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秋天的,主要,只是因为一个笑话:一个傻子骑着一只狗,在秋天的梧桐树下许愿……
但,秋天,是多愁的,那个时候……
祖父母还和我们住在一起时他们总和父母亲吵架,最后,还是分开了……
那是一年夏天 ,我们和祖父母分开住了,虽说,这样能安静点,可还是舍不得。……当第分开住的第二次见面时,祖母正坐在沙发上,伴着阳光,画面是唯美的。
过了两天,在祖母坐在摇椅上慈祥的,和蔼的,明明是白天,但总觉得,她眼角,渗着淡淡的忧伤,怎么了?我还没问出口,她便讲了起来:雨桐啊,在我小时候,夜晚,没有路灯,天上的星星很亮,,我很喜欢这时候,因为,每当这时……她顿了顿,咳嗽了几声,继续说到:唉,老了,累了,那时啊,我的母亲,总会陪在我身旁,给我讲述着星星的故事。她说呀,天上,有颗星星叫大熊,另一颗,叫小熊,他们啊,是母子俩,他们俩,是在守护着天空,很是幸福。
“她是这么说,可,后来,我才知道,这对星座,是有别的传说的。”祖母笑了笑,说“母亲说过,要是我想她了,就在手上写,我会神不知鬼不觉的看见的。
听了这一番,她是在怀旧,祖母,想她过世的母亲了……
晚上,她慢慢走到写字台旁,用龟裂,饱经风霜的手,握起笔,在手上写了:妈,你看天上的星星;妈,我想您了……
末了,祖母把台灯放在手旁,把带有字迹的手,掌心朝上,合上眼了……
乡 愁
余光中
小时候/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我在这头/母亲在那头
长大后/乡愁是一张窄窄的船票/我在这头/新娘在那头
后来啊/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我在外头/母亲在里头
而现在/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我在这头/大陆在那头
……