓!”黑狐说完,消失在利刃面前。
乌云低悬,云详镇的一隅,赤焰帮的地盘,灯火阑珊之处,暗流涌动。
赤焰帮内气氛异常紧张,陈晓锋坐在主位上,面容冷峻,双眸如鹰隼般锐利,扫视着下方的众人。众人知道,一场新的风暴即将来临。
“帮主,消息已经确认,青龙帮今晚会对我们动手。”一位身着黑衣的汉子单膝跪地,声音低沉而坚定。
陈晓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笑容中藏着无尽的寒意:“青龙帮,还真是不知死活。原以为我不对你们出手,你们就会消停。而你们却当我赤焰帮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夜幕降临,赤焰帮外,一队队黑衣人悄无声息地集结,他们手持利刃,眼神冷冽,宛如夜色中的幽灵。
陈晓锋大手一挥,命令道:“出发,今晚,我们要让青龙帮知道,我赤焰帮不是他们能够招惹的!”
夜色中,两队人马在一条狭窄的巷弄中相遇,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火药味。
青龙帮的长老李伯,站在最前方,手中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刀。
“陈晓锋。你的死期到了!”李伯冷笑一声,声音中透着得意。
陈晓锋面色阴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老东西,你未免太过自信。今晚,谁死谁活,还未可知呢。”话音刚落,双方人马瞬间交织在一起,刀光剑影,血腥味弥漫。
陈晓锋身如鬼魅,唐横刀如走游龙,所过之处,青龙帮不断有人倒下。然而,青龙帮人数众多,在李伯的指挥下进退有序,攻伐有度。渐渐地,双方陷入苦战。
陈晓锋怒喝到:“兄弟们,现在是拚命的时候!打垮青龙帮,我们的种植园才能扩大!兄弟们才有钱拿!”
陈晓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渍,挥刀冲进青龙帮众人中,刀影所过之处血肉横飞。
赤头焰帮众人见状,玩命地冲向青龙帮众人。
青龙帮众人在赤焰帮的猛攻下节节败退,李伯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怒吼一声,企图做最后的挣扎。
陈晓锋岂会给他机会?他身形一闪,瞬间出现在李伯面前,刀尖直指其咽喉:“老东西,以前,你们放弃农田,还有活路!现在,你的死期到了!”
陈晓锋横刀一扫,李伯当场倒在血泊中。
青龙帮众人见状,纷纷四下逃散。
“不可能……”
黑狐低声喃喃,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陈晓锋此时的野心,却从未想过他会走到这一步。
夜深人静,黑狐决定亲自去找陈晓锋问个明白。他穿过曲折的林间小路,来到利刃的竹屋。只见房门虚掩,透出微弱的灯光。
“晓锋,你在吗?”黑狐轻声问道,推开门。只见陈晓锋坐在案前,手中把玩着一枚玉戒,神色复杂。
“大哥,你来了。”陈晓锋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黑狐走到桌前,直视着陈晓锋的眼睛,开门见山地问道:“利刃,你是不是与阮梅明有什么交易?”
陈晓锋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他缓缓放下手中的玉戒,叹道:“大哥,你终究还是知道了。”
“为什么?”黑狐的声音微微颤抖,“为何要趟这浑水?”
陈晓锋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愤懑:“大哥,你可曾想过,我们出生底层,从小到大受了多少委屈?现实是:只有财富才能得到社会的认可!”
陈晓锋冷笑一声:“大哥,你知道吗?阮梅明承诺我,我为他办事,他会给我足够的钱财。那是我梦寐以求的财富,是我证明自己价值的唯一机会!”
黑狐摇了摇头,痛心疾首地说道:“晓锋,你错了。钱财虽好,却如双刃剑,稍有不慎,便会伤及自己。”
“大哥,你太过天真了。”陈晓锋站起身,与黑狐四目相对:“在这个世上,没有财富,就只能任人摆布。我受够了那种无力的感觉,我要掌握自己的命运!”
黑狐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此刻的陈晓锋已经被钱财蒙蔽了双眼,但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向毁灭。
“晓锋,听我一句劝,现在回头还来得及。”黑狐恳切地说道:“你若继续与他勾结,只会害了自己,更会给社会带来更大危害。”
陈晓锋却是冷笑,他转身走到窗边,望着夜空中皎洁的月亮,冷冷地说道:“大哥,你我兄弟之情,今日便到此为止。从今往后,咱们就各为其主,生死各安天命吧!”
黑狐闻言,心中一阵悲凉。此刻,他感觉陈晓锋已经彻底陷入钱财的泥潭,无法自拔。他缓缓走到门口,看了一眼这个曾经与他并肩作战的弟弟,轻声说道:“晓锋,希望你不会后悔今天的决定。”说完,黑狐转身离去,只留下陈晓锋一人站在窗前。
望着黑狐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次日清晨,金三角内风云突变:阮梅明指挥手下对青龙帮突然发动袭击,陈晓锋作为祥云镇的内应,参与其中的杀伐,几乎倒至青龙帮彻底覆灭,祥云镇陷入惨淡的阴云之下。
5
转眼到收获的季节。
清晨的震雾还在游走,陈晓锋躺在竹椅上,手上夹着一支烟,想着自己的心思。
一个小弟远远地单膝跪地:“报告帮主,我们的种植园喜获丰收!”
“好!告诉兄弟们,等阮老大的人接收完物品,交付钱款后,拿出八成收入分给兄弟们!”
小弟顿时满脸惊喜地说到:“谢谢帮主!”
陈晓锋起身把烟头丢在脚下,端起椅子边茶几上的茶杯,轻轻地喝了一口,放下茶杯,向山里走去。
走在山间的小路上,远远看着对面山头忙禄的人群,那是村民在收获大麻。
突然,一个背着背篓的村姑突然撞在陈晓锋身上。
陈晓锋一个踉跄,转身看向村姑:露水吸附在村姑的发梢,精致的容颜透出些许粉红,眉眼如烟,似秋水盈盈,朱唇如野莓般肆野,似乎轻轻一捻,就可以揉进所艳丽。
陈晓锋不觉心神一动:“小次小心点!“
“阿哥莫怪!”村姑出语如流淌着的露珠:“阿哥,人家要忙着去收大麻。”言语间透出无尽的温柔。
陈晓锋看着村姑奶婀娜的身形,心里陡然升起一股柔情,轻声到:“去吧!路上小心。”
村姑面色通红,转身顺着山路小跑而去。
夜色微凉,赤焰帮的地盘上篝火升腾。
村民围着篝火起舞,庆祝大麻的丰收。
陈晓锋远远的看着起舞的村民,心里不禁感触良多。
“阿哥,不去跳舞吗?”
陈晓锋闻声一看,正是白天遇到的那个村姑。
陈晓锋淡淡一笑:“看别人跳舞,才是一种享受!”
村姑眼角含笑,发出磁性的声音:“你不融入他们的舞蹈,就不会体验他们的乐趣!”
陈晓锋看着村姑,浑身陡然觉得一颤,眼神突然一冷:“你是谁?”
村姑全身退了两步,柔和地说:“人家是阿梅啦!阿哥,你不认识人家吗?”
陈晓锋皱着眉头:“阿梅?”
阿梅伸手要去拉陈晓锋:“是的啦!阿哥,我们去跳舞吧!”
陈晓锋身形暴退,沉声说到:”我不喜欢跳舞!”旋即转身离去。
陈晓锋回到住所,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阿梅?怎么感觉这个女人好可怕?!”
陈晓锋沉思良久:“她能悄无声息地走到我身边,而我却不知道。难不成她是一个隐藏的高手?”
心想着,不觉后怕起来:“虾米。”
远处的虾米跑到陈晓锋身前:“大哥,有什么吩咐?”
“帮里是不是有个叫阿梅的姑娘?”
“有!阿梅姑娘可会跳舞了!还有那声音,也是极美的!说话的时候,象清泉流落。”
陈晓锋挥了挥手:“行了,你去忙吧。”
另一个小弟远远地说:“帮主,阿梅姑娘带着三个妹伢,提着酒,说要答谢帮主。”
“让她们回去!”
“她们不走。我们总不能动手吧!”
陈晓锋不奈烦地招了招手:“行行行,让她们过来吧!”
阿梅提着几瓶酒,身后跟着三个端菜的漂亮妹伢。
四人走到陈晓锋跟前,阿梅笑盈盈地看着陈晓锋:“阿哥。为庆祝赤焰帮喜获丰收,我和妹伢们备了些酒菜,希望阿哥不要嫌弃!”
陈晓锋没好气地看着四人:“放下吧!你们可以回去了。”
阿梅一脸娇羞:“阿哥,我们是哪里不入你的法眼?是我们丑吗?”
“我不是那种好色之徒。”
阿梅笑着进屋:“妹妹们,把酒菜摆起,今晚我们陪阿哥一醉方休!”
陈晓锋走到桌边坐下,打开一瓶酒,仰头喝了一口:“说吧,有什么事?”
阿梅给自己倒满一杯酒,轻轻泯了一口:“阿哥,你是我们心中的英雄,妹妹们仰慕你啊!”
陈晓锋横眼看向阿梅,挥了挥手:“阿梅,要不?你留下,我们一醉方休!”
阿梅脸色一红,看向三个妹子:“你们回去吧!跟阿爹说,我在阿哥这里。”
三个妹子笑着点头,起身离去。
陈晓锋把脸凑到阿梅面前,阴冷地说到:“我很相信一句话。”
“阿哥,你吓到我了!”阿梅神色慌张地泯了一口酒。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阿梅低头搓着手,脸色通红:“阿哥,你好坏哟!人家只是想陪你喝喝酒嘛!”
陈晓锋拿起酒瓶喝了一大口:“我觉得你是一个很可怕的女人!”
阿梅推了一下陈晓锋,娇声说到:“阿哥,人家一个柔弱女人,哪里可怕了?”
“直觉告诉我的!”
陈晓锋又喝了一大口酒,脸色渐渐有些红晕。
阿梅柔和地看着陈晓锋:“阿哥,大家今年的收入增加,全靠阿哥的本事!”
“屁!还不是老大大方,不然,哪有什么来路!”
陈晓锋突然一把抓住阿梅:“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阿梅面色通红,娇喘吁吁地看着陈晓锋:“阿哥,你弄疼我了!”
陈晓锋把手一松,拿起酒瓶猛地喝了几口。突然把手伸到阿梅的胸前:“阿梅,你是我见过的最美女人!而你的气质告诉我,你决不是一个村姑那么简单!”
“阿哥,人家就是一个村姑!”阿梅说着,把双手递到陈晓锋面前。
陈晓锋扫了一眼阿梅的双手,猛地握住阿梅的双手:“你不会告诉我,你的这双手上写满了血腥吧!”
“哎呀,你又弄疼人家了!”阿梅一脸娇羞地呼着气。
陈晓锋突然一把抱起阿梅,转身走进自己的卧室。
一夜颠狂云雨笑,梨花扶面暗香流。
清晨的阳光透过树林照进竹屋,陈晓锋起身看了看身边的阿梅,轻声说到:“阿梅,你不回去吗?”
阿梅双手勾住陈晓锋的脖子:“阿哥,以后我跟定你了!”
“帮主,有你的信!”
门外的小弟远远地喊到。
陈晓锋摸了阿梅的长发,起身穿好衣服,走到屋外:“拿过来!”
陈晓锋接过信打开一看,自语到:“毒贩?!”
“叫上几个得力的兄弟,带上家伙,有事要办!”
小弟连忙点头:“是!”
陈晓锋带着一群小弟,人人带着 AK,进入一条河谷的码头边。
陈晓锋四下检查一番后,吩咐小弟们在丛林中埋伏好。
中午时,一条快艇驶到码头边。快艇上的三个壮汉背着 AK,他们系好绳索后,从快艇上吃力地把五只木箱抬到码头上,又四下张望起来。
一个壮汉抬手看了一眼手表,掏出烟自顾抽起来。
不一会,一辆吉普车驶到码头边,车上下来两个汉子。两人冲那三人点了点头,转身从车上拿出两只提包走到三人面前。
陈晓锋举手做了一个前进的手势,一众小弟迅速向码头靠近。
陈晓锋手持唐横刀,飞身一跃,冲到五人面前直接挥刀横扫。
五人一愣,反应过来时,已经有三人倒在码头上。剩下两人要举枪时,陈晓锋反手一挥,刀锋落处,两人同时倒下。
车上的司机连忙拔枪,小弟们已经用 AK指着司机。
小弟们将司机从车上拉下来,迅速将木箱抬到车上,又提起提包塞进车里。
小弟看着司机:“帮主,剩下这个怎么办?”
陈晓锋做了一个杀的手势:“全都丢进河里!
小弟二话不说,掏出匕首直接刺向司机的喉咙。
一众人把尸体丢进河里后,启动车子扬长而去。
杀人越货的事很快在金三角掀起巨浪:平衡被打破,原来的规则就会出现变数。各自的渠道似乎变得不安全起来。
竹屋内,陈晓锋靠在床头,把玩着手上的玉戒。
阿梅靠在陈晓锋身上,吹气如兰:“阿哥,你注意没有,这两天村里时常有陌生人来。会不会发生什么事呀?”
陈晓锋低头在阿梅脸上亲了一口:“不知道!村里来陌生人不正常吗?”
阿梅摸着陈晓锋的腹肌:“我听阿爹说,如果村里出现的陌生人太过频繁,就会有大事发生。会死人的!”
陈晓锋摸着阿梅的头:“你怕吗?”
阿梅把头埋在利刃的胸前:“有阿哥在,我就不怕!
陈晓锋一笑,翻身压在阿梅身上:“我看你怕不怕!”
6
小弟在屋外喊:“帮主,有两个人找你!”
陈晓锋披上衣服走出竹屋:“什么人找我?”
“他们没有说。只说一定要见你一面。”
陈晓锋走进用竹子搭建的大厅,见一瘦一胖的两个中年人正坐竹椅上在喝茶。
盯着两人看了看,笑着说:“你们找我?”
两人同时抬起头放下茶杯,看向陈晓锋。
瘦子说到:“我是从香港来的,你叫我阿生就行。”
胖子说:“我是飞虎帮的,大家都叫我阿木哥。”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阿生盯着陈晓铎,:“前些日子,湄公河边发生一起杀人越货的事,帮主听说过吗?”
陈晓铎看着阿生玩味地问:“这件事与我有什么关系?”
阿木沉声说到:“听说帮主玩得一手好刀法!我们找到被抛弃的尸体,一击割喉致命!”
“嗯,我是玩得一手好刀法,”
陈晓铎抽出背上的唐横刀,用手指摸着刃口:“这与你们有关系吗?”
阿生连忙笑着看向陈晓锋:“帮主,不知道是谁抢了我们的货!希望贵帮能够帮我们打听一下!”
“哦!都是些什么货?很重要吗?”
阿木沉声说到:“你真不知道是什么货吗”
我为什么要知道?这与我有关系吗?
阿木怒视着陈晓锋:“当然与你有关系!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
“这么说,你们是来找我麻烦的?”
阿生连忙摆手:“不不!我们只是想拿回我们的东西!”
“我说了,我不知道你们所说什么货!如果你们要找我的麻烦,尽管放马过来!送客!”
陈晓锋把刀一收,转身就走。
阿木看着陈晓锋的背影:“你-!”
回到竹屋,思索一会后,从屋外抓起一把泥土:“来一个人!”
屋外的小弟迅速跑到跟前:“帮主,有什么吩咐?”
泥土慢慢从指缝中流到桌上,桌上出现一个模型:赤焰帮的地理形状。
“这里,这里。”利刃指着模型说:“赶紧去挖掩体!告诉兄弟们,二十四小时轮流值守,加强警戒。另外,只要有人进入赤焰帮的地盘,一定要弄清楚来人的身份!赶紧去办!”
“是!”
小弟转身出去。
阿梅从房间出来,扫了一眼桌上的模型,双手抱住陈晓锋的腰柔声说:“阿哥,你好有本事哦!”
陈晓锋伸手把桌上的泥土抹到地上,摸着阿梅的头说:“你阿爹说的对,要死人了!”推开阿梅,走出竹屋。
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沉甸甸地压在赤焰帮的每个角落。
简单街道上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在苟延残喘地亮着,周围弥漫着一股死寂的气息。
陈晓锋似乎感受死亡的气息。他起身摸了一下阿梅的脸,将一条毛毯盖在阿梅身上。
整理好装备后,眼神坚定的走出竹屋。
突然,整个赤焰帮内枪声四起,火花飞溅。阿木带着一伙人冲进帮内,肆意横行地胡乱扫射着。
此时,阿木正猫在一个废弃汽车的后座后面,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手里紧紧握着一把改装过的突击步枪。身上的那件黑色皮夹克沾满灰尘和血迹。他的对面是一个废弃的仓库,仓库的大门紧闭着。
阿木断定,必须进入仓库,因为那里藏着他要的东西。
突然,一辆吉普车呼啸着冲了过来,停在了仓库的侧面。车门猛地被拉开,一群赤焰的人手持 AK跳下车,他们快速地在仓库四周散开,建立起了一个简易的防御圈。
阿木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此时,他认定自己的东西就在里面。
阿木深吸一口气,从汽车后座的一侧悄悄地探出身子。他瞄准离仓库大门最近的一个人,抠动扳机。
「砰!」的一声,子弹准确地击中目标,那个人惨叫一声,扑倒在地。
赤焰帮众人纷纷进入掩体,开始向阿木的方向扫射。
子弹在阿木身边的地面上打出一个个小坑,溅起的灰尘迷住他的眼。阿木不敢大意,他一边向后退,一边继续向敌人射击。
这时,仓库的大门缓缓打开,一个削瘦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陈晓锋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一副冷酷的表情。
阿木一眼认出陈晓锋,对着脖子边对讲机喊到:“迅速到仓库阻击!”
看着阿木,陈晓锋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他举起 AK,对着阿木就是一通扫射。阿木连忙躲到一辆摩托车的后面,子弹击中了摩托车的油箱,溅起一片火花。
“这是你们自己找的,阿木哥!”
玩味的声音回荡着,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阿木再次找好位置,向陈晓锋射击。但他发现对手的动作非常敏捷,射出的子弹总是与他擦肩而过。
此时,赤焰帮的人又开始从侧面包抄过来,阿木陷入了腹背受敌的困境。
阿木一边呼叫一边躲闪,最后决定冒险一搏,他朝着陈晓锋冲过去。子弹在他身边呼啸而过,他能感觉到死亡的气息就在咫尺之间。
在快要接近陈晓锋时,阿木突然一个翻滚,从侧面扑向陈晓锋。
陈晓锋就地一滚,反手朝阿木扫射。
阿木立刻翻滚躲闪,肥胖的身躯异常敏捷。
阿木找准时机,迅速扑过去。两人扭打在一起。
陈晓锋突然抬起膝盖,狠狠地顶向阿木的腹部。
阿木疼得弯下了腰,陈晓锋趁机甩开了阿木,用枪指着阿木的脑袋。
“你以为你能打败我?”阿木狞笑着说。
就要扣动扳机时,一通扫射过来。陈晓锋脸色一变,就地翻滚着躲开迎面而来的子弹。
“你运气不错呗!阿木哥。”
玩味地调侃声在阿木身后远去。
阿木气得鼻眼生烟:“兄弟们,今天给我把赤焰帮荡平了!”
阿木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武器,叫喊到:“兄弟们,杀!”
顿时,仓库前枪声如林,火焰如织。
赤焰帮的人在掩体内疯狂扫射,压得阿木的人抬不起头来。
阿木看着密集的火网,疯狂地喊到:「用手雷!快去把迫击炮弄过来!」
赤焰帮的人找准时机,迅速撤离仓库,向仓库后面跑去。
很快,阿木的迫击炮定位后,一发炮弹就仓库大门轰了个稀乱。
阿木见仓库前突然没有动静,举手示意停止射击。
阿木身边的小弟小心翼翼地摸进仓库:里面什么都没有。
「老大,仓库是空的!」
阿木大手一挥:「追!」
阿木领着众人追进小巷,发现这里像一个迷宫。昏暗的灯光在墙壁上摇曳着,似乎每一个角落都隐藏着危险。他们小心地走着,能听到自己轻微的脚步声。
突然,密集的枪声大起。阿木身边倾刻间倒下不少人。
众人转身看向射击处时,除了黑夜就是夜黑。
“撤!快离开这里。”阿木说着,转身往回走。
阿木一行人刚到巷子口,又遭遇到一波扫射。
阿木连忙飞快地逃出小巷,气极败坏地吼到:“赤焰帮!老子与你们不死不休!来人!火速支援!”
陈晓锋带着几个小弟躲在一排垃圾桶后面,屏住呼吸。
一群陌生人小心翼翼地走过来,似乎在商量着什么。
“不能再和那个小子纠缠,我们先找到货物再说!”一个人低声说道。
“可是老大的命令是先解决那小子。”另一个人反驳道。
“哼,现在不是逞英雄的时候,先去找货,再去找那个小子算账。”那个人说完,便示意其他人往小巷走去。
陈晓锋从垃圾桶后面走出来,朝着离他最近的那个人开了一枪。
接着,身边的小弟迅速开火,
那群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倒下一批。其他的人听到枪声,惊慌失措,纷纷开始寻找掩体还击。
陈晓锋一挥手,带着小弟们转向别处。
阿本领着一众人四处寻找赤焰帮的人,感觉象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移动,他们每次的行走,似乎带着一股强烈的窒息感。
此时,陈晓锋带着小第们摸到阿木一众人身后,发起突然袭击。
阿木一众人集体倒在地上。
“不错!还有些头脑。”利刃说完,转身带着小弟们去下一个地方。
看着黑夜中凌乱的战场,陈晓锋玩味地说:“兄弟们,就这样干!天亮之前,务必把这伙人全部拿下!天亮去接收他们的地盘!”
“嘭”的一声枪响从身后传来,一个小弟应声而倒。
陈晓锋转身就是一梭子。除了枪声,再没有其它声音。
皱眉一想,说到:“一人带伤员去治疗,其他的人按原方案继续打!”
说完,倒在地上一滚,消失在暗夜中。
不一会,一个刀疤男出现在视线中。
就要举起枪就要射击时,刀疤男突然一跃,逃离了射击范围。
“有意思!”
“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刀疤的男人出现了。
陈晓锋握紧手中的枪:又一次的游戏马上开始。
刀疤男率先发动攻击,他冲向陈晓锋,挥舞着大砍刀直接劈过去。陈晓锋侧身躲过刀疤男的攻击,然后用枪指着刀疤男的脑袋。
“算你狠!”刀疤男疯狂地大笑起来。
没有废话,一枪击中刀疤男的手臂。刀疤男手中的砍刀掉落在地,但他的反应也很快,飞快扑过去:近身搏斗。
陈晓锋想闪身躲开,还是被刀疤男抓住。
两人扭打在一起,在黑夜的地上翻滚着。情急之下,拔出腰间的匕首刺在刀疤男身上。
巨烈的疼痛使刀疤男松开手。陈晓锋飞快连刺,刀疤男在呻吟声失去生机。
解决完刀疤男,收起匕首,向激烈的枪声处跑去。
只见小巷内,阿木一众人围着赤焰帮一伙人在疯狂扫射。赤焰帮的人被压得抬不起头,形势非常危机。
陈晓锋立刻举枪,对着密集火力的地方疯狂扫射。赤焰帮的人群见状,迅速开始反击,激烈的枪战在小巷里展开。
看着阿木隐身在暗处,悄悄地绕到阿木的侧面,一枪击中阿木的肩膀。
阿木大叫一声倒在地上,顿时失去抵抗能力。其他人看到阿木倒在地上,纷纷四下奔逃。
走到阿木身前,用枪指着阿木,玩味地看着阿木:「阿木哥,你不是要荡平我赤焰帮吗?起来呀!咱们接着玩!」
阿木握着自己的肩膀,满脸痛楚地看着对手:「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样?!我要接收你全部的资源!以后,我是你的老大!」
“带我去治伤!”
竹楼内,陈长老满脸不安地坐在陈晓锋对面。
“陈长老,我希望见阮梅明一面。”
“我已经向线人转达过你的请求。可是,阮老大神龙不见首尾,一直都没有回复。帮主,你有什么事可以提出来。我再想办法去沟通。”
“现在的祥云镇已经被我们牢牢地拿在手上,安宁镇我们收伏飞虎帮,拿下安宁镇已经不是难事。”
陈长老有些吃惊地看着陈晓锋:“帮主,你想拿下安宁镇?”
“所以,我们要有足够的火力配备才行!”
“你想怎么做?”
“我跟阿木商量过,希望阮老大多拿出两层的利润给我们够置军火,用来装备战斗人员!”
陈长老满面愁地说:“你这么做怕是不妥吧!”
“所以,我希望能与阮老大面谈,如果我们统一三镇,阮老大的利润更大!”
“好吧,我跟上线转达你的要求。”
7
回到竹屋,阿梅连忙坐到陈晓锋身边,靠在他的怀里。
喝了一口茶,摸着阿梅的脸说:“狐狸精的脸蛋越发光鲜了!”
“还不是阿哥滋润的好!”阿梅说着,双手勾在他的脖子上:“阿哥,好久没有见到虾米,他会不会出事了?”
“你希望虾米出事吗?”
“人家是关心你的兄弟!”
“我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现在帮里人多,也不差他一个人。来,狐狸精,给哥泄泄火!”说什么完,抱起阿梅朝里面走去。
阿梅吹气如兰地说:“阿哥,你不怕这削瘦的竹竿折了?”
“竹竿锋利着呢!”
“我听阿爹说,利刃易折。阿哥,身子骨要紧!”
陈晓锋把阿梅往床上一丢:“我明天去安宁镇,今天要把哥侍候舒服!”
安宁镇一个赌场内,聚满来自各地的赌徒。场内烟雾迷漫,人声鼎沸。不时有漂亮妹伢端着烟酒和水果穿行其中。
虾米手上拿着几个筹码在各种赌台中行走,不时打量着赌台上的赌徒。
虾米走到赌三公的赌台前,见六个人正伏在台前面,有人神满意得,有人头垂气丧。
虾米走到一个面色惨白的青年身边,拐了一下青年。
“细马仔,这小子是谁啊?”一个大腹便便的赌客不满地问道。
细马仔连忙陪着笑脸说到:“通哥,他是我兄弟虾米。”
“又是来找刺激的土包子。”另一个戴大金链子的家伙哼了一声。
虾米没有在意这些冷嘲热讽,自顾自地在细马仔身边坐下,顺手端起一杯饮料,很悠闲的喝了一口。
“哎,小子,这里可不是随便能混的地方。”大金链子忍不住开口。
虾米嘿嘿一笑,说:“我先看看,如果感觉好。也不介意玩几把!”
“啥?就你?”大金链子和其他赌客一起哄笑起来:“你也配?”
虾米把手里的筹码放在细马仔面前,笑着说:“你先玩,我看看就行。”
大金链见细马仔又有了筹码,立刻兴奋喊到:“发牌!”
美女荷官笑着发完牌,静静地等着结果。
细马仔看了一眼台面上众人的牌,拿起自己底牌一看,一幅生无可恋的样子说到:“我这手气也太背了!”
虾米笑着拍了拍细马仔的肩膀:“不是有一句话叫风水轮流转吗!大胆去玩,说不定下一把就会转运呢!”
细马仔象被打了鸡血,立刻点头认可虾米的说法。
一圈牌发完,细马仔看了一眼桌上的牌面,脸色顿时激动得通红:“真的转运了!”
拿起自己的底牌看了一眼,心里默默地说:“这把牌只有 A才能赢我!”
细马仔回想刚才的牌面,发现已经出现过三张 A,立刻把面前的筹码全部推出去:“我全压了!”
只有金链子没有丢牌,他看着细马仔的神色,说:“这也没有多少筹码,哥跟你。只要你不是 10上的牌,哥还是能赢的!”
两人打开底,金链子是一张 A,虾米一张 9。
“这也太背了吧!”虾米锤一下桌子,愤愤不平地站起来。
金链子看向虾米,玩味地说:“兄弟,不来玩几把?”
虾米摇摇头,看着金链子:“我不喜欢玩这个!”
金链子好奇起来:“你想玩什么?”
虾米不慌不忙,从口袋里掏出几枚硬币,“啪”地往桌上一放,“我们抛硬币,我赌这硬币是正面朝上。”
赌桌上的人群顿时议论纷纷。
赌场老板听到动静,走过来。他看了一眼虾米,又看看那几枚硬币,皱着眉头,心里想着,这小子是在闹着玩儿呢,还是个不知死活的愣头青?
“小子,这里可不是开玩笑的地方,想赌?得拿出点真本事来。”老板不客气地说道。
“我赌这硬币落在桌面后是正面朝上,怎么样?来不来?”
虾米转身挑衅地看着老板。
老板一愣:“这小子估计是来捣乱的?”老板盯着虾米看了一会:“行!我陪你玩一把!”
周围的人也都围过来,想看看虾米是怎么出丑的。
虾米从怀里掏出一叠美元,递给细马仔:“马仔哥,去换筹码!”
细马仔把筹码递给虾米,荷官清理桌面。
细马仔看着虾米:“谁抛硬币?”
老板大气地指着虾米:“你来!”
虾米把硬币抛出去,硬币在空中旋转,大家都屏住呼吸。啪嗒的一声,硬币落在桌面上,飞快地旋转起来。虾米伏在桌面疯狂地喊到:“上!上!…”
很快,硬币象发泄完力气的怪物,慢慢停在桌上:正面朝上!
“哇!”人群里爆发出一阵惊呼。
虾米轻拍了拍手,看着老板,指着硬币:“我再赌这枚硬币落地是反面,敢不敢玩?”虾米把筹码全部往外一推。
“哼!你还真有点运气。”老板冷笑一声,点头答应:“这次我来抛!”
桌上四周立刻围满人。老板把硬币往桌子上空一丢,硬币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自由翻滚着向下落。
虾米看着硬币,扶着桌子疯狂地喊到:“下!下!…”
硬币落在桌上,反面朝上!
所有人都看愣住了。
“老板,要不咱赌大点?”虾米挑衅地看着老板。
老板皱了皱眉头,决定跟虾米赌一把大的。他把一整盘筹码推到虾米面前:“小子,我赌这接下来五次硬币落地都是正面朝上,你要输了呢?
“你来抛!我把我身上所有的钱都押上。””虾米满不在乎地说。
老板开始抛硬币,每一次落下,结果都在虾米的疯狂呼喊声中,反面朝上。
周围的人都惊得连下巴都快掉地上。
老板的脸色变得凶狠起来,看了一眼虾米,转身离去。
安宁镇比祥云镇热闹很多:KTⅤ,酒吧等各种娱乐都有,包括兑换美元和港币的银行。
细马仔跟在虾米后面,一幅讨好卖乖的样子。
两人走进一家 KTⅤ包厢,虾米打开一瓶酒大声喊到:“老板,来四个靓妹!”随手掏出一叠钞票拍在茶几上。
美女老板进来看见桌上的钞票,笑逐颜开地说:“两位老板,要什么样的靓妹?”
“会全套服务的那种!”
老板应着,拿起钞票转身出去。
虾米看着细马仔:“细马哥,想不想以后天天过这种的生活?”
细马仔看着虾米,连连点着头:“想!想!”
虾米把手搭在细马仔的肩膀上,凑近细马仔的耳边说:“为人不狠,地位不稳!想不想坐拥这里的地下皇帝?”
“想!”
这时,四个身材妖艳的女人进来,扑到虾米和细马仔身上。
8
乘着夜色,陈晓锋背着唐横刀,腰间别着枪,带着几个小弟潜入安宁镇。
在一处偏避的竹林中,阿木走过来:「老大,能拿下安宁镇,这里所有的营生都你的!」
“不是我的!是所有兄弟们的。”
阿木小心翼翼地说:“可是,这飞鹰帮的帮主阿成不好对付呀!”
“这个不用你担心!你只负责带人清理外围。”
阿木点点头,转身离去。
虾米带着细马仔走过来,虾米小声说到:“大哥,都准备好了!”
陈晓锋点点头,和虾米跟在细马仔身后,朝安宁镇走去。
三人进入一个掛着飞鹰标志的独幢三层建筑前,细马仔对门口全幅武装的两人点了点头,推门而入。
细马仔走到二楼,推开一间房门:“老大,我带了两个新人,他们想要见你!”
坐在沙发上的阿成说:“细马仔,现在军方正在想法打压我们,不想随便去相信任何人!”
“我听说了!大哥,咱们现在也需要人手对付飞虎呀!从阿木跟了那个什么利刃后,现在飞虎帮拽得很!手都伸进我们的地盘了!”
阿成盯着细马仔:“那两人的身手怎么样?从哪来的?”
“身手比我强!从友谊镇过来的!”
“友谊镇?是那个与中国接壤的地方?”
“对对对!”
“那地方的过江龙多!你兄弟叫什么名字?”
“大的叫锋哥,小的叫虾米哥!”
阿成走到窗户边,挑开窗帘一角往下一看:虾米正搓脚捻手地来回走动着。
阿成眉头一皱,转身看着细马仔:“怎么只有一个人?”
细马仔走到窗户前一看,确实只有虾米一人。
细马仔拉开窗户朝虾米喊到:“虾米哥,锋哥呢?”
“锋哥肚子不舒服,去找茅坑了。”虾米招着手说。
“虾米?!不就是一个混迹于赌场的乱仔吗?他能有什么本事?”
“老大,那是没有把他逼到绝路!他会赌!也会玩!对于他来说,显露身手杀个人是很平常的事。”
阿成皱着眉头想了一下:“先叫虾米上来。”
细马仔转身看着窗户外的虾米:“虾米哥,老大让你先上来!”
“好咧!”虾米说着朝门口走去。
虾米一进门,连忙对阿成恭敬地喊到:“老大!”
阿成瞪眼看着虾米:“先不要喊我老大!听说你对赌博有些独到之处,我想见识一下你的特长。”
细马仔连忙说:“老大,虾米抛硬币赌正反面特别厉害!”
“好!让我就看看你的独到之处。”
虾米轻声笑着说:“行,我赌十次都是正面,老大,你可看好了。”
虾米掏出一把硬币,朝空中一抛,接着冲硬币喊到:“上!上!…”
等硬币全都落在茶几上时,只有八枚硬币是正面朝上,两枚硬币是反面朝上。
阿成见状,嘿嘿一笑:“我就知道你不可能一直赢!不过,你的手段还是可以的。”
细马你不明就里的看着阿成:“老大,这抛硬币能有什么手段?”
阿成点头说到:“虾米不仅眼力劲好!嘴上说功夫也不错!”
虾米满脸惊谔地看着阿成:“老大,这都能被你看穿?!”
阿成挥了挥手:“让你另一个兄弟上来!”
“来了!”陈晓锋推门进来,眼色凌历地看着阿成。
阿成愣了一下,突然指着陈晓锋颤声说到:“你!你是赤焰帮的陈晓锋!我听说过你的刀!来人!快来人!”
阿成惊呼着往沙边一倒,迅速从沙发底下摸出一把手枪,连开数枪。
陈晓锋一跃,从侧面躲开阿成的射击,嘴里阴狠地说到:“找死!”就冲到阿成身前。
阿成翻身扑到沙发的另一端,掏出一把砍刀,反身砍向扑过去。
陈晓锋反身一跃,再次挥刀斩向阿成。
细马仔见状,冲到阿成身前,大喊到:“老大,快逃!”
话音未落,刀锋从细马仔腹部掠过。
虾米见状,操起身边的一把椅子,狠狠地向阿成砸过去。
阿成翻身一滚,迅速爬上窗台,从窗口一跃而下。
手上的椅子砸了个稀碎。
两人扑向窗台,见阿成飞身跃进树林,消失在夜色中。
「嗒嗒…」的一串枪响,门口冲进来的两个保镖端起 AK就是一通扫狂扫。
两人听到异响,同时跃向两边。
虾米在拐角处看着步步逼近的保镖身影,拔出匕首,猛地冲出去就刺。
保镖见情势危机,丢下 AK紧紧,双手抓住虾米的手,要把虾米按在地上。
另一个保镖见状,连忙冲上前,用枪托砸向虾米。
陈晓锋直接欺身上前,手里的唐横刀连刺带劈,两个保镖瞬间倒在地上。
虾米擦了一把身上的血迹,冲利刃嘻一笑:“大哥!”
飞鹰帮覆灭没有引起什么反应,阿木明面上接管了飞鹰帮的地盘,成为安宁镇上最大的黑帮。
9
回到竹屋,见屋内床冷茶凉,淡淡一笑,往床上一躺,一股余香侵入鼻孔中。
“狐狸精!”说着,开始思考友谊的事。
想着想着,不觉沉沉睡去。
突然浑身一颤,睁眼一看,阿梅正压在自己身上,双手不停地在身上游走。
“你越来越骚了!是不是该叫你小骚货!”说着,翻身把阿梅压在身下。
阿梅脸泛桃花,娇喘着说到:“人家以为阿哥不要我了呢!”
一夜无语娇声喘,竹海风飞夜无眠。
天色刚亮,阿梅起身匆匆穿好衣服,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陈晓锋一把拉住阿梅的手:“小骚货,这么急着去哪?”
“阿爹说我们要去安宁镇!那边的土地肥沃,更适合种植大麻!还告诉我说:那里有工厂提取码啡,有机会的话,我们就不用种地了!”
“去吧!去了就不要回来!”
“阿哥!你一定要去找我!”阿梅说完,挣脱陈晓锋的手,转身离去。
看着手里的信纸:虾米和阿木两人联手,整合了友谊镇的所以帮派,金三角的所有黑帮势力全部被赤焰帮掌控。
把手上的纸点燃,掏出一只烟借着纸上的火焰点着,轻吸一口:是时候逼阮梅明现身了!
安宁镇一间竹屋内,陈晓锋身后站着虾米和阿木。
“今后,所有收入,一律归我们赤焰帮有!由赤焰帮统一分配。”
阿木连忙问:“帮主,这么做的话,阮老大那边怎么办?”
“阿木哥,你见过阮老大吗?”
阿木摇着头:“没见过!”
“有没有一种可能,所谓的阮老大,是谋个长老编出来骗我们的!”
虾米不服气地说:“凭什么拼死拼活的是我们?而他们就可以坐享其成?”
阿木低头想了一会,说:“目前我们见过的只有陈长老一人。而且,我曾经调查过陈长老,他每次的消失,都是在进入军方的一个秘密营地后。会不会陈长老就是那个神话中的阮梅明?”
“阮梅明这个人是真实存在的!我派人调查过,我们赤焰帮所有给阮梅明的转帐,只进入了两个地方的帐户。而阮梅明之所以能够存在,他的背后肯定有一股强大的势力!我敢肯定,那股势力肯定是军方的某个高层!”
阿木点头说到:“是的,一地为瑞士的一家银行,一地是香港的一家银行。”
“阿木哥,为了跳被阮梅明的掌控,你想办法派人,二十四小时监察陈长老!”
回到祥云镇,在赤焰帮总部的竹楼内,静静等待。
三天之后的黄昏,陈长老才出现。
给陈长老倒了一杯茶,微笑着说:“陈长老,见上你一面还真是难!”
陈长老哈哈一笑:“这还不是托帮主的福!现在稳定了金三角的局面,阮老大十分高兴,让我暗中收拾一些杂事。”
“那就有劳陈长老!不过,我听兄弟们在议论,我们赤焰帮跟本没有什么阮老大!”
“胡说八道!如果不是阮老大,你以为你能顺利的拿下青龙帮?能够那么简单的整合安宁镇和友谊镇?利刃呐,有一句是这么说的:利刃易折!”
“利刃易折?!”陈晓锋点头说:“陈长老,我找你是个问题跟你说,兄弟们好象很不服阮老大的处事方式,众人吵闹着要断掉给阮老大的利润分成。”
陈长老眉头一皱:“这不会是你指使的吧?”
“陈长老,我一孤家寡人,要那么多钱有屁用!很多兄弟们都是拖家带口的,大家要吃饭!我是不忍心看着赤焰帮散火,才好心提醒你一下。”
陈长老立刻站起来,怒声说到:“你别不识好歹!”
“陈长老,你不要激动。这江湖上的打打杀杀,我现在觉得很厌烦。所以,我想退出赤焰帮!”
“怎么?你这是在威胁阮老大吗?”
“我用得威胁他吗?这两件事麻烦你转达一下。过一段时间,我会离开赤焰帮。去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陈晓锋,你有没有想过,一旦你离开,金三角肯定会再次陷于混乱!”
“不会的,起码短期内不会!再说了,阮老大要是连这点问题都处理不好,那就真不配做这个老大。”
说完,起身走出竹楼,朝小竹屋的方向走去。
走进竹屋,坐在沙发上煮茶自饮。寻思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夜色渐进,山林中轻风微起。一股香味飘进竹屋。
“小骚货,怎么想着回来了?”
阿梅胸前起伏不定,双眼一瞪:“阿哥,你就不能正经点吗!”
陈晓锋轻轻一笑,盯着阿梅:“你本来就是骚嘛!叫你小骚货怎么了?快过来,让哥测量一下你瘦了没有。”
阿梅扑进陈晓锋的怀里,嘴里喘着粗气,粉面泛红地看着利刃:“阿哥,人家可想死你了!”说完,双手勾在利刃的脖子上。
陈晓锋抱起阿梅,往床上走去:“今晚咱俩一起疯狂一起骚!”
半夜的雨一直在下,到天亮时,还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陈晓锋起身掏出烟点着抽了一口,看着屋外的细雨。
“帮主!帮主!”一个小弟冒雨急匆匆跑到竹屋前着急忙慌地喊着。
“什么事?用得着这么慌吗?进来说!”陈晓锋说着,转身穿上一件衣服,走到茶几边的沙发上坐下。
阿梅见状,也从床上起来。
小弟看着利刃:“帮主,陈长老死了。”
利刃一跃而起抓住小弟:“什么?怎么死的?”
“帮,帮主,陈长老被人抬回来的!死的还有他身边的一个小弟。”
床边的阿梅听到陈长老的死讯,心头一热,双眼一黑,吞出一口血,倒在地上。
陈晓锋放开小弟,立刻说到:“准备处理后事吧!”说完,大步走进屋内,看了一眼地上的阿梅,蹲下去把阿梅抱起来,轻轻放在床上。
不久,一个医生背着药箱进来,给阿梅检查,打针,留下一些药后离去。
阿梅醒过来,满脸痛楚,完全失去昨晚那种娇羞可人的姿态。
“陈长老是你什么人?他的死,你为什么如此激动?”
「啪」一声,阿梅出手快如闪电,一巴掌拍在陈晓锋的脸上。
陈晓锋顿时翻倒在床沿下,脑瓜子嗡嗡的。
从地上爬起来,狠狠地盯着阿梅。
阿梅愣了一下,突然抱着陈晓锋哭起来,抽泣着说:“陈长老是我的养父!我是一个孤儿,父母死于战乱,是陈长老把我养大的。阿哥,你出去,让我静一下,好吗?”
阿梅乞求地看着陈晓锋。
陈晓锋阴沉着挺着半边红肿的脸走出竹屋,身后阿梅的哭声渐渐淹没在雨声中。
10
处理完陈长老的后事,陈晓锋独坐在竹屋,现在,他基本认定,阮梅明是谁。
还要演下去吗?
一连好多天,阿梅都没有来过。
陈晓锋待在竹屋,在等人。这个人或许是一个熟人,或许是一个陌生人。
阿木按照原订计划,停止对阮老大帐户的转帐。
金三角的气候说变就变。刚才还是烈阳似火,只要天边一朵翻腾的云升起,雷声就会从天边传来。
竹屋内,陈晓锋静静地听着屋外的雷鸣声,雨声,还有风吹过树林的声音。
陈晓锋突然站起来,抓起手边的唐横刀,走到门口。
大雨中,站着两个穿着雨衣的人,闪电照在他们身上,散发出恐怖的身形。
“阿哥,你不请我们进去坐一会吗?”
两人走到竹屋前的草亭,阿梅脱下雨衣说完,小心地看着陈晓锋。
另一个人脱掉雨衣,露出一张方正的脸:严肃,冷酷。
“进来坐吧!”陈晓锋转身进屋,把刀放在茶几上。
男人进屋后在沙发上坐下,双手搭在双膝上。
阿梅倒了一杯茶递给那个陌生男人小声说到:“林将军,请喝茶!”
林将军端起茶喝了一口,放下茶杯:“陈帮主,你现在不能离开赤焰帮!”
“为什么?现在金三角的势力已经整合,所有的收支明细都有精明的会计汇总。我在赤焰帮也产生不了什么作用。既然这样,我还不如直接离开!”
林将军用那严肃冷酷的眼神看着陈晓锋:“实话跟你说,赤焰帮是我们的主要经济来源之一。”
“我大概能猜到。但是,这与我离开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能镇住他们,只有你!”
“林将军,如果你们军方都镇不住,难不成让土匪流氓去上天啊!”
“你…!
林将军站起来,脸色铁青地看着陈晓锋,“你好好考虑一下!”
林将军起走到门口,穿上雨衣,消失在电闪雷鸣的雨雾中。
阿梅机沙发上坐下,吹气如兰地说到:“阿哥,你为什么执意要走?是我对你不好吗?”
陈晓锋玩味地盯着阿梅:“好不好你自己不清楚吗?不过,我特别喜欢跟你一起骚!”
“林将军的意思已经很明白,如果你执意要走,后果很严重!”阿梅双手在陈晓锋身上游走:“从这根肋骨进去就是你的心脏!阿哥,你的心脏跳的好有力哦!”
陈晓锋一把捏着阿梅的脸,玩味地笑着:“怎么?你们已经准备卸磨杀驴了?还是准备折断利刃?”
“我们这样下去不好吗?何必要弄到鱼死网破呢?”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阿哥,我听说,军方内部产生了分歧。一群人打算取蒂大麻产业,进行撤军减员。另一群人想维持现状,安心过活。”
“这与你有什么关系?你不想过那种简单的生活吗?”
“我们打拼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在军方中寻到靠山,就这么轻易放弃,可能吗?阿哥,只要你肯留下来,我帮你找很多比我还骚的骚货供你玩!”
陈晓锋心里顿时升起一股强烈的厌恶感:突然觉得眼前的女人是一堆腐肉!一堆歇满苍蝇的腐肉!
把阿梅用力一推,阴冷地说到:“你不仅是个骚货!更是一个贱货!滚!”
阿雪依然撒着娇:“阿哥!你怎么了嘛?不要发鼻气好不好?”
利刃提起阿梅就走出去,把阿梅丢进雨中。
“利刃,你会后悔的!”阿梅在雨中嘶吼着,如一只落汤鸡似的匆忙消失在如注暴雨中。
突然,电闪雷鸣中传来敲门声。陈晓锋想都没想就喊到:“进来!”
门被推开,雨水顺着吹进来的风转进屋内。
来人是苏婉儿。双手握着双蝶,挥起双刀直扑利刃。
陈晓锋一惊,一个翻身躲过双蝶的攻击,伸手抓起唐横刀,接连躲闪着跳到屋外。
找准时机拔出唐横刀,挥刀迎战苏婉儿。
两人的决战进入了白热化。他们的身影在摇曳不定的灯光下忽明忽暗,每一次武器的挥动都带起一串串水珠,仿佛是雨水也被这激烈的战斗所牵引。
唐横刀每次的击杀,在闪电的照耀下闪烁着凶险的光芒。苏婉儿身形敏捷,手中紧握的双蝶刃口锋利,每次的攻击反射着冰冷的雨光。她的眼眸中燃烧着不屈的战意,雨水与汗水交织,沿着紧绷的脸庞滑落,汇入汹涌的雨流之中。
唐横刀每次以排山倒海之势发起攻击,长刀横扫,带起的水花在空中飞溅,每一剑都似有千钧之力,企图一举将苏婉儿压制。
苏婉儿则以超凡的敏捷性在雨中腾挪跳跃,双刃交错,时而格挡,时而反击,雨点在她周围形成一圈细密的水雾。
随着战斗的深入,苏婉儿逐渐找到节奏,她在雨中滑步前行,双脚在水洼中轻点,每一次移动都悄无声息。她瞅准时机,突然加速,双刃如灵蛇吐信,直刺陈晓锋的侧肋。
陈晓锋反应极快,侧身一闪,刀刃险险擦过苏婉儿的衣角,带起一缕布条。
苏婉儿则在雨中穿梭,如同幽灵般难以捉摸。她明白,在开阔地,唐横刀占有明显的优势。于是且战且退,进入一片竹林。利用竹子作为障碍物,不断变换攻击方式,寻找着最佳的攻击角度。
唐横刀再次斩向苏婉儿。苏婉儿高高跃起,双刃自上而下劈向利刃。
陈晓,迅速回身举刀相迎,两股力量碰撞,爆发出一阵金属交鸣的尖锐声响。火星在雨中四溅,两人的身影因巨大的冲击力而各自退后。
战斗进入胶着状态,苏婉儿的战术开始发挥作用。她在雨中旋转、翻滚,每一次动作都充满力量与美感。她瞅准对手的疲态,猛然冲刺,双刃交叉,精准无比地向利刃的腹部刺去。
利刃虽竭力躲避,但仍被刃尖划破衣衫,一道浅浅的血痕出现在他的腰间。
感受到死亡的威胁,陈晓锋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刀势如疯如狂。刀锋所过之处,一根根竹子齐口而断。
苏婉儿则愈发冷静,她在雨中跳跃、闪避,每一次移动都如行云流水般自然。
就在陈晓锋力微回刀的瞬间,苏婉儿抓住战机,双刃如闪电般划过,刀锋直指对方的胸膛。
情急之下,陈晓锋就地翻滚,躲开苏婉儿的致命一击。
苏婉儿得势不饶人,加快攻势,连连挥刀,或劈成砍,或刺或挑,杀得陈晓锋在地上左突右防,前跳后窜。
突然,陈晓锋被身后的竹子一拌,整个人向侧面倒下去。
“完了!”陈晓锋心里说着,尽力一个翻滚,倒在地上,溅起一片水花。
苏婉儿双手举刀指着陈晓锋,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嘴里喘着粗气。雨水顺着她的发丝流下,还有眼中的泪水。
“去死吧!”苏婉儿嘶吼着,双刀刺向陈晓锋。
“嘭”的一声枪响,苏婉儿被子弹的冲击推动,向前一扑,扶住面前的竹竿。
陈晓锋抬头一看,见阿梅一手举枪一手握刀冲过来。
这时,一个身影横飞出来,把阿梅撞飞出去。
阿梅顿时飞落在地上,砸起一片雨星。
身影没有再去追击阿梅,而是冲到苏婉儿身边,一把扛起苏婉儿飞身离去。
“大哥!…”看着离去的背影,陈晓锋喃喃念到。
阿梅从雨水中爬起来,身形如塑地走到陈晓锋面前,伸出双手。
11
虾米叼着烟,带着两个小弟走进 kTV的包间,掏出一叠拍在茶几上。随后把头一扬:“兄弟们,花钱就要象哥这样!”
身边的小弟连忙喊到:“老板,来几个靓妹!”
老板娘欢天喜地跑进来,拿起茶几上的钞票:“几位老板,今天要几个?”
小弟嘻嘻一笑:“管你来几个,只要能把虾米哥招呼舒服就行!”
老板娘笑着出去。
很快,一群妖艳的女人走进来,个个冲到虾米面前,齐刷刷地抢着抱着虾米。
虾米叼着烟扬起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往外一撒,钞票象纸片般地撒满包间。
女人们立刻放开虾米,疯狂地争抢地上的钞票。
虾米扬着头走进洗手间,站在洗手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一个女人走到虾米身后,温柔地抱着虾米,软声细语地说到:“虾米哥,现在你是我的!”
虾米吐掉烟,嘻笑着看了一眼女人,没有出声。
女人似乎懂得虾米的心思,开始解虾米的衣服,双手在虾米的胸前游走。
虾米闭上眼睛,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
女人从镜子中看着虾米闭上眼睛,突然脸色一变,一手掏出一把匕首划向虾米的脖子,接着把虾米按在洗手台里,打开水龙头。
解血和着水流向下水道。
阿木在安宁镇自己的老窝里,正喝着茶。
一个小弟进来:“老大,虾米哥死了!”
阿木愣了一下,挥了挥手,小弟退出去。
“老大,这是要跟我们动手?”阿木身边的心腹说:“前些日子,利刃哥差点被人砍死,现在又是虾米。会不会是飞鹰阿成和青龙帮的苏婉儿做的?”
“有可能!”阿木点头说到:“斩草不除根,祸患接着生!你命令兄弟们,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阿成和苏婉儿找到!”
心腹点头赶紧出去。
阿木仔细想了一会,冲门口喊到:“这里加强人手保护!不叫你们不许进来!”
门口的保镖应了一声,去组织人手。
阿木转身对另一个心腹说到:“兄弟,这里就拜托你了!”
心腹点头说到:“请老大放心!”
阿木立刻推开身后的一个柜子,里面漏出一条密道,钻进进去朝密道里面走去。
赤焰宗的地盘,陈晓锋带着阿柄重新找了个隐藏自己的地方。他认定苏婉儿那样的高手,还有比苏婉儿强的高手,肯定会再来!
“阿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阿梅看着正在布置的陷阱问:“有军方做靠山不行吗?”
“说你傻都是抬举你了!你以为能给他们源源不断提供资源,他们就会放过你?要想让他们放过你,唯一的途径是你经营的资源,是他们认为的合法!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除了杀就是被杀!当他们不需要时,我们又成了他们标名立功的弃子!”
阿梅点头应到:“我们当初就错了!不应该整合安宁镇和友谊镇,有他们的制衡,我们还能活久一点!”
“还没有傻到只会骚的地步!”
突然,一阵细微的声音传来。
二人迅躲藏起来。很快,黑狐出现在两人面前。
陈晓锋走到黑狐面前:“大哥,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祥云镇就这么大!找你还是很容易的。利刃,我现在很严肃的告诉你:尽快解散赤焰帮!”
“现在,解不解散不是由我说了算的!”
“军方等不及了。已经开始在清除大麻种植点,现在解散,你们还有补救的机会。”
“大哥,我说了,解不解散我说了不算!由你们军方的人说了算!”说完,向丛林深处走去。
黑孤看着陈晓锋的背影,愣住了:军方?是军方有人在操控这一切!
“嗒嗒,嗒嗒嗒。”
黑狐身后突然传来机枪的扫射声,连忙就地隐藏起来。
一群黑衣人从山下上来,他们一字排开,在搜寻什么。
“哎哟…!”黑衣人中有人踩在捕兽夹上,发出痛苦的呼号。
“啊…”又有人掉进陷阱中。
黑衣人群停止上山的步伐,开始呼叫救援。
陈晓锋突然出现在黑衣人群上方,端起 AK就是一通扫射,
毫无防备的黑衣人瞬间倒下一片。
清空弹匣后,飞身隐进丛林中。
丛林深处,树影婆娑,仿佛每一片叶子都藏着未知的危险。
陈晓锋和阿梅正并肩穿梭在这片危机四伏的丛林之中。黑狐跟在他们身后,小心地迈着步子。
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坚毅与不屈,时刻警惕着四周的动静,因为他们知道,一旦稍有松懈,便可能万劫不复。
“阿哥,我们这是去哪?”阿梅担心地问。
“最好能逃离这该死的三角区!”
“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出路,那些黑衣人不会善罢甘休的。”
黑狐说着,紧握着手中的枪,时刻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敌人。
陈晓锋点了点头,他的目光在四周搜寻着,试图能找到一条安全的逃生之路。然而,丛林中的每一寸土地都隐藏着未知的危险,陷阱、毒蛇、……他们必须步步为营,才能确保安全。
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丛林的宁静。
无需多言,三人迅速做出反应。他们利用对地形的熟悉,迅速躲进了一处茂密的灌木丛中,屏息凝神,等待着敌人的到来。
黑衣人如约而至,他们手持 AK,眼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显然是要将对手置于死地。
三人利用丛林中的掩护,悄无声息地接近敌人,然后突然发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展开攻击。
然而,黑衣人的数量众多,且训练有素,三人逐渐陷入了苦战。他们背靠背站在一起,面对着源源不断的敌人,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的畏惧。
“大哥,我们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必须找到突破口。”
黑狐点了点头,他环顾四周,突然发现了一处陡峭的山崖。他心中一动,迅速做出了决定:“小妹,你到前面的山崖,利用地形优势阻击他们,一定灵活走位!我们两人各居一侧夹击。”
阿梅二话不说,背着抢来的 Ak,飞快朝山崖跑去。
黑狐和陈晓锋各居一侧,隐伏着静待黑衣人。
很快,成群的黑衣人象蚂蚁一样搜索而来。
突然,阿梅一通火力输出,直接干翻几人。
顿时,黑衣人群朝阿梅的方向蜂涌而去。
黑狐见时机成熟,果断对敌发起攻击。
陈晓锋见状,迅速勾动扳机。
Ak射出的火焰冲进敌群,敌群顿时大乱,叫声不绝,开始四下逃散。
阿梅见状,迅速回头击杀。
三人形成交叉火力截杀,瞬间就形成一张吞噬的火力网,无情地杀戮着敌人。
此时,敌群心态崩溃。谁也不顾谁,疯狂向山下奔逃。
看着远逃的敌群,三人终于松了口气。
“大哥,接下来怎么办?”
黑狐沉思良久,看着陈晓锋和阿梅:“逃!去中国!去泰国!去香港!逃得越远越好!”
三人小心翼翼的从丛林中走出,准备走友谊镇的水路,再借出海口逃离金三角。
12
两人偷偷潜回竹屋内。陈晓锋打开床下的暗门,从里面取出两只鼓鼓的背包。
阿梅看着背包:“阿哥,这里面是什么?”
陈晓锋邪魅一笑:“这是我们出逃的资本!能够逃出升天,哥就带着你一起疯狂一起骚!”
阿梅脸色一红:“哥,现在有时间吗?”
整理着背包的陈晓锋应到:“时间不多了。”
阿梅突然扑在陈晓锋身上:“我们现在先骚一会!”
夜幕降临,两人背着背包,小心翼翼地走出竹屋。
“老大!”阿木突然出现在两人面前。
陈晓锋先是一惊,接着问:“阿木哥,现在是什么情况?”
阿木苦着脸说:“我们被人出卖了!现在军方对我们展捕杀,就连以前的阿成,在投降的情况下也被就地格杀!”
“他们这是要抹除罪证!”陈晓锋沉声说到:“阿木哥,你还有多少人?”
阿木可怜兮兮地说:“老大,不多了。许多场子和工厂都被军方挖了!”
“你去告诉兄弟们,一起杀出去!只有杀出去!才有活路!我们去公布与军方的合作证据,然后在友谊镇的码头汇合!”
“好!”
阿梅看着阿木的背影消失后,担心地问:“阿哥,你不怕他反水吗?”
“投降,只有死路一条!如果他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就不会活到现在。”
深夜的码头被浓重的夜色笼罩,只有远处灯塔偶尔扫过一束昏黄的光线,给这片死寂的场地带来短暂的生机。
空气中弥漫着机油的刺鼻气息,仿佛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阿木他的兄弟们们如幽灵般悄无声息地接近,他们身着黑色装束,仅在夜视装备的帮助下,彼此的轮廓才勉强可见。他们手中的武器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在码头的另一端,军方的哨兵正警惕地巡逻。
他们的神经紧绷,随时应对宁静将被血腥的冲突打破。
突然,一阵细微的异动打破了寂静,一名哨兵猛地转身,却只看到一道黑影闪过。他还没来得及发出警告,一把冰冷的匕首已割断了他的咽喉。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黑暗的角落。
陈晓锋率队迅速散开,呈扇形包抄过去。
他们的行动如行云流水,每一次移动都尽量利用掩体,减少暴露的风险。
突然,一声尖锐的哨响,隐藏在集装箱后的士兵如潮水般涌出,枪声瞬间划破了夜空,子弹在空中呼啸而过,带起一阵阵刺耳的尖啸。
阿木和他的兄弟们纷纷寻找掩护,无数身影在集装箱间快速穿梭,每一次躲避都险象环生。
一名小弟在跳跃间稍作停顿,便被一颗飞来的子弹击中腿部,他闷哼一声,摔倒在地,瞬间成为敌人的活靶子。
与此同时,陈晓锋组织的狙击手也已就位,他们从高处瞄准,精准的射击不断削弱军方的火力点,为兄弟们争取宝贵的时间。
战斗逐渐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陈晓锋果断下令,声音冷静而坚定:“三组,从左侧突破!二组,火力压制!一组,跟我冲!”
狼群般的兄弟们仿佛被激发出潜藏的野性,他们咆哮着冲出掩体,手中的 AK喷吐着火舌,与对手展开了激烈的交火。
阿木背着陈晓锋给的背包,和阿梅带人抢先登上停靠在码头上的一艘客轮后,迅速组织人员控制住客轮的所有位置。
陈晓锋见状,立刻呼喊到:“迅速掩护兄弟们向客轮靠拢!”
码头上的兄弟们见状,立刻让出一条通道。男女老幼的人群纷纷向码头边的客轮涌去。
就在这关键时刻,军方的援军悄然接近。他们乘坐快艇从水上包抄过来,意图将赤焰帮成员一网打尽。阿木见情况危机,立刻对阿梅说到:“小妹,你去组织上船的人群不要乱。我带人去阻击他们!”
阿木说完,让几个小弟分别埋伏在客轮两头。
阿梅背着背包冲进船仓,举起就是一串突突,仓内立刻安静下来:“家人们,大家不要吵!为了逃离这充满血腥的罪恶之地,岸上的兄弟们在为大家拼命!有作战能力的兄弟姐妹,请你们保护好身边的每一个人!”说完,朝客仑的驾驶室奔跑过去。
阿梅冲进驾驶室,立刻命令到:“赶快准备开船!”
机长不敢马虎,立刻启动轮机,客轮上的烟筒里冒出一股浓烟。
码头上混乱的混战在码头周围展开,喊杀声、枪声、爆炸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场恐怖的画面。
战斗愈演愈烈,军方的援兵正陆续冲向码头。
陈晓锋见情况愈发危险,大喊到:“快上船!快上船!”
利刃看着身边的兄弟们陆续上船,不少兄弟在上船途中中弹倒地。
看着不断涌近的士兵,陈晓锋抽出唐横刀,使出浑身力气向栏绳砍去。刀锋过去,栏绳啪的一声落在水中。客轮离开码头,向出海口驶去。
阿梅在轮船上看到陈晓锋挥的那一刻,悲凉地呼号到:“阿哥…”眼前一黑,倒在夹板上。
看着客轮驶出码头,陈晓锋转身一跃,跳进激流奔涌的河水中。
13
黑狐最近几天都在自己的竹屋内,满脸阴郁。
友谊码头发生的事,严重影响了军方在国际上信誉。军方高层决定深究此事。
一个士兵跑到门口:“报告长官,林将军的人出发了。”
黑狐沉说到:“我们也出发吧!”
林将军带着一队士兵,冲进安宁镇,见人就抓,见到逃跑的就杀。安宁镇再次被血腥笼罩。
突然,一道黑影出现在安宁镇中。是陈晓锋。
挥刀而出,一名正在举枪的士兵倒在血泊中。
林将军转身看向陈晓锋:“你终于出现了!”
陈晓锋横刀在前,沉声问到:“你作为一个将军,应该知道什么叫守土护民吧?“
林将军冷笑一声,木讷着面孔说到:“当你看过自己的士兵饥餐饿腹的时候,你就不会问刚才的问题!
这就是你随意杀人的理由吗?阮梅明,你就是那个吃人的毒枭!”
现在,这已经不重要了!”林将军拔出枪:“全体都有,杀了他!
陈晓锋就地一滚,翻身滚到屋后,身后扬起一片尘埃。
黑狐突然出现在利刃身后,扶起利刃,沉声说到:“兄弟,投降吧!”
利刃玩味一笑:“投降?我既然敢回来,就没有想过怎么活!”
林将军突然出现在黑狐和陈晓锋面前,“你们两兄弟,果然还是情深义重啊。不过,今日你们谁也别想活着离开!”
林将军挥手示意手下准备开枪。两人见状,心中皆是一凛。他们知道,此刻若再不联手,就都将命丧于此。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陈晓锋突然转身,拔枪向林将军开火。林将军猝不及防,被一击而中。
“大哥,快走!”
黑狐闻言,心中一暖。迅速拔枪向冲过来人群开枪。此时,两人并肩作战,奋力冲杀出一条血路。
就在他们即将逃出时,林将军却亲自率兵追了上来。他举枪指着黑狐:“黑狐,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黑狐见状,心中一凛。他知道,这是死战!无法避免。转身看向陈晓锋,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你先走,我断后!”
“大哥,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
说完,两人并肩而立,共同进攻。毕竟双拳难敌四手,两人渐渐落入下风。
就在这时,突然一阵直升飞机的轰鸣响起。林将年闻声看去,心中一凛,他深知这是军方来人了。
果然,随着轰鸣声靠近,一群军人从机上下来。他们所向披靡,瞬间将叛军击溃。
林将军见状,心知大势已去。他怒吼一声,挥刀向黑狐刺去。陈晓锋一把推开黑狐,替大哥挡了这致命的一剑。
“晓锋!”黑狐惊呼一声,接住倒下的陈晓锋。胸口鲜血如注,生命之火正在逐渐熄灭。
“大哥……对不起……”陈晓锋虚弱地说道,“我……我终于明白,权利……是很可怕的……东西!”
说完,双手缓缓垂下。
林将军捂着受伤的肩膀,看着黑狐大笑起来:“我现在杀了你的兄弟。你又能怎样?”
不久,林将军被施予戒训后无罪释放!
黑狐看着林将军一脸得意的在众人护送下走出军训院,心底的怒火如火山般喷发!看着离去的林将军,黑狐的双手握着的把手被捏得粉碎!
黑狐站在陈晓锋的坟前,点上一只烟,放在坟前。然后,打开一瓶酒,沿着坟地走了一圈:“兄弟!你死,我都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用这酒去慰藉你的灵魂吧!”
黑狐回到军营,回到自己的竹屋,那里有一张陈晓锋的照片!
「救我……」那是两人在绿色地狱,他说的最多的一句话。
走出坟地,驱车进入军部,直接进入司令部。
递上一份文书。
接待黑狐的是司令部一个秘书。秘书看了看文书,上面只有简单的几个字:辞呈:抑郁,巅狂。
秘书看了看黑狐:脸上毫无生机!象是个将死之人。
秘书摇着头轻声说到:“你是将军的候选人,准予休息。”
黑狐依旧板着那毫无生机的脸,一动不动。
“长官,我最大的权限只能批准您长久休息!”
秘书说完,小心地看着黑狐。
黑狐机械地点点头,转身向外走去。
黑暗的街道如同被浓墨渲染,只有偶尔掠过的车灯和远处闪烁的警灯带来一丝光亮。
枪声如雷鸣般在狭窄的街道中回荡,子弹划破空气,带起尖锐的呼啸。林将军的手下们占据着有利地形:他们藏身于废弃的汽车和破败的建筑物后,手中的武器喷射出怒火。
火光在暗夜中闪烁,如同幽冥中鬼火。黑狐的追兵从街道的另一头蜂拥而至,他们的身影在灯光下忽明忽暗,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
林将军的手下占据制高点,透过狙击镜,锁定敌人。随着手指轻扣扳机,一声清脆的枪响划破夜空,子弹如闪电般射出,准确命中目标。
子弹如雨点般倾泻,在街道上溅起一串串火花。
黑孤和他的兄弟们不断变换位置,躲避着射来的火力。他们默契配合着,互相掩护,寻找着反击的机会。
躲在暗处的林将军,阴狠地看着对面血腥的击杀,冷冷地说到:“告诉兄弟们,这个黑狐,我只要死的!”
双方搏杀从远距离的枪战,逐渐演变近身肉搏。
黑暗中的击杀混乱不堪:拳击声,刀砍声,哀号杂集在一起,无不说明这里是一个炼狱!
黑狐抛出一颗闪光弹。刺眼的白光瞬间照亮了整个街道,对手瞬间被晃得睁不开眼。
黑狐趁机领着众兄弟们发动反击,枪声再次密集响起,林将军的人纷纷中弹倒地。
然而,林将军的人群依旧咆哮着冲了上来,与黑狐的兄弟们展开了近身搏杀。
街道再次变成一片混乱的战场,拳脚相交,武器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黑狐的拳头如铁锤般砸向敌人,每一击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力。一个敌人挥刀向他砍来,黑狐侧身一闪,躲过攻击,同时飞起一脚,将敌人踢倒在地。
黑狐的兄弟们纷纷加入搏杀,他们或拳打脚踢,或利用身边的武器进行攻击。
在这场生死较量中,没有人敢有丝毫懈怠。汗水与鲜血交织在一起,喘息声和怒吼声充斥着整个街道。
所以人手持利刀,与对手展开了殊死搏斗。
一个对向扑黑狐扑过来,他侧身一闪,躲过攻击,随即一刀刺向敌人的腹部。敌人惨叫一声,倒了下去。
这场激烈的枪战和搏杀,黑狐带着兄弟们把林将军一众逼进一个废弃的工厂。
双方的搏杀又一次开始。
黑狐和他手下兄弟凭借对环境的熟悉,不断变换位置。
双方都在拼命抵抗,都在等着对手露出破绽!
黑狐见一众兄弟气衰力弱,只身站在众兄弟的面前,似掩护,更似保护!
林将军看着黑狐和他的兄弟们陷入困境,慢慢地走出来:“兄弟们,给我杀光他们!美金随便拿。”
终于,林将军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
林将军的手下顿时欢呼起来。
黑狐立刻喝到:“兄弟们,他就是传说中吃人的毒枭!为自己的亲人们报仇血恨,在此一举!杀!”
黑狐挥拳只身冲向林将军。
身后的兄弟们见状,齐声怒吼:“杀了他!”纷纷举起手里的武器,疯狂地冲向林将军。
黑狐左挥右击,双拳如闪电般轮动,打得迎面的士兵们鲜血横飞,在血肉模糊中纷纷倒飞出去。
林将军见黑狐来势汹汹,随手抓起身边的一个护卫砸向黑狐。
黑狐随拳一挥,迎面飞来的人影在黑狐的拳头下爆飞出去。
林将军伸手再去抓人时,才发现身边没有一个人。
林将军怒喝一声,掏出腰刀,飞身扑向黑狐。
黑狐面色苍白,如死神般挥拳而上,与林将军战至一起。
顿时,地面上尘土飞转,人影在让扬的尘土中如幻的变幻。
黑狐抓住林将军换位时,果断双拳出击。
林将军身形一震,飞身而出,缓缓倒在地上,嘴里的鲜血慢慢流出来。
黑狐小心上前,冷冷地看着林将军。林将军的眼神中充满了不甘的遗憾!在遗憾中垂下头。
黑狐蹲下身,用手合上林将军的眼皮。
看着这个曾经的战友,黑孤低声说到:“终于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